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翩躚,太子閃出來。
衫不整的喬安寧一頭撞他的懷中,小手用力摟著他的腰,瑟瑟發抖:“殿下,王爺他覬覦我,他變態!”
計宴目倏然變得極沉,他推開,仔細看:“他你哪兒了?”
“這,倒是沒。但他撕我服了,我一時害怕,打了他耳,還踹了他命子……哎呀,他會不會被我踹斷了呀,以后再也不舉了就完了。他肯定會弄死我的。”
斷子絕孫之仇,玩大了。
這一刻,真是怕死了。
計宴臉變了又變,真想再念一句‘阿彌陀佛。’
他真是萬萬也沒料到,居然會這麼猛,把瑞王給踢了。
如果,瑞王真的就此廢了……好吧,那也是他活該。
“有本宮在,不必害怕。”
計宴環著離開,“本宮倒要看看,皇叔這次,會不會向本宮要人了。”
他如果敢要人,計宴自有話等著他。
喬安寧看著膽子大,其實也并不大。
把藥拿出來,給太子看:“這是這次的解藥,我剛拿到的。”
太子仔細聞了聞,嗅了嗅,也沒看出什麼,拿刀小心的刮了一些藥末下來:“本宮全讓太醫仔細檢查,盡早配出解藥。”
解藥每次只給一粒,剛剛夠量,前兩次給的時候,喬安寧已經服下了,沒想到要刮藥末……這次,倒是計宴想得周全。
天氣一日是比一日冷,喬安寧自打得罪了皇后,又攪了太子的婚事后,皇后已經很久沒召見了。
可以說,這第三個任務,完的稀碎:太子妃大婚就別指了,太子看上啊。
為此,喬安寧也慫得不行,皇后不找,也不去,青宮也不出了,一個人沒事的時候,窩在青宮畫小人書。
不!
現在不畫小人書了。
家太子殿下舉一反三,很快學會了造姿勢,偶爾沒想到的,計宴都能給補上。
“這個,可以再抬高一些。亮點會更好看。”
計宴說,“你跟王爺的合作,還需要進行。一本冊子依然五頁。”
喬安寧嘆口氣,郁悶的頭都大了:“都這樣了,還敢合作嗎?”
“皇后娘娘到!”小圓子飛一樣的
沖進來,急得不行,“殿下,喬姑娘,皇后娘娘到了,帶了人來,看樣子很生氣。”
這怕是來者不善!
喬安寧心里一驚,然后又一嘆:該來的還是來了!
“喬安寧,你最近的所作所為,可真是讓本宮刮目相看啊!”皇后一來就是下馬威,目里帶著凌厲。
看看,就知道皇后前來,沒什麼好事。
喬安寧立馬低頭,乖巧的跪著,小小一只,看起來特別可憐:“娘娘恕罪,奴婢知錯了。”
計宴青似柳仙,淡著臉坐在一起,袖下雙手握著拳:“母后來兒臣這里,便是為了興師問罪的嗎?”
莊嬤嬤下意識看向太子,再看看喬安寧,覺得這事……真怕是不好了。
有心想給喬安寧提個醒,可又不敢,只能默默站在一側。
“母親前來,只是為了訓斥喬安寧嗎?”計宴淡聲說著,他不去看喬安寧,免得一時不忍,跑過去把人扶起來,更讓母后生氣。
皇后甩出兩本小冊子,冷笑著道:“不為,能為誰?也就這位喬姑娘了,可真讓本宮嘆為觀止。自宮以來,不止心思惡毒,后宮,簡直罪大惡極!瑞王爺發現了的罪行,要阻止,還能把瑞王給打了。眼下瑞王告到本宮,本宮才知,本宮的好太子,也竟了的同謀!”
一句同謀,讓喬安寧心肝了三下。
完了,計梁那傻狗王爺,果然是出手了。
怪不得這幾天不見靜,原來在這里等著呢。
事實就是如此,喬安寧不想稀里糊涂的死,弱弱的據理力爭:“娘娘容稟,那瑞王實在是可惡,他說的話,本就是胡說八道。真正原因是,奴婢因出青宮散心,偶遇瑞王。結果,他見奴婢生得貌,就對奴婢不軌,奴婢一時急反抗,才傷了他的……”
反正是得罪了,那就往死里得罪吧!
“簡直一派胡言!瑞王府中妾無數,豈會看上你?”皇后之前看喬安寧有多期,現在就看有多厭惡。
妖禍國,不能留了。
這一次,哪怕太子恨,也是得要把這個喬安寧給理了。
“皇叔對安寧不軌的事,兒臣經過的時候,剛巧看到了。母后就算是生怒,也該問清事經過吧?以皇叔的份,對兒臣邊的手腳,這事傳出去,怕也不是什麼好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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