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姜糖點頭,看了眼卦象,然后說:“不過證據藏在一個很的地方。”
話音一轉,忽然問道:“有京市地圖嗎?”
“有。”宋純差點兒沒跟上的思路,反應過來,趕忙點了下頭,掏出手機,搜了京市地圖出來,“你看看,需要那個?”
不是紙質版的,姜糖有些嫌棄,但也沒多說什麼,從里面選出一張帶有經緯度的。
對應著卦象,很快將上面的位置換算出來,然后指著一個地方道:“這里。”
宋純趕忙湊過去,看到那個地方,臉又是一變,“那里……是老宅。”
臉難看,面上有些哀戚。
彭樂看了一眼,拍了拍的肩膀,有些擔憂。
老宅是宋老爺子住的地方,也是宋純的親爺爺,既然證據藏在那里的話,是不是證明他也知道這件事,甚至是……默認。
兄弟鬩墻,同室戈,在他們這種人家中并不罕見。
但宋純一個孩子,帶著一個重病的母親,想想都知道日子有多艱難。
唯一的倚仗,不過就是宋老爺子會照顧一些,但要是他都幫著宋芝一家的話,那可怎麼辦啊。
哎。
姜糖搖了搖頭,“先找到證據再說吧,東西放在哪里,需要你自己去找,我只能給你一個大概的方位,在那座宅子的西南角,可能放得很,也可能遠在天邊近在眼前,能不能找到,就看你自己的了。”
宋純點了點頭,艱難地扯了扯角,臉慘白,“已經很謝謝你了。”
見這樣,姜糖安道:“你爺爺并不一定會知道,他可能也被蒙在鼓里,先找到證據再說。”
的祖孫線并不算黯淡。
“嗯。”宋純臉稍稍緩和了些。
接著,姜糖從包里取出一張符紙來遞給,“這個你有機會拿給你母親,記住,讓務必隨攜帶。”
聽到這話,宋純一怔,心又提了起來,張道:“糖糖,你是不是看出什麼了?”
姜糖搖了搖頭,卻是不肯再說,“天機不可泄,還不到時候,你把這張符帶給就好,只要帶著,我保證不會出事。”
“好。”宋純心下著急,手里握著符紙,勉強讓自己穩了穩心神。
過了幾秒,又站了起來,“我先去把符給送過去。”
多一秒都怕出事。
只有一個親人了。
說著,快步走了出去,背影有些倉皇,也沒來得及和姜糖打招呼。
彭樂說:“純純很在意媽媽。”
姜糖點頭,并沒有生氣。
第一次看到宋純的時候就看出來了,早年命運多舛,但人并不壞。
所以才愿意幫一把的。
彭樂看著,言又止,怎麼也沒想到居然真的會算命,一時間要也不知道該用什麼表對。
坐回到椅子上,手指飛速在屏幕上打著字,用了好幾個嘆號,震驚之溢于言表。
只是那邊始終沒有回復。
過了好久,發完自己想說的,緒這才稍稍平復了些,看著姜糖的目還是帶著幾分驚訝。
活像是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一樣。
世面倒是見過,爸也迷信,總找大師算,但沒想到邊居然會有同學也會是這一行的。
還這麼小,怎麼就這麼厲害啊。
見起,下意識問道:“大師你去哪兒?”
說完,意識到自己喊什麼,忍不住想咬舌頭。
大師是什麼稱呼,都怪爸,總是這麼那些算命的,弄得也跟著這麼稱呼了。
說起來,侯大銘也是這麼的,當時還在納悶他為什麼這麼,現在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原來如此啊。
不過他怎麼會知道姜糖會算命的,難道他之前已經找過了?
“我和徐炎約定的時間到了。”姜糖挑眉,看了眼時間說道。
彭樂低頭一看,果然是。
“那我跟你一塊兒去。”免得被人欺負了。
雖然算命厲害,但打架可就不一定了,就這小胳膊小,哪里能接得住徐炎那個傻子的一招。
聞言,姜糖笑了下,“好呀,那就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彭樂趕忙跟了過去,小心翼翼道,“你要是真能幫得了純純,以后你我就罩著了。”
原來是因為宋純。
姜糖背著手,笑瞇瞇往前走著,“你們關系好啊。”
“那是當然,我們九班可是最團結的!”
姜糖不置可否,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
很快就走到了場,徐炎已經在那里等著了,周圍還有一圈看熱鬧的,九班的其他班的都有。
看到過來,他不悅道:“我還當你不敢來了呢。”
“不是說了嗎?不來的是孫子,你外公本來還打算和我拜把子的,這麼算來的話,該是你是我孫子才對,我可沒有自降輩分的癖好。”
聽到這話,徐炎角了。
他那不靠譜的外公!
也不知道是被灌了什麼迷魂湯了,里心里掛念的現在都只有一個人,張口閉口就是小大師。
氣人!
他咬了咬后槽牙,“廢話,來啊,輸了的也是孫子!”
說完,他就先一步攻了過來。
姜糖漫不經心地往旁邊側了半步,恰好避開他的拳頭,看著他,依舊是笑的模樣,“大孫子,你這不行啊,居然搞襲。”
徐炎冷哼一聲,“贏了就行!”
“也是。”
姜糖想了想,很認真地點了下頭。
下一刻,沒有再躲,而是一拳迎著他的拳頭打了過去。
一大一小,一黑一白,沒有任何人把的拳頭放在眼里。
就算站著不,這一拳打在上也就撓了吧。
徐炎也不屑地冷嗤一聲,就沒放在心上,然而下一刻,斷骨的痛意襲來,他猛地“啊”了一聲。
好疼!
姜糖沒有停下,腳輕輕一踢,徐炎整個人便飛了出去,直到五米開外才停了下來。
周圍人也都徹底驚呆了,不敢置信地看著姜糖。
他們眼睛花了吧。
怎麼可能!
沒有理會他們,姜糖撣了撣袖子,不疾不徐地走過去,居高臨下看著徐炎,挑眉道:“大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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