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笙切了一聲:‘我看他是虎頭虎腦差不多。’
可不就是虎頭虎腦麼?明顯那的就是瓷的,一百萬就這麼輕飄飄的給出去了,傻缺一個。
想到這里,虞笙就來氣對著沈洲開口:“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給一百萬你就給,你人傻錢多啊你。”
沈洲:“……”
沈洲笑嘻嘻的開口:“小魚兒你是在心疼我的錢嗎?”
虞笙給了他一個白眼,一臉嫌棄道:“我是心疼你爸媽,怎麼就生了你這麼一個傻兒子。”
沈洲角一,這還真的是毒啊。
果然,和自家三哥在一起久了,越來越像了。
他毫不在意的靠在沙發上,慢悠悠的開口:“區區一百萬而已,再說了,又不是我的錢。”
虞笙聞言,側目看向他:“你還指三叔把錢給你?”
“不是啊,錢都是我三哥的,要說他人傻錢多才是,我才不是,我啊聰明著呢。”
虞笙頓時有些好奇:“他當兵的能有錢?還有他的錢怎麼會是你給他保管?”
“哎呀,小魚兒,你就別問了,我三哥有錢就是了,還有,我三哥可沒這麼傻,一百萬就輕輕松松的給出去了。”
“他可不就輕松給出去了嗎?你沒看到那個的得意的不行。”
“得意不了多久的,我三哥這人啊,最記仇了。”
“他想干嘛?背地里對付那個的?”
沈洲挑眉:“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三哥的手段,那可真是暴腥黃啊。”
說到這里,沈洲還有點擔心那個的能不能的住呢。
虞笙:“……”
暴腥黃,不愧是好兄弟,形容的很切。
下意識的抬眼看向不遠的江格致,只見他低頭在看手機,不知道在和誰發消息。
……
另一邊,顧微走出俱樂部,滋滋的開著自己的車離開了。
一百萬呢,夠買好幾個馬仕了。
顧微一邊開車一邊在心里滋滋的想著。
忽然,不知道從哪里竄出幾十輛托車,跟在了顧微的車后走著。
一開始沒注意,直到漸漸發現自己的車被幾輛托車圍堵住了,才有些發慌。
顧微不停的按喇叭,可對方好似沒有聽到一般,就這麼將圍住了。
顧微想要變道,變不了,想要超車前面又被兩輛托車擋著,沒辦法,只好著頭皮將車往前開,直到下了高架橋,才意識到危險。
可已經晚了,的車已經被停在路邊。
顧微下車窗,對著前面的托車就破口大罵:“你們有病是不是,擋本小姐做什麼,趕讓路,不然……”
后面的話還沒說完,顧微就看到車上的人下來,手里拿著鐵。
嚇得趕回車里,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聽到砰的一聲巨響,接著前面的擋風玻璃直接裂開來。
顧微嚇得抱頭哇哇大,把自己鎖在車里不敢。
“啊啊啊,你們干什麼,救命啊,打劫啊。”
話音剛落,右手邊的玻璃砰的一下,被砸碎了,顧微嚇得在車里尖。
“你,你們要做什麼?我告訴你,我報警了……”
外面的頭盔男將手進來,直接打開車門,隨即一把將顧微從車里拖出來,狠狠的丟在地上。
顧微被摔的一個狗吃屎,手肘和胳膊傳來一陣刺痛,可是此刻本顧不得上的疼痛,趕從地上坐起來,一臉驚恐的看著眼前的十幾個帶著頭盔的男人。
“你,你們想做什麼?”
話音剛落,站在最前面的頭盔男蹲在面前,二話不說一把拽過的胳膊,重重一掰,一聲尖伴隨著骨頭錯位的慘聲響徹天際。
“啊啊啊,我的手……”
顧微捂著自己臼的胳膊在地上打滾。
還沒等緩過勁來,頭盔男再次手,一把將拽起來,直接一個過肩摔,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顧微頓時覺自己的五臟六腑好似移位了一般,疼得五的皺在一起,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頭盔男居高臨下的看著蜷在地上的顧微,冷聲道:“有些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這只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說完幾人便騎上托車張揚而去。
顧微躺在馬路上,過了好久才緩過勁來,掙扎著慢慢爬到車里,一邊哭著一邊在包里找自己的手機,撥打了張恒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顧微就巍巍的開口:“張恒哥哥,救救我,救救我……”
張恒這邊聽到顧微的呼救聲,頓時就慌了:“微微,你在哪里?你別怕我馬上過來找你。”
說完,掛斷電話后,轉就朝著擊場門口跑去。
沈洲見狀,開口住了他:“恒子,你去哪里呢,好戲要開始了。”
張恒掃了虞笙一眼,慌張道:“沈,我有點急事就先回去了,幫和我三哥說一聲。”
說完,就慌里慌張的走了。
虞笙看著他的背影,不由得有些好奇:“他怎麼了?”
沈洲慫慫間:“不知道啊,應該是有什麼急事啊,我剛還和他打賭呢,他就跑了。”
虞笙好奇的看向沈洲:“你們賭什麼了?”
沈洲不以為然道:‘還能賭什麼,當然是賭湯濤能活多久唄。’
虞笙聞言,不由得蹙眉;“什麼意思?”
沈洲神兮兮的道:“小魚兒,你看著就知道了,我三哥可稀罕你了,怎麼可能讓你被人欺負呢。”
虞笙愣了愣,抬眼看向江格致。
一時間竟然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
湯濤從進了擊場視線就沒從虞笙的上離開過,他看著虞笙坐在休息區吃東西模樣,腦海中已經開始浮想聯翩了。
他走到江格致面前,笑盈盈道:“三爺,說一下游戲規則唄,是誰中的多贏還是?”
所有人都覺得他會輸給江格致,可是他不這麼認為,畢竟上學那會兒,他可是學了好幾年的弓箭,要不是犯事,都能進國家隊了。
玩槍和箭都一樣,只要正中靶心就行。
江格致淡淡道:“就一發子彈如何?”
湯濤愣了愣,一時間沒想明白江格致想玩什麼?
“三爺這一顆子彈怎麼能分得出勝負,起碼三局兩勝啊。”
江格致嗤笑一聲:“知道人靶子嗎?”
隨著江格致的話,湯濤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立馬慌了起來。
當年他犯的事就是玩了一次人靶子,直接把人給死了,后面因為事鬧得太大了,他直接被踢出國家隊。
后面還是他老爹各種走關系,賠了一筆錢,這件事才算是過去了。
時隔這麼多年,湯濤再次聽到這四個字,不由得心尖一,恐懼油然而生。
他結結的開口:“三,三爺,您別開玩笑了,這里的都是真槍,這要是一不小心打偏了……”
后面的話還沒說完,江格致就接話道:‘要麼死要麼贏,來吧,不是想試試我媳婦兒嗎?看看你有沒有這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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