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晚和祁衍之的婚禮是在安安剛滿一周歲的時候辦的。
當初兩人的結婚證領的過於潦草,祁先生覺得隻補辦一個婚禮還是不能彌補這個憾。
於是在小家夥滿一周歲,爸爸媽媽可以短暫離開幾天的時候,祁衍之帶著林書晚去爾蘭領了結婚證。
爾蘭的法律規定領了結婚證之後,就不能輕易離婚了。
所以在爾蘭領證,不止要慎重考慮,這個結婚證還代表著對彼此對婚姻的承諾和珍視。
林書晚認真看著手裏的結婚證,最後笑著挽住邊的男人。
“你是怎麽想到來爾蘭領證的?”
“想很久了,我們總不能在京都離婚之後再複婚......”
覺得祁衍之說的很有道理。
離婚再複婚大可不必。
總之當初過程中缺失的部分,祁先生在後麵都已經幫補回來了。
原本林書晚和祁衍之是準備在爾蘭多待幾天再回去了。
但老宅和梁姨短短幾天已經打了好多個電話過來。
說是祁栩安那小家夥每天穿著紙尿,在別墅一圈一圈的跑,邊跑還邊喊祁總。
這孩子跟爸爸在一起待的時間最長了,接連兩天沒看見人,就開始急的在別墅到找了。
“看樣子是沒辦法多待了,你說呢祁總?”
“不用管祁栩安,他什麽時候會喊爸爸了咱們再回去,祁總也是他該的?”
林書晚笑著瞪了男人一眼,是舍不得讓兒子穿著紙尿在別墅一圈一圈的找祁總。
當天中午就直接訂了回京都的機票。
一下飛機,林書晚和祁衍之就回了家。
剛打開別墅門,祁栩安直接飛奔過去。
所有人都以為這小家夥會第一時間撲進爸爸懷裏。
畢竟這孩子在家喊的最多的就是祁總......
結果誰也沒想到,小家夥哭著喊著抱住了林書晚的大,坐在地上委屈的不行。
“我覺得安安在家一個勁兒的喊祁總不是因為想他爸爸了,這孩子覺得是衍之把書晚帶走,於是便一個勁兒的喊著罪魁禍首的名字。”
秦麗媛簡直是一語道破。
沒看見安安的反應之前,所有人都以為這孩子是想爸爸了。
結婚證眼下也已經領完了,接下來就是籌備婚禮。
但是婚禮之前還有一件事沒做......
祁衍之打了幾個電話,把這些人到自己名下的休閑會所。
“呦,我是真沒想到你能給我打電話。”
季遲是最先到的,他坐下沒一會兒,林時臣,祁恒遠,就都過來了。
“你過來是因為你已經結婚了,看著比較有經驗。”
“我就是看著有經驗,其實經驗基本為零。”
他一個聯姻,說白了就是家裏老爺子給他包辦的婚姻,能有什麽經驗?
祁衍之的目從他上移開。
季遲看樣子是靠不住了。
“我想跟晚晚求婚,你們覺得什麽流程比較打人?”
剩下能出出主意的其實也就隻是林時臣了,祁恒遠看樣子比季遲還不靠譜。
他過來就是湊個數,其他的祁衍之已經不奢了......
“你問求婚經驗,我現在還是單一個人,求婚這件事不在我的認知範圍。”
林時臣也很是坦誠,別說求婚經驗了。
朋友都沒有,還談什麽求婚。
祁衍之:............
“求婚經驗我沒有,我有求饒經驗。”
祁恒遠端起紅酒,剛酒杯遞到邊,想到下午還要開車送顧微意去片場,又趕把酒杯放下了。
他請過來三個木頭,這三個人一個能出主意的都沒有?
不過沒關係,他們隻是第一批,後麵還有幾個圈裏已經結過婚,有求婚經驗的哥們幫忙出主意。
“其實我覺得求婚的形式不重要,重要的是用心,就那種上來了,你是控製不住的。”
............
祁衍之聽了圈裏其他幾個公子哥的求婚經驗之後,覺得他們更不靠譜。
男人回來的時候,林書晚正抱著兒子在床上玩,看見他進了臥室,母子倆都停下來,目落在祁衍之上。
“今天怎麽回來的這麽晚?”
平時祁衍之晚飯之前就能到家,結果今天回來都已經快九點了。
祁栩安小朋友已經睡醒一覺起來了。
“公司有點事,和董事們開了個會。”
林書晚上下打量著男人,剛才給唐助理打了電話。
唐助理可是說他上午就從公司離開了,一直都沒回去。
“是嗎,你沒騙我?。”
的目帶著審視。
懷裏的小家夥見媽媽的目一直落在爸爸上,把自己忽視了,於是摟住林書晚的脖子就開親。
“我先去洗澡......”
祁衍之看著纏著他老婆的小團子,第一次覺得這孩子這麽有眼力。
無形之中解救他爸爸於水火之中。
男人在浴室洗澡洗到一半,求婚的想法瞬間翻湧了上來。
他穿上浴袍,在自己剛換下來的西裝裏拿上早就已經做好的求婚戒指。
這戒指在祁栩安還沒出生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找設計師開始設計了。
打磨這些祁衍之也有參與。
那段時間他食指上經常有劃傷,後來怕被林書晚發現。
後麵戒指比較細致的雕琢部分就全都給師傅了。
林書晚聽見浴室的水聲停下來了,直接轉過,背對著浴室門。
祁衍之這狗男人,現在竟然還敢說謊了?
他打開浴室門,直接朝著林書晚跪下,手裏還托著戒指盒。
安安看見他爸爸直接跪在地上,笑著從媽媽懷裏爬走,下了床之後跪在他爸爸對麵。
男人看著這個突然湊上來的小家夥,手把安安往旁邊拉,結果剛推走,這孩子又湊上來了。
祁衍之:............
他剛剛就應該先把這小東西送回兒房。
“晚晚。”
林書晚聽見男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回頭看了一眼。
看見祁衍之穿著浴袍單膝跪地,手裏還拿著戒指,一時懵住了。
關鍵是他和自己兒子麵對麵的跪著,這畫麵就頗有喜了。
這是什麽戲份?
怎麽沒人提前通知自己。
“你這是幹嘛?”
“我在求婚。”
祁衍之試圖將祁栩安拎到自己後,但這小子就是不老實。
他收回剛才那句兒子有眼力的話。
這小子是一點兒眼力都沒有。
他爸給他媽求婚,他都想湊個熱鬧。
“那安安是幫你助威的,還是給你搗的?”
林書晚坐直子,對著跪在地上的父子倆問道。
要是忽略祁衍之手上的戒指盒,估計會以為這一大一小是在那結拜。
“祁栩安......是見證。”
祁衍之原本想說的是,祁栩安是來湊熱鬧的。
不過此此景,這小家夥倒真比較適合做見證人。
雖然才不點點大,不過沒關係。
在兒子見證下的求婚,好像更特殊。
“那見證人不能跪著,你跟媽媽坐在這。”
林書晚俯將兒子抱起起來。
父子倆都跪著,場麵屬實有些好笑。
小家夥突然被媽媽抱起來,還有些不解。
仰頭朝媽媽看了一眼,結果發現媽媽的視線落在爸爸上。
“你可以開始求婚了。”
林書晚眼底帶著笑意,還有化不開的意落在祁先生上。
這個求婚的方式,怕是史無前例的存在。
不過沒關係,人眼裏出西施。
在看來,即使祁先生想出比這更炸裂的求婚方式,也是可以接的。
“林書晚。”
“嗯?”
聽晚晚習慣了,突然喊了全名,反倒不適應。
“我知道你會來,所以我等,現在我等到了。”
“就這一句話?”
孩子都有了,他還能張這個樣子,林書晚覺得祁衍之還是有反差的。
“是,那我再想想......”
聽男人這麽說,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行了,我答應了,給我戴上吧。”
雖然隻有一句話,但裏麵卻包含了所有的。
字字不提,字字皆是。
林書晚把手過去,祁衍之將戒指拿出來套在了的無名指上。
小家夥看著媽媽手上多出來了個戒指,也把自己胖乎乎的小手了過去。
結果隻得到了一個。
林書晚和祁衍之的婚禮特別盛大,數百輛豪車組的車隊,從祁家老宅到林家,再到舉辦婚禮的莊園。
整場婚禮下來,花了幾個億。
雖然林書晚想要的是中式婚禮,但婚紗和皇冠首飾祁衍之也有準備。
僅僅是皇冠和項鏈就價值一千多萬。
婚禮的伴娘隻定了顧微意,至於伴郎,那肯定是祁恒遠莫屬了。
在知道伴娘是顧微意之後,他求了好久才爭取到伴郎這個位置的。
但祁恒遠不知道的是,就算他不求,伴郎也準備給他了。
在婚禮上,司儀還特意給了伴郎伴娘發言的機會。
“祝伴郎伴娘......”
司儀將話說到一半,把話筒遞到祁恒遠邊。
祁二呲個大牙,中氣十足的喊出一句:“白頭偕老!”
下麵的賓客的笑聲特別大。
“祝伴郎伴娘......”
司儀顯然是不會掉顧微意,還是這個問題又問了一遍。
顧微意勾起角,漫不經心的瞥了祁恒遠一眼。
“友誼長存。”
這幾個字讓祁恒遠徹底笑不出來了。
什麽友誼長存?他不想聽!
要早生貴子,永結同心,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這麽多的詞,不比友誼長存好聽?
至於送戒指的環節,就給了戲份最重的祁栩安。
小家夥再爸爸媽媽的婚禮上穿著小西裝,坐在學步車裏,手裏拿著戒指盒踉踉蹌蹌的朝著爸爸媽媽走過去。
祁衍之將戒指給林書晚戴上,夫妻倆換好戒指後,他將兒子從學步車裏抱出來。
男人一手攬著林書晚的腰,一手抱著娃,那一刻好像擁有了全世界。
是微風,是晚霞,是心跳,是無可替代......
(全文完)
祁總和晚晚的故事到這就結束了。
這本書寫了三個多月的時間,評分從最低的六點幾,到今天完結已經升到九了。
我真的特別謝大家。
其實這本書一開始的設定隻是我腦子裏一閃而過的一個小片段,小節。
從一開始的小片段,小節慢慢編織一張大網。
總覺筆下的人像是有生命一般,劇的設定是由角推著走。
所以我從來不會寫大綱,而是任由筆下人發展......
謝大家的包容,可能在文筆,細節,邏輯,這些方麵我還需要再提升,但我對這本書的是真的很深。
即使已經寫到這本書的最結尾,我仍舊會到很憾。
不過不管什麽時候結束,總是有要說再見的那一天。
結束不是終止,而是新的起點開始。
祁總對晚晚的是含蓄且熾熱的,即使故事結束了,但祁總對晚晚的還在繼續。
在連載期間,我看見了不評論,有,有激。
但是因為時間關係,沒辦法一一回複,還請大家見諒。
當然,一本書肯定不能都是好評,有些評論掃一眼也就過去了。
太過在意會讓我神不正常。
畢竟本人神狀態確實堪憂,祁二的神狀態約等於我。
雖然有憾,但全書寫下來,總的來說是圓滿的。
即使在寫下這句話的時候,心裏還是有些發堵。
不是違心,是緒在作怪......
最後還是謝大家!
哈哈哈哈哈哈,下麵我要說什麽,是不是大家都猜到了?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來日方長,後會有期!
願你我曆盡千帆,歸來仍是年!
下本書寫祁二和微意,開書時間應該是九月份左右。
既然有憾,就去彌補,不止是對祁總和書晚的憾,還有我的安安寶貝,祁恒遠,顧微意,還有哥哥和秦安夏。
我覺得祁二可能都沒想到這潑天的富貴會降在他上。
按照二的子他估計會說一句:沒想到作者親媽因為我哥和我嫂子的憾,全了我!
我盡量讓二和微意快點和大家見麵。
祝大家生活順遂,學業有,萬事勝意!
寶子們下本書見了!你們的了了!
沈怡喬用盡一切手段終於嫁給了莫北廷。 婚後她才發現,莫北廷的溫柔該死的讓人眷戀。 「怡喬,你難道想和他過一輩子?」 她想,也不是不可以。 直到真相被揭開。 莫北廷莫北丞猩紅著眼睛,將她抵在陽臺的護欄上,「沈南喬,這就是你當初設計嫁給我的理由?」 怪不得,他總覺得這女人的眼睛總像是透過他看到什麼。 怪不得,這女人不花他一分錢。 莫北廷想,他一定是瘋了,只要沈怡喬軟軟地求饒叫他「三哥。 他也許可以什麼都不問,什麼都不在乎。 然而,沈南喬只一臉平靜的道:「sorry,我們離婚吧」 「沈南喬,說嫁就嫁,說離就離,當真以為我莫北丞寵著你,就能由著你將我玩弄於股掌之間?」
關于我靠買彩票發家致富:前世娶了扶弟魔,父母被拖累病逝,蹉跎一生,上天給了陳默一次重生的機會回到20年前。陳默果斷踹掉扶弟魔后,給自己定下了三個目標:1、讓父母
一場車禍,令蒙雨喬完全不記得過去的事,醒來被告知有一個帥到讓她屏息、臉紅心跳的舞蹈家老公。和陌生的“老公”重新戀愛是什麽感覺?壁咚親吻擁抱,為什麽她覺得老公好像有一點冷淡欸,她要好好學習怎麽撩他。在相冊裏意外看到了兩人少年時的照片,什麽,那個和老公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居然不是他?事實讓蒙雨喬震驚,她是個壞女人嗎?她才知道,原來她根本不愛他,嫁給他隻是為了給自己找一個替身,對著他的臉永遠懷念她逝去的戀人。但現在她的心好像已經……就在她想對他表白時,明明已經死去的戀人卻又忽然重新站在了她麵前?過去和現在,她該如何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