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父母家出事那年,剛好高三,正是最關鍵的時期,高考還能發揮得那麼好,考上滬城財經大學,這要是沒那檔子事影響,豈不是要直奔清北?”
這種心理素質,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初姒很佩服。
王裊裊想想也是:“高三幾歲了?”
初姒掐指一算:“如果是七歲開始讀書,高三應該是十九歲,剛好十年前。”
“剛年啊?”王裊裊一怔,剛年就要面對養父母重傷住院,家中負債累累,里里外外都要由一個人擔著,謝意歡這人生還真是……
初姒腦海里一瞬間掠過什麼,剛要細想,王裊裊就嘆了口氣:“剛看到你和戚總的相,我想起我的刀疤小哥哥了,他到底在哪里呀?”
被這一打岔,本就模模糊糊的思路戛然而止,初姒回頭,納罕地問:“你這麼多年沒談,真的是為了等那個刀疤哥哥?”
王裊裊一哽:“倒也不是,主要是男人會影響我優的舞姿。”
初姒故意問:“如果你現在了男朋友,那個刀疤哥哥剛好出現,你會選擇誰?”
“那還用說?”王裊裊義正言辭,“肯定是我的刀疤哥哥,現在才談的男朋友,哪有刀疤哥哥來的深?”
初姒一時竟不知道該先為這個男朋友到同,還是先歌頌一下王士的長?
所謂的刀疤哥哥,其實是王裊裊十八歲生日那年,去海邊開party,下水時沒做好拉,游到一半小筋,當時朋友們都不在周圍,沒人聽到的呼救,在掙扎間沉海底。
千鈞一發之際,有個游客發現了,潛海底把帶上來,那時候王裊裊已經奄奄一息,什麼都看不到,倉皇中胡索,到了男人肩膀的位置有一條疤痕,應該是刀疤,所以才喊他刀疤哥哥。
初姒起初聽這個事兒,還以為會是個偶像劇般的開場,拳掌等著磕CP,結果過了這麼多年,王裊裊還是沒找到這位刀疤哥哥,已經磕不了。
初姒興致缺缺地說:“我洗澡了。”
王裊裊也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洗澡:“一起洗吧。”
“不,”初姒假笑,“我怕你雌荷爾蒙長期不平衡,會突然大發,把我這樣那樣。”
王士在床上了一下細直的,拋眼:“真的不給個姬會嗎?”
初姒直接關上浴室門。
……
次日早上,一到公司,書就追著初姒問:“今天要去把溫泉機買下來了嗎?”
“不著急,再等等。”初姒從從容容。
“那要預約坤宇的江經理吃午飯嗎?”
初姒反倒問:“為什麼要約吃午飯?”
書眨眨眼:“你不是還想跟坤宇再談談嗎?不見面怎麼談?還是說你已經約了坤宇老總?”
初姒聳聳肩:“沒有。”
這個不急,那個沒有,也太氣定神閑了!
書急得跺腳:“明天就是董事會,我們的合同還沒著落呢!而且我聽說副總監昨天好像跟董事長和厲總說了什麼,厲總離開董事長辦公室的時候很生氣,說就等著你明天能出什麼?”
初姒依舊慢悠悠的:“去忙你的吧。”
書被趕走了,初姒繼續有條不紊地工作,還空給在穗城的王遇初打個電話,說那個文檔看了,很有用,又問了他那邊的進度怎麼樣?
王遇初說他周五晚上回來,回來了再說,初姒就順便約了他的晚飯,還說那天會去機場接他,王遇初答應。
掛了電話,初姒腳一蹬,坐在椅子上轉了一圈,然后又打給戚淮州。
彼時,戚淮州在線上視頻,聽子公司的經理匯報工作,瞥見初姒的來電,他移鼠標,直接一鍵靜音。
經理一張一合說著工作,殊不知總裁大人已經什麼都聽不見了。
“初姒。”戚淮州背對著屏幕,低聲喊。
“今晚有空嗎?”初姒直接問,“我記得你是伏羲會所的會員,他們今晚有個酒會,我興趣的,帶我去玩玩兒唄,當然,沒空的話就算了,我找我爸。”
戚淮州摘了眼鏡,眼睛狹長:“去了你會跟我回瓊樓嗎?”
初姒挑眉:“我要是說不會,你是不是有空也不跟我去?”
戚淮州無聲一笑:“我有個條件。”
“說來聽聽。”
“大小是個酒會,要穿得正式一點,你的禮服我訂。”
還以為什麼呢。
“行,那送到千秋大觀吧。”初姒還懶得挑服。
要赴酒會,就得打扮一下,在辦公室不方便,王裊裊的小別墅太遠,不去瓊樓,回千秋大觀就是最合適的。
初姒五點提前下班,回千秋大觀洗了個澡,大概六點,專柜就將禮服就送來了。
不得不說,狗男人的審很在線,而且在一起這麼多年,他很了解初姒的喜好。
他選的子,初姒還沒有上就喜歡了。
梅子的亮片吊帶,深V設計,將姣好的曲線猶抱琵琶半遮面地展,細細的吊帶仿佛一扯就斷,擺也是側開叉,勻稱細白的左,會在行走間吸引走所有人的目。
整個模樣,既姓,又不落俗套。
初姒長得好材好,就合適這樣肆無忌憚地展現自己的貌。
在全鏡前轉了一圈,很滿意,就是不知道戚淮州什麼時候買的子?
化了妝,卷好頭發,晚上七點半,戚淮州打電話給初姒,說他到了。
初姒以為他的意思是下樓匯合,便拎包出門。
不曾想,剛走出家門,電梯門便叮咚一聲打開,一深藍西裝的戚淮州站在三面潔的電梯箱里,抬起眼,兩人的目隔著幾米的距離對上。
初姒停下腳步。
戚淮州一貫淡漠斂,別想從他臉上看到類似驚艷的神,不過他在上停留了四五秒鐘,這四五秒鐘已經足夠令初姒心大好。
一雙勾了眼線的眼含著滿滿的笑意,問他怎麼樣?
戚淮州走出電梯,道:“是我眼好。”
初姒贊同:“確實,你的眼要是不好,也不會有我這個未婚妻。”
一個夸自己選的子好,一個夸自己本就很好,都是自己夸自己。
又是互不相讓的一場對手戲。
戚淮州沒跟爭,朝走去,手里拿著一個方形盒,打開,黑的絨面上躺著一對楓葉形狀的鉆石耳環。
他將盒子給拿著,然后取出耳環,戴上的耳朵,長度剛好在初姒肩膀上一點,轉頭時,搖曳生姿。
戚淮州沒退開,像在耳邊說:“逛了五家專柜才挑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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