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你咋了?怎麼覺你的反應有點怪怪的?」李花朝出手在虞良的面前晃了晃,似乎是有些奇怪虞良為什麼聽著聽著就開始眼睛發直了。
不會是被他打擊到了吧?
不是,找不到游就找不到唄,有什麼好生氣沮喪的?
李花朝滿臉奇怪,最終還是帶著鄙夷地拍了拍虞良的肩膀,用著一種不太愿的語氣找補道:「沒事沒事,可能你只是運氣,下一次努力就行了。」
而虞良依舊是沒有理會李花朝的這幾句廢話,他只是在思考一個問題。
到底是誰在說假話?
的確,他沒有見到過安不塵,兩種不同的說法分別出自于紙人小一和眼前的李花朝。
通過【宇宙】便可以確認這二者都是真實的,并非是在欺騙自己,但虞良并不能確認他們是否被某種致幻的東西給迷了。
從這一點上來看,紙人小一的可信度要稍微高一些,因為它并非是空口白說,它帶回來了這艘船,同時它自己還是一個t2梯度的幻師,想要讓它毫無防備地中招,并且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回過神來,這是一件比較困難的事。
至t1梯度的玩家或怪談生是做不到的,可能要達到源怪談級別的規則能力才可以。
然而李花朝的話,沒有李花娘的況下他只是個t2獵人而已,雖然自帶一些破障的靈,但總上來說對幻的抗是不如紙人的。
不過這兩者之間一定就有一個說錯了嗎?
就不可能他們說的都是對的嗎?
虞良想象了一下這種可能,頓時覺到頗為頭疼,以至于他皺起眉頭看向李花朝:「跟我說說所有的事,從你進這個副本開始,最好是仔細一點,不要有什麼。」
「好的好的,別慌,我記很好。」李花朝立刻就比出了一個「ok」的手勢,然后笑嘻嘻地說道,「那一天你進了副本,好像是由于靈魂力量太過濃郁,直接就被解散若干個部分了,應該是因為【宇宙】中的創設角導致的,然后我們就分散開來了。」
「這一點我記得。」虞良點點頭,這基本上和他的記憶差不多,但似乎他的記憶就只到這里了。
副本開頭的三天里,他乘著自己的小木筏一直在海上漂流著,完全是一副與世隔絕的狀態。
當然,現在的他對這部分的記憶存疑,一旦產生了懷疑,他就時常覺得這段記憶有點像是人為添加進去的,算不得真。
所以他真正出現在副本中的時間點可能是在大部隊進副本的三天后。
嗯,這三天發生的事肯定是非常重要的,只是不清楚為什麼,他沒有這段時間的記憶。
因為這段記憶對他的探索副本的過程有害嗎?
虞良暫時還不清楚。
「然后嘛,我有個小木筏來著,就開始嘗試著劃船去找個島嶼啊或者是游什麼的,在一番努力后,我還真的找到了一座小島。」李花朝回憶著,「這并不難,據我的判斷,像這樣的小島,這個副本的海域中一抓一大把。登上小島以后,島上有一些零散的桶人和桶人守護的雕像,對了,固定會刷一個山。」
他侃侃而談,如同在傳授著自己的游戲攻略:「刷掉這些桶人,他們的上會一種特殊的宗教產,然后你就能夠進山了,山里面會有一些寶箱之類的東西,但是要小心一點陷阱什麼的,也會有一些年老的或者是殘疾的桶人躲在暗攻擊你,聽說是被正常的桶人丟在山里自生自滅的,因為他們已經沒有辦法跟隨捕獵了,活著也是浪費時間。」
「嗯,然后你在寶箱里找到了什麼?」虞良繼續問道。
哈哈,李花
朝說的這些東西吧,不能說是一概不知,至也是聞所未聞。
「對了,還要解迷的,但是不算太難,就是一些類似于找不同的東西,然后把殺桶人出來的宗教品放對未知就行了。」李花朝的臉上浮現出一些不懷好意的賤賤笑容,「喂,你該不會是解迷沒弄明白吧?這不就是一般冒險游戲的解迷水準嗎?哈哈……哈。」
李花朝見虞良的目中帶著一種「你再廢話試試」的意味,所以笑到一半就不笑了,轉而說道:「從寶箱里面就能找到信號槍和游的場券門票,在聽見海面上傳來游獨特的鳴笛聲時打響信號槍然后在岸邊等著游就行了,上面會有小船來帶你上船的,只要上船就算是到達副本的第二階段了。」
「二階段?」虞良重復著李花朝的話語。
李花朝立刻應下:「對啊,二階段就是在游上實行的,等你上了游你就知道了,在游的房間上會刷新一些怪談事件啥的,解決掉怪談事件的話就能得到桶幣作為獎勵,其次就是干活也能有獎勵,視危險程度和消耗的力來給予桶幣。對了,還有賭博啥的,都能獲得桶幣。」
虞良聽著李花朝的解釋,心中不生出了滿腹的疑問,他開始懷疑自己在前面的兩個星期究竟遭遇了什麼。
自己和李花朝經歷的真的是同一個副本嗎?
怎麼看這兩種模式的話完全就是兩個副本呢?
唯一的相同點就是都有海洋,但彼此間幾乎是不相容的。
在過去的副本中,從園到平面國,每個副本的核心設定都是進沒多久就能基本確定下來的,而現在卻出現了兩套游玩系……
肯定是哪里出現問題了。
「所以這兩周你就是在游上度過的?」虞良繼續問道,他已經明白了,從現在的李花朝上可能是沒有辦法得到什麼更加有用的信息了。
「對啊,不然還能去哪,他們都在船上啊。」李花朝掰扯著手指說道,「幾個創始席算是第一批……不對,要撇開刷新在賭場里的陸保,然后就是冒險家了,不過許辭兮倒是沒什麼消息,不知道在哪座島上混著呢。」
他絮絮叨叨地說著,謹遵虞良的教誨,基本上什麼事都說了一遍,然后他就是一拍腦袋,想起了什麼似的:「對了,每隔一段時間游就會迎來大事件,因為游的航線是固定的,在每個月的固定時間都會經過碼頭,而這個時間往往會遭到那些桶人的攻擊,還是比較危險的,不能被咬到,否則就很容易被吸收進桶人的里。」
「桶人在碼頭上?他們不在海上嗎?」虞良聽著李花朝的這個意思,覺到不對勁。
經過碼頭的時候才會遭遇桶人的襲擊,這意思不就是桶人們聚集在碼頭上嗎?
「是的。」李花朝點頭,臉上的表是理所應當,仿佛本該如此一般。
桶人不在海上而是跑到了碼頭上去嗎?
和之前攻略者記憶中見到的況不一樣啊,但卻和進副本后了解到的況不同。
桶人去了碼頭,去了可能存在的陸地上,所以他這一路航行過來才沒有見到過他們。
「游……你剛剛說游經過島嶼的時候會鳴笛是吧?」這個時候,一直在邊上聽況的馬德邦有些疑地問道,「我一直都在這里附近的島嶼上,但我從來沒有聽到過這個所謂的鳴笛聲,并且恕我直言,你所說的這些容……我聞所未聞。」
「還真是個桶人啊。」李花朝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眼這個桶人,聳聳肩道,「那我就不知道了,我的話又不是說給你們聽的。」
對于桶人,他是沒有什麼好的,就算不知道虞良為什麼收留這兩個桶人,他也不會有什麼好臉,立馬就
是兩個狩獵標記打上去,隨時看守著這兩個家伙。
桶人要是咬死了虞良的話,那事可就大發了,有狩獵印記實時監測住這兩個家伙,李花朝心里就要放心不。
「你說的游是往哪個方向走的?以我們現在的速度有機會追上嗎?」虞良還是決定到那艘游上去看一看,至聽李花朝所說,所有創始席都在游上,認識的玩家多一些,他也會有一種莫名的安全。
畢竟到現在為止又是桶人安不塵又是月亮桶人還有桶人源的,他已經被折騰得有些心累了。
「那個方向吧,游的速度很慢,放心好了,我們現在剛好是順風的,估計是能夠追上的。」李花朝安了一下虞良,「而且它是巡洋的,也就是說會折返回來,說不定到時候我們就能直接迎面見它。」
「行,通知紙人們,我們要出發了。」船長虞良立刻下達了追趕的指令,而李花朝則是開始跟著小紙人們一起在整艘船上巡邏起來,一邊探查著虞良掌握的資源一邊嘖嘖稱奇。
「我去,你家還蠻大的啊。」
「火藥?好東西啊,游會花高價回收的,這可是造子彈必備的東西。」
「等會兒,我剛剛都沒有注意,哪來這麼多的骨機槍?虞良你搶劫面男了?不對,這東西不是你放在那里賣的嗎?哦,我懂了,黑吃黑騙保是吧?」
虞良:「……」
不管怎麼說,李花朝的到來是一件好事,至整艘船上的氣氛都變得活躍了不,當這家伙參與到紙人們的改朝換代小游戲中去時,整個游戲就變得更加有意思了。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眼就是三天后,而虞良在洋流和風力的雙重影響下終于看見了遠方的巨型游,與之想比他的「反十字」號就像是一只螞蟻,游輕微地翻都能夠將這艘帆船擊碎。
而李花朝在看見游的時候就迅速打響了不知道是從誰哪里搶過來的信號槍,功吸引到了游方的注意力,一艘快艇迅速向著虞良的船只趕來,在獲得虞良的允許后進行登船。
「你好,我做李響,是游上的二級船員,由我負責接收你們。」穿著海員制服的男人面帶爽朗的微笑,他站在虞良的面前,沖著虞良出了自己的手。
虞良稍顯猶豫,而李花朝則是非常識相地搶過了李響的手大幅度地擺了兩下,然后笑嘻嘻地說道:「他媽的,當時就是你把我撂下的是不是?」
「原本的話,你還欠大副三萬桶幣呢,下去撈避水珠可是個差,正常人都沒資格去的,你倒好,直接吃掉了,大副把你扔在那里也不是什麼奇怪事。」李響被李花朝的手勒得齜牙咧,他連忙出自己的手,沒好氣地沖著李花朝道,「不過你運氣不錯,我幫你和大副說明了況,你欠下的那三萬桶幣不用管了,就是以后別再進賭場玩兒了,也沒有借貸的信用額度了。」
看起來,這個二級船員和李花朝還是的,至兩人間的氣氛還算很不錯。
調侃完李花朝后,李響又回頭看向虞良,微笑著說道:「你好,你是這艘船的船長嗎?非常不錯的配置,這些機槍是能夠使用的嗎?」
「對。」虞良點點頭,不清楚李響要做什麼。
而李響下一句就了自己的目的:「好,既然如此,我們可以聘請您的船只幫助我們護航,用于在側翼抵桶人的侵襲,我們會為此支付桶幣的,的數目會由大副跟您商談,放心好了,這會是一個讓你我都滿意的合作。」
虞良想了想,覺得自己沒什麼拒絕的理由。
他是肯定要上游的,但這不代表他要丟掉自己的帆船,況且帆船上還有兩個被他藏起來的桶人,這倆貨想想就是不能去游的。
帆船給守財鬼打理,這肯定是完全ok的事,反正只是護航,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在桶人面前逃避。
于是在達了共識后,虞良和李花朝跟著李響上了游,而守財鬼和部分紙人則是留守船只,照看「反十字」號。
游很大,比想象中大很多,分為若干層,有著諸多的娛樂設施,還有數量龐大的游客。
不過這些游客都集中在上層的娛樂區,而虞良等人則是在船員的工作區。
從目前來看,這艘游非常正常,與虞良曾見到過的任何一艘游都沒什麼太大的區別,只是要更加豪華一些。
其次,數的幾個游客正用著好奇的目打量著上船的虞良,從氣息判斷,虞良發現他們中有t2梯度的異化職業者。
「請隨我來,我們的大副應該會對你很興趣。」李響轉過去,放慢腳步走在前面,而虞良和李花朝則是跟在后面。
這個時候,不知何而來的一陣風吹得虞良渾一抖,他順著風的方向去,一只黑的折翼鳥如落葉一般降臨,它打著戰向前飛去,但突然就控制不住自己,落在了前面船員李響的背上。
「好冷好冷好冷好冷好冷好冷……」黑鳥幽幽地著氣,然后用自己的鳥喙在李響的背上開了一個口子,將自己整只鳥都埋了進去,然后又在那熱中淋浴著,出了舒爽的表。
虞良停下了腳步,直直地看著這一切,一時無語。
先是不解,然后便為了一種釋然。
哈哈,這才對嘛,就是這種迷茫中帶著疑的覺,本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正常?
正常個鬼啊,我怎麼會覺得這艘游正常的?
這不是寒號鳥怪談嗎?
等等,這船上的鳥籠在哪里?
這鳥不放回去的話……
好像是無敵狀態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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