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格致說這話的時候,依舊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語氣輕飄飄的,就好似在詢問你今早吃什麼?
可湯濤早已經嚇破了膽。
“三爺,我,我錯了,我認輸,不玩了行嗎?”
湯濤結結的開口。
江格致嗤笑一聲:“湯大公子不是想玩嗎?來吧,舍命陪君子,我讓你先來。”
說完,江格致對著跟著過來的教練開口:“把鐵門打開。”
教練點頭,走到鐵網邊,將旁邊的一個小門的鎖打開。
江格致掃了一眼被鐵鏈子鎖住的各種槍,神淡淡道:“你先來好了。”
說話間朝著小門走了過去。
虞笙坐在一旁的休息室看到江格致走進去,不免有些好去,隨口道:“他進去干嘛,給人當靶子啊?”
沈洲也是一臉懵:“不知道啊,我去問問。”
說完,起朝著湯濤他們走了過去。
“怎麼回事?三哥進去干嘛?”
湯濤看到沈洲,就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般,抓著沈洲的手,哭的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道:“沈,我錯了,我認輸,我不玩了,求你和三爺說說,我求你了。”
沈洲蹙眉:“什麼況?”
他看向四周的其他幾個公子哥。
有人站出來將兩人的賭局模式說了之后,沈洲低咒一聲。
艸。
他一臉兇狠的瞪了湯濤一眼:“艸,你自己掂量掂量,孫子今天完蛋了你。”
湯濤哭喪著臉:“沈,求你了,和三爺說說,我認輸,我認錯……”
話音剛落,江格致的懶散的聲音從音響里面傳來:“湯大公子,開始了。”
湯濤心里咯噔了一下,他扭頭,已經看到江格致站在一排靶子前,手里拿著一個陶瓷的瓶子。
沈洲趕沖到鐵網邊上,對著里面的江格致大聲喊道:“三哥,你瘋啦,不要命了,這是真槍。”
江格致不為所,甚至都不搭理沈洲,繼續催促道:“趕的,別浪費老子的時間。”
沈洲低咒一聲,轉朝著虞笙走去。
虞笙看著沈洲臉沉重的走了過來,好奇道:“怎麼了?他傻站在里面做什麼?”
“小魚兒,你說對了,三哥就是給人當人靶子的,這里面的是真槍。”
虞笙一聽,噌的一下子站起來,一臉不可置信:“他腦子有病吧。”
沈洲也著急:“你趕去勸勸吶,現在誰說都沒用。”
虞笙看了一眼不遠的江格致,又恨又氣。
這個瘋子,不想活了是不是。
氣沖沖的走了過去,二話不說就朝著小門走了進去,來到江格致的跟前。
江格致看到虞笙進來的時候,一臉不悅道:“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你才是要出去呢,你不想活了。”
虞笙剛說完,江格致把手里的瓶子丟在一旁,一把將人拽進自己的懷里,大手的扣在的后腰上。
虞笙的下顎抵在了江格致的膛,仰著氣的漲紅的小臉瞪著江格致。
江格致垂眼,幽深的眸子帶著一戲謔的意味。
“擔心我?”
虞笙燥的不行:“誰,誰擔心你了,我是擔心你死在這里,我……”
后面的話還沒說完,江格致就在他耳邊低聲道:“放心,不會讓你守寡的。”
說完,還輕輕咬了一下的耳垂。
虞笙頓時覺一電流從腳底直接竄到天靈蓋,整個人都麻了。
又又惱的手抵在江格致的膛推搡著他:“你這個變態,我就不應該過來,你要死就死了,我才不管你的死活。”
江格致沒說話,他扣在虞笙腰間的輕輕用力,將往上一提,將單手托起來,坐在自己的臂彎上。
虞笙下意識的手勾著他的脖子和他平視。
“你放我下去,你要死就死,我要離開這里。”
江格致看著:“擔心我是不是?”
虞笙愣了一下,說不出來,總不能說自己是怕真的出事,到時候牽扯到自己吧。
虞笙的手在他脖子上掐了一下,嗔道:“放開我,我才不擔心你。”
江格致沒松手,只是抱著朝著小門走了過去。
虞笙頓時松了一口氣。
好在,這個瘋子還算聽話。
結果,江格致只是將人放在門外,他自己站在里面。
虞笙呼吸一滯,仰著臉看著江格致:“三叔,出來,我們回去吧。”
江格致手,大手穿過的發間,在了的后頸。
虞笙就這麼乖巧的站著,這一刻,知道自己是真的擔心眼前的這個男人。
江格致的手在后脖頸輕輕的著,隨即低頭吻上了虞笙的。
男人帶著酒氣的呼吸一下子灌進了虞笙的口腔,酒香在里肆意擴散至每個角落,乃至大腦。
虞笙覺自己似乎也好似喝醉了一般,臉頰紅的好似能滴,下意識的閉著眸子承著男人的親吻。
忽然耳邊傳來沈洲的咳嗽的,虞笙瞬間清醒過來。
睜開眼雙手抵在江格致的口,哼哼唧唧的轉頭避開男人的親吻,可下一秒江格致的大手從后脖頸移開輕輕的捧著的臉頰,讓彈不得。
虞笙惱的報復的張咬了一下江格致的瓣,江格致覺都自己的瓣刺撓了一下,這才將人松開。
虞笙有些氣的瞪著他:“你不要臉。”
竟然就這麼旁若無人一般強吻,而讓虞笙更加懊惱的是,自己竟沉醉其中。
江格致依舊捧著的臉,看著自家小魚漲紅的臉頰,輕輕的用手指挲著。
他湊過去在瓣上啄了一下,笑的一臉邪魅:“放心,老子可不會讓你守寡,乖乖坐在一旁看著。”
說話間,直接將門給鎖上了。
虞笙這才反應過來,這個男人就沒想結束這場游戲。
沈洲看著江格致又走了進去,趕跑過來詢問:“小魚兒,怎麼回事,我三哥怎麼又進去了?”
虞笙懊惱的看了江格致一眼低聲咒罵了一聲:“這個瘋子。”
沈洲這下算是知道了,今天這賭局還必須進行了。
他憤憤的走到湯濤面前,抬腳就狠狠的踢了他一腳:“孫子,你敢弄傷我三哥,今天就讓你橫著出去。”
說完,示意一旁的教練,他把人弄過去。
湯濤到現在都還是的,本就不敢過去。
沈洲看著他這慫樣,更加的氣憤了,“你剛才在包間的時候不是能耐啊,我三哥的媳婦你都敢肖想,現在怎麼皮蝦了?”
湯濤巍巍的看向沈洲:“沈,求……”
話還沒說完,沈洲又不耐煩的踢了他一腳:“趕的,這一槍你不打出去,我三哥是不會結束的。”
“我,我不敢.萬一這差槍走火……“
“你自己掂量掂量,不想橫著出去,就給老子注意點。”
說完,直接將人推到鐵網前。
湯濤站在江格致的正對面,看著面前的槍,手腳都是的,它沒想到江格致居然親自當靶子,他哪里敢啊。
一旁的教練給他示范了上膛扳機,隨即將手里的槍遞到湯濤面前。
湯濤看著手里的槍,他頓時覺沉甸甸的,手抖得不行,汗水順著額頭滴落下來,手心全是汗。
一旁的沈洲看他磨磨蹭蹭的,不耐煩的踢了他一下:“孫子你趕的。”
江格致有些不耐煩的聲音也傳來:“磨蹭你媽啊,趕的,別耽擱老子時間。”
湯濤咽了咽口水,巍巍的將槍口對上了站在不遠江格致。
虞笙見狀,整顆心也是提到嗓子眼了,現在害怕的不行,可視線卻一瞬不瞬的盯著江格致。
江格致或許是到了自家小魚的視線,還朝出了一抹笑。
虞笙低咒一聲。
這個瘋子。
怎麼就招惹上了這個一個人。
下一秒,耳邊傳來砰的一聲……
下意識的閉上眼睛,止不住的抖,耳也在翁鳴。
開槍了。
江格致沒事吧。
虞笙不敢睜眼,擔心自己一睜眼,就看到江格致躺在泊里的樣子。
不知道過了多久,四周安靜得可怕,誰都沒敢吱聲,虞笙心里更加沒底了。
垂在側的手了又松。
忽然,耳邊傳來沈洲急切的喚聲:“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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