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嘉廷醒過來的時候,看到徐之窈坐在他的床邊,淚痕未幹的臉上,滿滿都是心疼和焦慮。麻藥的藥效已經過去,口的傷口作痛,對於他來說,這樣程度的疼痛,他能忍。
“二叔,你終於醒了,剛才嚇死我了。”徐之窈笑了出來,了淚水,握住男人的手:“醒過來就好,你沒事就好......”
聽著小姑娘有些語無倫次的話,看那又哭又笑的樣子,霍嘉廷笑了出來,他用另一隻手去的淚水,一臉寵溺:“我沒事,又不是第一次傷了,哪裏這麽矯,倒是你這丫頭,又哭又笑的樣子,真是醜的很。”
徐之窈一把甩開他的手,眼中的淚水又不控製地流了下來:“霍嘉廷,我擔心你,我怕你死了!你竟然還和我開玩笑!你知道嗎?這次的子彈差點穿你的心髒!”
這是徹底惹了小姑娘了,霍嘉廷深深歎息,怪他自己欠,還得自己慢慢哄回來。他捂住自己的口,臉上一臉痛苦的表:“窈窈,我傷口疼,真的好疼......”
“活該!”徐之窈說歸說,心中還是很擔心他的傷口,害怕因為自己剛才的作,讓他的傷口裂開。上前去查看他的傷口,眉頭都皺了:“我看看傷口,是不是裂開了,都怪我,剛才太用力了......”
小姑娘是刀子豆腐心,看著心疼的樣子,霍嘉廷笑著輕的秀發:“沒事,傷口沒有裂開,看到你心疼我的樣子,我很高興。”
徐之窈再次將他推開,真的而要被這個男人氣死:“你有病嗎?捉弄我好玩嗎?”
“窈窈,我跟你開玩笑的,你看我真的沒事,還能和你開玩笑,你就別擔心了。”霍嘉廷開始求饒,自家小姑娘的氣一向很大,若是今天哄不好,他都不知道接下去要怎麽辦了。
徐之窈看著自家男人,深深歎息:“二叔,我又多擔心你,你不是不知道,以後不要再這樣嚇我了,我的心髒雖然很健康,但是也經不住你這樣嚇我。”俯親吻男人的額頭:“你是我的丈夫,將來也會是孩子的父親,是我這輩子想要攜手走一生的男人,你對我的重要,你不是不知道,你是我這輩子最不能失去的人。”
霍嘉廷看著小姑娘,臉上帶著笑容:“我知道,因為你也是我這輩子最不能失去的人,抱歉,讓你擔心了,以後我會更注意,不讓自己傷。”
徐之窈了淚水,坐了下來,問道:“那些反政府武裝,為什麽要搶阿司匹林?”
“阿司匹林是目前敘國最急需的藥品,這種救命藥他們也需要,因為他們也會有戰損,傷員也需要這些藥品來救治,敘國因為常年戰,國的工業係統早已崩潰,哪裏還能生產這些藥,全靠外國進口。隨著戰火的升級,國外的製藥商不願意再和他們易,目前整個敘國,隻有我們還有阿司匹林這樣的藥品補給,他們隻有這條路可以走。”霍嘉廷淡淡開口。
“他們為什麽不願意停戰,短暫的休養生息也好。”徐之窈說道。
“他們停不起,因為他們覺得他們的神會懲罰他們。”霍嘉廷自嘲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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