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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骨罪情》 第49章:保護她

江攸白看見盯著自己,慌忙問:“怎麽了?”

宋瓷搖了搖頭:“沒事,你這樣,我突然覺得好像在哪裏見過。”

江攸白笑了一下:“是嗎?那我還準備染回來呢,你喜歡我就不了。”

宋瓷有些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但沒說話。

江攸白忙完了,就給一個人打去了電話,開的免提。

宋瓷拘謹的坐在沙發上,聽見那是一個人的聲音。

電話接通後,江攸白笑著說:“離婚快樂啊!”

林卿聲音微怒:“這值得恭喜嗎?”

“嗐,祝賀你離苦海唄。”

“不錯嘛,你現在都會四字詞語了。”

這下到江攸白尷尬了,林卿總拿他的口音回懟他。

江攸白急忙說:“好了,問你個正事兒。”他看了一眼宋瓷,問道:“宋氏集團大小姐的母校你知道是哪個嗎?”

“知道,那會兒和阿正好在一個學校,不過相差了一級,是14級的,海城高級私立學院,那會兒阿還用說,他們學校有個學妹,長得漂亮家境也好,不過,好像有個青梅竹馬的男朋友。”

宋瓷歪了一下頭,男朋友?是遲宴嗎?

什麽名字?”

“沒記。”

“好吧,我知道了,那你以前和宋瓷嗎?”

林卿想了想:“人家是搞藝的,我是做生意的,你覺得能嗎?”

江攸白想了想,也對。

\"那算了。\"

\"你找我就為了問的事?\"

\"隨便問問。\"

\"你不是真喜歡吧?\"

\"瞎扯什麽呢?\"江攸白側目看了一眼宋瓷,默默地關閉了免提:“你弟弟呢?”

“阿,我那好弟弟帶著上次那個病秧子跑路了,季景安就因為這事兒和我提前解除婚姻合約,去追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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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圈真。”

江攸白掛了電話,看著宋瓷。

宋瓷也看向他。

兩個人四目相對。

的眼睛很,就好似一顆黑珍珠,亮亮的,又帶著些許的憂鬱。

江攸白想,下一張專輯,要是用的眼睛做封麵,應該會很合適。

“休息吧,明天我們回你母校去查。”

宋瓷點了點頭。

江攸白看了一下服,又鑽回了自己的房間,翻騰了半天,拿出了一件白襯

宋瓷愣了一下,朝著他看去。

江攸白走過來,遞給,說:\"換上。\"

他又補充了一句:“新的。”

宋瓷拿了過來,服幹淨的像是白雪,自己手上的都怕把它弄髒。

“去洗個澡,睡我房間,我都收拾幹淨了。”

“那你呢?”

江攸白笑著看:“我說我沒地方住,你願意和我嗎?”

宋瓷愣住,搖了搖頭。

“那我還是睡沙發吧。”宋瓷說。

江攸白一副委屈的模樣:“行了行了,逗你的,我和傑斯。”江攸白拿上自己的睡就要離開。

“江……攸白。”宋瓷忽然喊住他,語氣有些生疏,也許是第一次念他的名字。

“謝謝你,我很高興,從前能有你這樣的朋友。”

江攸白怔了怔,其實失憶了以後,好像變得溫和許多。

\"以前,你教給我一個詞,我很喜歡。\"

宋瓷頓了一下,\"什麽詞?\"

“緣分。”

江攸白看著,輕描淡寫的兩個字。

他的角微彎,眉梢都染上了淺淡的笑意。

那雙深邃如同黑般的眸子中,仿佛盛著星辰璀璨。

宋瓷後知後覺的點了點頭,緣分,默默地念道。

宋瓷洗完澡,小心翼翼的將那兩件帶服疊好,放進了袋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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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遲宴送的,不舍的扔掉。

真的很迷茫,唯一讓有力氣撐下去的,是遲宴,還有父母的死。

*

江攸白下了樓,鑽進了傑斯的房間,傑斯睡得迷迷糊糊,覺到旁邊有人,睜眼一看是江攸白嚇了一跳,用英語問他:“嘿,哥們兒,你跑我床上來幹嘛?”

江攸白看著手機淡淡道:“睡你的,我對你沒興趣,不用怕。”

傑斯被氣笑了,翻過繼續睡覺。

江攸白卻看著屏幕上林卿發來的消息。

「薄矜遠在查人,是宋家大小姐,是不是和你有關?」

江攸白手指頓了頓,沒回複。

那一晚,所有人都沒睡好。

第二天。

江攸白的朋友們都已經起床,看見江攸白下來紛紛給他打招呼,他一一回應,往盤子裏放了一杯牛和三明治端著往樓上走去。

有個外國孩兒打趣他:“白現在沉迷創作,連飯都得端到琴譜前吃。”

傑斯補充道:“他昨晚跑來我房間,估計是金屋藏了。”

江攸白回答:“別胡說,是我的朋友。”

傑斯:\"哈哈哈,你們中國人真有意思,喜歡就直說嘛,還藏著掖著。\"

江攸白看了一眼樓梯的方向,目沉沉,沒理會。

他推門進去的時候,宋瓷剛剛起來,那襯很長,幾乎遮住了半截大著腳站在地板上。

“醒來了?吃早餐。”

江攸白急忙避開了視線,轉移了話題,忙活著擺放餐

他在國外每次開演唱會,邊的伴舞都是熱辣無比,甚至有時還有肢,可江攸白的注意力向來都在耳機和話筒上。

但今天,他隻是不小心看見了宋瓷的,就覺得心髒跳的厲害。

“等會兒我讓朋友給你送套服上來,你先換上,我們去你的母校。”

“嗯。”

“其實,我還好奇,你的學生時期。”

宋瓷想了想,說:\"遲宴說,我以前在學校裏很快樂,會跳舞,會彈琴,會朗誦。”宋瓷頓了一下:“在他眼裏,我怎樣都好,那時候的我,一定也是圍著他轉。”

江攸白沒再說話,安靜的吃著早餐,一邊看著窗外的景。

秋天又快到了。

第一次見宋瓷,就是在秋天。

那時候,孤零零的,很瘦很瘦,瘦的就像是枯黃的葉子掛在椏上晃

走到他麵前,請他幫忙。

然後,牽起了他的手,手指很,很冰,還有一道很深很深的疤痕。

後來每次見總是在迎接新的災難。

所以,江攸白就默默地打算,一定不能讓到一點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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