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相府。
程相爺氣得砸了一地的瓷,卻依然消不去心頭怒火。
他冷著臉看著自己眼前這個看似聰明,實則蠢笨如豬的兒:“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才剛剛給你們賜了婚,你轉眼就去青宮打人……”
程若雪臉發白,恨極了喬安寧:“是故意的。仗著太子喜歡,故意算計我。”
“你住口!”
程相夫人也氣得不行,“我怎麼生了你這麼一個蠢兒?你現在才剛剛跟太子殿下有了婚約,你以為你這太子妃的位置就穩了嗎?你拿什麼跟太子的心尖尖去比?”
程若雪不服:“那我就得咽下這口氣嗎?我是未來太子妃,對我不敬,我教訓,是應該的!”
程相爺聽得兒這麼說,忍不住又氣得厲害,可,兒再蠢,也是親生的。
他深深的吸口氣,再吸口氣,跟程相夫人說:“現在怎麼辦?太子言明不娶,那若雪還能嫁得出去嗎?”
“要不,再去求一下王爺?這件事,王爺或許能說得上話。”程相夫人道。
對瑞王印象不錯。
程相爺冷笑:“呵,求他?怕是死得更快!”
以瑞王的心計,他現在不得這婚事告吹,太子無后,對他才是最有利的。
程若雪:“不如,我去求皇后娘娘。”
這件事,如果皇后能出面,也一定能嫁給太子的。
皇后得知程若雪求見,直接抬手捂了腦門,跟莊嬤嬤說道:“去,讓走。本宮若是再多見見,本宮兒子都要剃度了。”
造孽啊。
矯枉過正了。
原以為太子能懂七六,是個好事了。
可誰知,懂得太狠了,把他們都給拿了。
“娘娘,這事,要不要再放放?萬一太子回心轉意呢?”莊嬤嬤勸。
皇后砸了枕出去:“他若不是本宮的獨苗苗,本宮哪會讓他這般……拿住?”
能開小號的話,也早就開了。
可這麼多年,就是開不了。
……
聽說青宮燒了地龍,各宮嬪妃都羨慕得很。
有人
求到了皇帝跟前,皇帝黑著臉:“朕都沒開地龍,你們開什麼開?冷嗎?天氣才剛冬,哪兒來的冷?誰要再來提地龍的事,朕就把你們送冷宮去!”
氣死他了。
三宮六院納了這麼多人,沒一個肚子爭氣的。
是他的種子不行?
還是們的地,都出了問題?
轉眼間,又是幾天過去,喬安寧也養好了自己的小臉。
“哎呀,寶寶我真好看,瞧這小臉的,嘖,能出水呀。”
喬安寧對著鏡子夸自己,得不行。
計宴拿著經書回來,扔在桌上,冷著臉問:“這幾日,你也不出青宮,到底做了些什麼?”
喬安寧看著經書,著實是有點心虛。
“咳,也,也沒什麼。”
“真沒什麼嗎?”計宴吐口氣,翻過,打屁,“本宮雖然不讀經書了,但經書也會留著。你把那所謂的火柴人各式各樣的都畫了個編,本宮好好的經書拿給父皇……結果,你猜,會是什麼呢?”
臥槽!
這事整的,真不知道啊!
震驚的瞪大了眼睛:“殿下,你有沒有搞錯?你給皇上經書在前,我畫小人在后啊!這怎麼可能會讓皇上看到呢?”
計宴沒忍住:“可父皇會差人來時不時的換冊經書。”
喬安寧口而已:“他有病吧?放著折子不看,換著經書看著玩?”
這皇家父子倆都什麼病!
“你慎言。”計宴瞪了一眼,喬安寧麻了。
有點心虛,更有點慫。
“怎的,不說了,承認了?”
計宴好氣。
他氣的不是經書毀了,而是氣來啊,萬一父皇生氣,要砍的腦袋……算了,有他護著。
“殿下,哇!你打疼我了。”
喬安寧眼珠轉了轉,跳起來抱著計宴哭,反正不提經書的事,什麼都好說,“屁屁疼,屁屁疼……殿下好兇,殿下不我了。”
長得好看,發育得也好。
這會兒弄著計宴一個勁的蹭,蹭得計宴心火上升,忍不住把按下去,剝了,已經探進手去。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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