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這種事,簡直震驚大越皇宮。
這,新封的太子妃屁還沒坐熱吧,就被太子殿下給罰了?
再一打聽,哦,欺負了太子殿下的心尖寵,這下可完了。
程相夫婦得到消息,連忙趕到青宮求太子寬恕,計宴青袖拂起,冷聲道:“程相一向家教甚嚴,所出小姐也該是賢良淑德才好,怎的今日見程小姐,戾氣如此之重?本宮若是沒有趕回來,本宮邊的喬,豈不是要首異了?”
說得如此嚴重,程相爺大驚,程夫人只是哭,又氣急的看著自己的兒:“你糊涂啊!”
敢在青宮舉刀殺人,你腦子怎麼長的?
就算是看喬安寧不順眼,以后等大婚了,尋個機會置了就是,何必現在鬧騰呢?
程若雪紅著眼圈:“娘,兒沒有。兒沒有要殺,只是想要嚇唬。”
到了這個時候,萬萬不能說,就是想殺人!
那是罪加一等。
“程小姐說得真好,可你真當本宮是瞎了嗎?本宮親眼見你舉刀殺人。”計宴冷笑著,心中怒氣翻涌。
很想念句‘阿彌陀佛’,可這四個字,卻念不出來。
“相爺,夫人,奴婢能說一句嗎?”喬安寧弱弱的出聲,若草,臉腫脹的跪地道,“相爺與夫人請看奴婢的臉。奴婢之前已經說過,奴婢是殿下的,還請程小姐高抬貴手……可程小姐并沒有,把奴婢打這個模樣。不放過奴婢也就算了,可這里是青宮,青宮是太子殿下的下榻之地,程小姐如此飛揚跋扈,怎能讓太子喜歡?”
春桃再次被打得傷勢中重,“哇”
的又口吐鮮,喬安寧更是哭出了聲來:“春桃忠心護我,卻也被打這般……相爺,今天奴婢就求相爺一個公道,請相爺為奴婢作主啊!”
程相爺臉都綠了。
怎麼作主?
這是他親生的兒!
“殿下,這,這事恐怕是個誤會。”程相爺冒著冷汗說,計宴淡淡看他,彎腰把喬安寧抱起,“有本宮在,你無須跪他,起!”
當著程相爺一家三品的面,把喬安寧抱走。
片刻,小圓子快步出來,小聲說道:“程相爺,夫人,小姐,殿下說了,程小姐瘋瘋顛顛,事不正,心狠手辣……此門婚事,就此算了吧!”
偏殿,太醫趕了過去,一看又是這個喬安寧,已經服氣得不行了:“我說喬姑娘,喬大人,咱能否安分些呢?你天天傷,老夫這太醫一職,就專門是為你設的了。”
喬安寧不想說話。
指指自己兩邊的臉:“我愿意的嗎?你看看把我給打的。”
“本宮看,你是活該!”
皇后冷著臉,大步而進,“本宮讓莊嬤嬤傳旨,讓你搬離青宮,你倒是轉眼給本宮惹出了這天大的事!太子的婚事,也豈是你能手的嗎?”
喬安寧:……
都看好欺負是吧?
一骨碌從床上起,然后跪地:“娘娘恕罪,奴婢回宮,便是想要搬離青宮的,可誰知……程小姐見面就打,奴婢就沒來得及。”
“你胡說!”皇后震怒,“程小姐一向賢惠,怎能對你見面就打?莫不是你這賤人胡說生事,挑撥太子與程小姐,簡直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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