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著二樓看臺了一眼,“J,咱們新仇舊賬都該一起算一算了吧?”
江承堰譏諷地揚了下,“你哥都不配和我手,你以為你是誰?”
老黑滿臉怒意,“實話告訴你,地下已經倒滿了汽油,隻要一個小火苗,這個地方就會馬上被大火吞噬,你以為你有命能逃的出去嗎?”
金老板沒想到老黑膽子真這麽大,他一臉慶幸看了江承堰一眼,“J,我願賭服輸。”
剛才下賭注的時候江承堰就跟他說了老黑可能會對拳館下手,金老板雖然認為老黑沒那個膽量,但是為了萬一還是派人去核查了一下,剛才有人回來報告,果然地下都被了手腳。
要不是發現的及時,後果不堪設想。
當年老黑的哥哥就是用這樣的辦法想弄死江承堰的,最後江承堰逃了出來,他自己卻葬火海,“老黑,沒想到你和你大哥一樣蠢,同樣的地方會摔兩次跤。”
老黑一把奪過保鏢手裏的箱子,裏麵放了一個針筒和一個火機,他拿出火機按了一下,火苗噌一下就躥了起來,他走到白霜邊,“要不是這個賤人,我大哥也不會死,今天你們都得給他陪葬!”
他說完就要把火機扔到地上,站在籠子最近位置的一個華國男人一把從後麵擒住了他的手腕,腳尖一勾火機就落到了手裏。
江承堰朝他點了下頭,男人直接從後腰掏出槍抵在了老黑的頭上。
金老板和江承堰下樓,老黑的人被人控製住,他埋伏在外麵的人早就被江承堰的人悉數帶走,易寒跑到籠子邊,打開籠門想要把白霜帶出來。
白霜卻一把從洲獅上的匕首拔下來,對著易寒就要捅下去。
老黑忽地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想英雄救啊,晚了,被我打了東西,人已經傻了。”
他揚起手中的針筒,“知道這是什麽嗎,這個東西注進去人的腦神經就會被幹擾,力大無窮,變行走一樣。”
易寒眸底忽地暗了下來,他上前一把奪過老黑手裏的針筒,按著他的脖頸直接推了進去。
老黑搐了兩下,躺在地上指著他,“你,你……”
江承堰:“金老板,老黑就給你了,至於他想毀了你拳館這筆賬怎麽算,不用我教吧?”
金老板的手段多得很,老黑得罪了他,不會好的。
“J,放心給我,我保證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
江承堰的人給白霜強行注了鎮定劑,把人帶回了國。
溫蕎看到昏迷不醒的白霜,心裏說不出的難過,“阿堰,白霜…”
江承堰看了眼傻在一邊的易寒,“說來話長,你找幾個人給換服,然後先把困在床上。”
溫蕎不用問,已經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麽。
歎了口氣想要上樓,易寒跟瘋了似的,“江三,你要捆著?”
江承堰:“那個樣子你也見了,別人沒辦法靠近。”
捆著是不想誤傷了自己。
易寒從傭人手裏接過白霜,“我想把帶回去。”
溫蕎上前想要阻攔,江承堰將拽回懷裏,“讓他帶走吧。”
白霜和易寒之間的糾葛,隻有他們兩個人能解決,外人參與不了,或許易寒的陪伴比別人來得更讓安心。
易寒把白霜帶回了自己的家。
他在京郊有一棟獨棟別墅。
把白霜帶回家後,他就把別墅四周都找人打上了安全網。
裏麵的人出不去,外麵的人進不來,易寒把鑰匙藏在自己的上。
回來的第一天,他還是把白霜捆了起來。
白霜醒來的時候,易寒就坐在床邊,掙紮著低吼,要從床上起來,易寒安,“你乖乖聽話,我給你好吃的,好不好?”
白霜本聽不到他說的話,不停扭子,用頭撞擊床麵,瘋了一樣。
易寒垂在邊的雙手握,臉上依舊溫和,“白霜,白霜,你白霜知道嗎,還是你喜歡我你男人婆?”
白霜不知道是折騰累了還是聽懂了他的話,停下了作看了他一眼,眼裏還是戒備。
易寒端了吃的,“你乖乖聽話,我給你喂吃的,好不好?”
白霜不說話也不理他,就那麽傻傻看著他。
易寒試著靠近給鬆開了胳膊上的束縛,轉去端食。
頭剛扭過去,白霜猛地在他後背一個肘擊,易寒直接跪在了地上,他嚇得趕往前爬了幾步,“男人婆,你怎麽還搞襲啊?”
白霜的腳還被捆著,隻有上半撲下床,還掙紮著要攻擊易寒。
易寒著氣,“怎麽變傻了還不忘揍我,我真是欠了你的。”
他手裏端著食,“看到沒,這裏麵的,你要是不發瘋,我就喂你吃,好不好?”
白霜直接抄起床頭的臺燈一把扔到易寒上,幸虧他躲得快,要不腦袋就開瓢了。
“喂,你這小傻子,怎麽不知好歹的,老子他媽的給你喂飯呢!”
白霜把手邊能扔的東西都扔了,最後一臉怒氣坐在床上抱著雙臂彈不得。
易寒坐在地上看著有氣撒不出來的樣子,忽地覺得很可。
從前的白霜一直是冷冰冰的,像是沒有緒的殺手一樣,現在的生氣起來的樣子,反而更加鮮活。
易寒也不敢靠近,就坐在牆角,“小傻子,你說你這輩子是不是都想不起我來了。”
他像是在問白霜,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以前我針對你,其實就是想讓你多和我說幾句話而已。”
“早知道老子就不藏著掖著了,要是我告訴你心裏話,憑著我這出眾的外表,你還不得迷死啊。”
“小傻子,也就是我能忍得了你這脾氣,再換一個人也會揍你的。”
“要不我就吃吃虧,讓你占個便宜,咱倆湊活湊活過得了,你說呢?”
易寒低著頭看著地板自言自語,好半天白霜都沒有靜,他抬起頭一看。
好嘛,床上那個小傻子不知道什麽時候折騰累了,躺在床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