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等顧菀把甜品解決完后,桐姨當真領著,樓上樓下都轉了個遍,主宅一棟樓里,除了必要的臥室和餐客廳外,功能房包括影音室、健房、游泳池、畫室這些,也全都有安排。
路過畫室的時候,桐姨特意提及,“這間房子本來是空的,是年初的時候,阿衍才讓人改的,給你準備的工作室。”
桐姨又介紹面對面著的另外一間房,那是整棟房子里唯一一加了碼鎖的房間。“對面就是阿衍的書房。不過這間我們都沒進去過,這是阿衍的基地,誰都不給進,也從來不讓我們打掃。”
畢竟是他在家里辦公的地方,顧菀想著或許涉及到商業機,不讓人隨便進出,也自然是合理的。
尊重彼此間適當也需要的私空間,也就并沒有再多問。
直到晚上程衍回來,陪一起在餐廳吃晚餐。
顧菀還沒有提回中州府的事,是因為在這之前,還有個揣了一下午的謎底等著程衍給解答。
但這樣的問題,問出口就代表了又一次暴了完全不記得這一段的事實,以如今程衍的傲屬,多半又能找著借口好借機“懲罰”。
一頓飯吃的言又止。
程衍看一臉糾結的表,實在是忍不住笑,“問吧,你心里糾結的事,全都寫在臉上了。”
“你也看到班群里的消息了?”顧菀詫異開口詢問。
程衍輕哼了聲,輕易將鍋甩出去,“沒辦法,這種事段朝最積極了。”
既然都知道了,也就沒有再繞圈子的必要了,顧菀本就沒有蓄起來的氣勢這一下更是一瀉千里,完全垮掉,坦白開口,“我們——”
“嗯,我有。”
“我還沒問。”顧菀一雙葡萄眼因為詫異睜圓,“你怎麼知道我是問這個。”
程衍聳了聳肩,挑眉懶散短促一聲笑,長手過來,食指指腹點了幾下的額頭,“因為你這兒寫了幾個大字:我、沒、有。”
顧菀撇撇,干脆破罐子破摔得了,眨眨眼睛,“那、給我看看。”
程衍角勾著,垂眼一臉興味看著,拖腔帶調逗,“求人是這個態度?”
“給不給!”顧菀側過頭,故意繃了下側過去,偏不順他心意,“我才不會求你!”
程衍哪能真不給,耐著子等吃完,才轉而哄著人跟自己上去。
顧菀一路跟著他走,一直走到下午那會兒桐姨告訴說是程衍誰也不給進的基地的門口停了下來。
“碼是你生日。”程衍站在后,帶著的手指按到屏上,又起了興致逗,“這總能記住吧?”
顧菀此刻關注的重點已經不在他以自己的生日做碼這件事上,而是這間房是桐姨口中的基地,完全沒想過不過幾個小時后,就站在了門口即將輸碼進去。
詫異側過頭,愣愣地看著程衍,覺得還是應該再確認一下,“下午桐姨說,這里是你的基地,任何人都不讓進來的。”
程衍懶散嗯了聲,側著半邊子松松垮垮倚在門上,垂眼慢慢悠悠開了口,“那桐姨沒有說明白,準確地來講,這里應該有個前綴詞。”
“嗯?”顧菀很疑。
“應該關于「我的你的基地」。”程衍手臂從背后環住的腰,“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還想好要進去嗎?”
的手已經握住了門把手上,因為程衍突然一本正經地這麼一句話,顧菀沒由來的一陣張,但還是鄭重地點了點頭。
并不能確認這扇門的背后究竟是什麼,但可以確認的一點是,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不論打開后面對的是什麼,都不會影響繼續程衍。
碼解鎖,門打開的那一瞬間,顧菀下意識閉上了眼睛。
不怪,慣于創作的原因,在決定打開這扇門的那一瞬間,腦海里不由自主想到從前閱讀過的那些戲劇沖突過剩的故事里,往往當主角非得要打開男主的基地時候,就會像是打開潘多拉魔盒一般,必定會伴隨著影響整個故事走向的巨大的浮出水面。
而且還有很大可能非常變態的那種。
當然現實不可能真的像是戲劇故事里編造的那樣,顧菀緩緩睜開眼,目的一切都是正常的陳設。有些無可奈何地要咬著,抬手用力拍了下自己胡思想的小腦瓜,還真的是腦過剩了。
不過一間正常陳設的辦公用的書房而已,才不是什麼為了掩藏不能見的癖好所以封鎖起來的基地。
程衍并不知心中的彎繞,牽著的手往前,帶著在書桌后的轉椅上坐下。
顧菀剛準備開口問關于那張照片,就在抬眼的那瞬,看到書桌的一角擺放著的一整排的照片墻。
在坐在這個位置時候,抬眼就能看到的視角,整整一面全都是的照片。
不同年齡,不同地點,不同場景。
甚至是他們錯過的漫長時里,也不缺關于的那些照片,大一時候俄語課堂上被老師起來練習口語的畫面,大二時候曾經給隔壁院充當模特時候的舞臺照,大三實習那段時間去實習公司短暫的那段的工作照,甚至于穿著白紗的照片……
多的是,甚至從未知曉自己被拍攝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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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千瘡百孔,被人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