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有周夫人做你的靠山就萬事大吉了嗎,可是你看看,我姐姐還不是在周夫人的眼皮子底下被藏在了賀家,霖哥可是每天都要去看呢。”白珠珠看著自剛做好的指甲,神里滿是得意,“我姐說了,當初你和霖哥上床讓變了殘疾,可以不要你的,但是要你敗名裂。”
“霖哥那樣心疼我姐姐,的要求,霖哥自然會答應的。”白珠珠咂著,走到程知微邊,轉悠著打量著,“程知微,你說霖哥又不喜歡你,你干嘛死皮賴臉的這樣纏著他,你記住,今天發生的事,是你咎由自取。”
“白珠珠,我不信。”程知微瞇著眼眸審視著白珠珠的表,周霖雖然混蛋,也恨,但不至于做出下作的事來,在包廂里的時候周霖雖然沉默,不代表他就會按照賀蘭芝說的做。
程知微強迫自己冷靜,“你敢我,周家不會放過你的。”
周沉淵和林玉是最大的靠山。
白珠珠撲哧一聲笑出來,“等你的視頻被全國人民觀賞了,你再問問他們還愿不愿意要你這個兒媳婦吧。”
說了這麼多話,白珠珠也不想浪費時間了,揮手讓兩個男人過來摁住程知微,隨后拿出一支注,冰冷的針頭扎進程知微的皮里,的掙扎怒罵都被巾捂了回去。
“程知微,你不信,我給你聽聽證據好了。”白珠珠拿出手機,當著程知微的面撥了徐珍珍的號,然后點開了免提。
幾秒后,那邊接了電話。
徐珍珍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珠珠。”
白珠珠撒一問“姐姐,霖哥到了沒有啊?”
徐珍珍溫的笑著,“剛到呢。”
手機里傳來周霖有些遠的聲音,“珠珠的電話?”
徐珍珍“嗯”了一聲。
白珠珠道“你今天是要去醫院是吧,賀爺也去嗎?”
“蘭芝他忙,阿霖陪我去就好了,你好好的辦事。”
“知道啦。”白珠珠掛了電話,把手機在程知微面前揚了揚,得意的大笑著,“程知微,霖哥的父母對你再好有什麼用呢,霖哥喜歡的是我姐姐,他要娶的人也是我姐姐,你啊就是個可憐蟲。”
程知微彈不得,死死的盯著白珠珠,眼睛發紅,白珠珠的這通電話心如刀絞,周霖真的把徐珍珍藏在了賀家,甚至送來的時候,他說的是要去公司,結果現在他在徐珍珍邊。
眼淚控制不住的順著眼角落。
他真的好狠。
白珠珠用手機拍了拍程知微的臉,一張一合,心十分的舒暢,“要不是你這張臉還有用,我真恨不得劃了它,看著就讓人討厭。”
“把送到酒店去,跟王總說,這是小周總送給他的禮。”白珠珠說著,慢吞吞的站起來,假惺惺的嘆氣,“天辰的王總可是很有錢的,周家不要你以后,你抱著王總的大依舊可以榮華富貴的生活,我可是為你千挑萬選了這麼個有錢人,程知微,你可別說我沒為你考慮。”
“只是聽說這王總的老婆是個母老虎,也不知道你有沒有那個命得住,弄下去吧。”
程知微
已經停止了掙扎,長發覆蓋著臉頰,卻也遮不住眼底的恨。
被塞進車里的時候,已經發無法彈,只有眼淚不停的從眼角落,打了鬢發。
到了酒店,程知微被男人扛著上了電梯,進了酒店的房間。
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像砧板上的魚,只能任人宰割。
整個房間的燈都被調了朦朧的紅,床邊的桌子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道。
幾分鐘后,房門再次被打開,男人猥瑣的聲音傳來,“人兒,我來了。”
跟著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來到了床邊,看到程知微的臉,他的目瞬間發亮,手掌了上去,大笑著道“小周總當真是給我送了一個極品。”
著中年男人的手從臉上下去,程知微到底是掙扎出一力氣,可那一力氣只夠夠的手指抓床單,卻無力逃開。
只能看著強迫自己看著天花板,眼淚沒有停歇的落。
恨在心底肆意的蔓延開來。
一遍一遍的在心底咒罵著周霖的名字,只有這樣,才能給自己堅持下去的勇氣。
服被扯落,暴在冰冷的空氣來,絕包圍了程知微。
白珠珠口中的王總著程知微的臉頰,左看右看,俯下去,令人作嘔的口氣撲了過來,“你這樣麗的人如果只是和木偶一樣躺在床上,那多無聊,這麼好的材,一邊挨鞭子一邊扭,一定會很帶勁兒,嘖嘖嘖。”
他起離開,很快又拿了個酒杯過來,著程知微的下把酒灌了進去。
辛辣的酒順著嚨淌進胃里,燒得人幾乎快要死了一樣。
王總興的了手,在程知微臉上親了一口,“乖乖,等我去洗了個澡就來。”
藥效還有一段時間,他雖然迫不及待,可想到后面會發生的事,又忍耐下來。
干脆就去洗了個澡,也不浪費時間。
房門被人從外面踹開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后。
孟千城一眼就看到了程知微,的手腕被紅的綢布綁著,吊在半空中里,渾上下痕跡斑駁。
他紅了眼睛。
王總正玩的高興,扭頭吼道“誰他媽讓你進來的。”
回應他的是孟千城冷包含著怒火的拳頭,也就是他拳頭下去的時候,周霖出現在房門口。
章書失聲道“夫人。”
瞳孔劇烈的震,周霖愣了一秒,隨后了外套一把將程知微包起來,紅綢解開,程知微倒了下去,被周霖雙手抖著一把摟進懷里。
想的名字,嚨卻艱到無法發聲。
周霖的西裝不夠長,只堪堪遮住程知微的,章書趕把自己外套了扔過來,蓋在程知微上,冷著聲音吩咐跟來的保鏢把孟千城拉開,又把王總摁在地上。
孟千城轉頭一拳砸在周霖臉上,被周霖的保鏢扯了回去。
程知微眼里沒有焦距,像是破碎的娃娃。
周霖將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