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看著手機嘆了口氣。
孫淼淼瞄到是林斌的電話,不悅道:“別接,他是不是知道我們正在吃飯,故意打電話影響我們食。”
“林嫣出了點事,還是要接的。”
林溪說完接通了電話,“有事?”
“林溪,下午我們打算一家人去醫院看看霍思翰,你也一起吧,明德醫院,剛好霍思遠今天也在。”
林斌電話里的聲音較之以往客氣了不。
林溪卻沒有什麼好語氣,“什麼時候?”
“下午兩點半。”
“好,我知道了。”
為了不再被那兩張照片敲詐,林溪雖然不愿意,但還是答應了。
掛了電話,孫淼淼急忙問道:“什麼事啊?怎麼還跟霍思遠兄弟倆扯上關系了?”
林溪將林嫣霍思翰腦袋開瓢的事跟孫淼淼說了一遍,孫淼淼當即就罵道:“林溪,你是不是傻,他們一家欺負你欺負啥樣了,你怎麼還幫,要我說就應該讓自食惡果,好好接勞改造,看還得瑟不得瑟。”
“幫有幫的理由,自然是不會白幫,你別生氣。再說了想必霍思翰確實對做了什麼,要不然也不至于冒著風險得罪他,是囂張,但可不傻。”
兩人邊吃邊聊,吃完飯林溪直接去了明德醫院。
趕到的時候,大伯一家四口已經整整齊齊等在醫院門口。
“小溪,你要不要跟霍打個電話,有他在場會好說話一些。”
林正安是擔心進去兩家直接鬧起來,本就沒有談的余地。
還真是做足了工作,看病號連霍思遠今天值班都打聽到了。
林溪沒有吭聲直接往里走,在來的路上已經給霍思遠打了電話,他這會兒應該已經在病房等著了。
“林溪,你倒是說話呀,我們這麼進去會不會被霍家的保鏢打出來?”林嫣氣呼呼地喊道。
“你會不會被打出來,我不知道,但我和大伯應該不會。”
林正安聽這麼說心里也有了底。
“你是不得我被打出來了吧。”
林溪突然頓住了腳步,冷冷地勾起角,“林嫣,你要是有誠意道歉誰也攔不住你,這還沒有進去呢,就擔心被打,就這點誠心還想把自己摘干凈?”
說完給了一個白眼,轉繼續往病房走。
“嫣兒,現在是在幫你,你就不能收收脾氣,好好說話?”
王桂芝雖然覺得林溪說話不好聽,但秉著有求于人的想法一直在旁邊拽著自己的兒。
一行人到達病房時,果然,霍思遠已經在病房。
霍思翰看到林家的人直接大,“都給我滾出去,小爺讓你們進來了嗎?”
“思翰。”霍思遠示意他閉。
“霍夫人,實在是對不起,我們家林嫣一時急,下手重了,您大人有大量,別跟孩子一般見識。”
林正安弓著背向霍思翰的母親秦玲道歉,這姿態是林溪從未見過的低。
“林總,你沒必要這樣,該說的昨晚我已經說過了,我們法庭上見吧。”
秦玲態度堅決,幾乎看都沒看林家人一眼。
霍思遠見狀將秦玲拉到了一邊。
“二嬸,這事要我說還是不要鬧大的好,真要到了法庭上,您別忘了還有法庭取證這個環節,若是思翰真的對林小姐做了什麼,那到時候丟的就是我們家的面子。”
“思遠,那我們也不能這麼平白被人打,你看看思翰都破相了,他還沒有對象,這圈里那家姑娘還愿意嫁給他。”
秦玲丈夫早逝,一個人帶著兒子,雖說不指在霍家能夠當權,但也希自己兒子能夠娶一個門當戶對的千金,不至于一輩子在霍家抬不起頭。
“我是醫生,思翰的臉能恢復如初,你不用太擔心。”
霍思遠的篤定讓秦玲心里松懈了不。
“二嬸,思翰這次的事還不知道吧?”
“不......不知道。”
秦玲在霍家最怕的就是霍家老太太,婆婆一向對頗有微辭,怪對霍思翰太過放縱,以至于這孩子到現在除了吃喝玩樂,一事無。
“那還是息事寧人的好,思翰也是該吃些苦頭點教訓了,若是再這麼下去,他真的犯了大錯,誰也保不了他。”
秦玲被說了,心里也知道自己這兒子不著調,也是擔心他哪天捅出大簍子來。
既然現在霍思遠愿意來當這和事佬,倒也可以就坡下驢。
“思遠,你這麼幫林家是不是因為林溪?”
霍思遠坦言,“朋友一場,何況還有沈家這層關系。”
秦玲點頭,“行,二嬸看在你的面子上可以不追究,但你能不能跟你爸說說讓思翰去市場部,他腦袋活泛不適合在企劃部。”
“二嬸,公司的事我一向不過問,你這就難為我了,再說了我爸對思翰怎麼樣你心里很清楚,他要怎麼培養思翰自由他的想法,不是我們這些局外人該心的事。”
秦玲一時間無話可說,平心而論霍亭禮對霍思翰還是很不錯的。
思索片刻,秦玲咬牙開口,“行吧,二嬸聽你的。”
“那行,就讓林家承擔全部的醫藥費,包括思翰后期的整形費用。但思翰到底有沒看有對林家小姐手,要讓他說出來,這是讓他勇于承擔的開始。”
“這不是讓我們自己打自己的臉嗎?”
“二嬸,思翰若是認識不到自己的錯誤,他會越來越過分,到那時候就不是打臉,而是丟命了。”
“行,你怎麼說,我怎麼做。”
秦玲雖然不甘心,但心里也明白這自己兒子干凈不了。
兩人回到病房,看到霍思翰大眼瞪著林嫣,一副我要弄死的架勢。
林嫣躲在王桂芝后面著脖子,早就沒有了在林溪跟前囂張的架勢。
“思翰,我在酒吧找了幾個當事人,已經問清楚了事的來龍去脈,是你自己說還是讓他們去法院說?剛好林家人也都在,把事說開了,免得事越鬧越大。”
霍思遠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來,雙疊,一白大褂優雅矜貴。
“哥,你怎麼來拆我臺呢?”
“你哥讓你說,你就好好說,若是讓你知道,你下個月的零花錢一分沒有。”
秦玲最知道自己兒子的肋,花錢如流水,每個月自己的錢大部分都補給他了。
“我,我喝多了哪記得住。”
“那我人來說?”
霍思翰骨子里是怕他這麼堂兄的,他向來說一不二,認準的事會一條道走到黑,若是擋了他的道,他可是不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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