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他沉浸在那余韻里,久久不能回神,抱著唐芙膩歪了半晌,指腹在上各來回挲,腦子里全是剛剛的畫面,沒一會竟梅開二度,再次纏了上來。
唐芙本是為了速戰速決才大著膽子那般主,誰想到卻換來男人更多的□□。
聲求饒,傅毅洺卻實在是脹痛難忍,抵著的子道:“芙兒勾起的火,芙兒要滅了才行……”
這一晚唐芙半宿沒睡,翌日清晨自然也就沒能按時起來,再睜眼時竟然已經快晌午了。
旁空無一人,傅毅洺不知去了哪里,將佩蘭喚了進來,這才知道傅毅洺一大早就出去了,至于去了哪,也不知道,道是侯爺出門時沒說。
唐芙點了點頭,收拾一番去與長公主一起用了午膳。
今天沒能起來按時給長公主請安,過去的時候面微紅,隨便找了個借口糊弄了一番。
長公主心里卻明鏡似的,笑瞇瞇地點了點頭,知曉定然連早飯都沒吃,讓在自己邊坐下后就催下人趕快擺飯,免得著。
唐芙用完飯后方走,長公主看著離開的背影,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周媽媽亦跟著到寬心,道:“侯爺與夫人如此要好,想來公主不日便能抱上曾孫了。”
長公主點點頭,又搖了搖頭:“孩子早一點晚一點來都無妨,我這個老太婆看得到最好,看不到也罷了,最重要的還是他們夫妻二人和睦。”
說到最后時邊依然帶著笑,但眸卻黯淡了幾分。
周媽媽知是想起了往事,不敢再多言,只裝作不知道,伺候歇午去了。
傅毅洺一早就出了城,讓人偽裝自己的樣子往未涼山的方向去了,自己則喬裝一番,往寶西山的方向而去。
安國公世子夫人周氏一直在山上避寒,邊只帶了些仆從,看樣子是打算等天氣暖和了再回來。
世子馮旸原本在京城,并未上山陪伴,但就在昨日,聽說周氏的妹妹去寶西山探周氏之后,他卻也以看周氏為由離京趕過去了。
傅毅洺之前出門帶著唐芙,都是坐車,行程自然就比較慢,今日快馬疾馳,又很早就出了城,到寶西山的時候不過辰時三刻。
他邊只帶了三五個人,上山后并未出現在人前,而是直接去了一散落在山上的十分蔽的溫泉。
這溫泉并未被圈進莊子里,更沒被劃進院子里,實為一野泉,很會有人舍近求遠到這里來。
但他知道,馮旸今天一定會來。
果然,沒過多久,一個丫鬟帶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走了過來。
這丫鬟不是別人,正是之前曾在傅毅洺和唐芙面前“無意”出程墨回京的消息的人,而那則是周氏的嫡親妹妹,周巧兒。
周巧兒一路上都神不安,走幾步就要停一停,在看到那溫泉后更是一步都不肯走了,謹慎地問道:“金珠姐姐,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啊?不是說好了來給世子夫人采花嗎?怎麼走到這里來了?”
名為金珠的丫鬟笑道:“就在前面有一好去,花開的特別好,再走幾步就到了,二小姐你快來啊,站在那作甚?”
周巧兒抿,搖了搖頭:“我看那邊不像有花的樣子,金珠姐姐你記錯了吧?”
說著轉就要走。
誰知走出沒兩步,本該在院子里的馮旸卻忽然從拐角跳了出來,正擋在面前。
周巧兒嚇了一跳,忙往后退去,卻又被金珠堵住了退路。
兩人一前一后,將周巧兒夾在中間,讓避無可避。
周巧兒小臉一白,驚恐地道:“世子爺,你……你要做什麼?”
馮旸□□著靠近:“好巧兒,可算讓爺捉到你了,平日里那周氏把你護的,我爹娘近來又管我管的嚴,實在是找不到機會。今天既然天賜良機,你便從了姐夫,姐夫讓你好生快活快活。”
說著縱便往周巧兒上撲去。
周巧兒驚呼一聲向旁邊的林子里跑去,馮旸與金珠正要追,卻見那林子里竟然冒出了一個人。
這人戴著個猴子面,只出一雙眼睛,慢悠悠的從樹后轉了出來,半邊子還靠在樹干上,看上去懶洋洋的。
周巧兒在看到這人后下意識停了下來,捂著口驚魂未定地息著。
另一邊的馮旸大概是虧心事做多了,心虛得很,反應也極快,雖沒認出眼前之人是誰,但也知道自己怕是遭人埋伏了,眼前的八是跟他有仇的人,于是立刻轉要跑,還張口求救。
可他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便被后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人捂住了,胳膊也被扭住。
另有人走到他面前,用布團將他的堵住,后人這才給了他膝窩一腳,讓他跪下了。
幫他把周巧兒“騙”來的金珠也到了同等的待遇,被按住跪在了地上,扭子徒勞地掙扎著。
周巧兒看到兩人轉瞬被制伏,撲通撲通跳的口這才平定一些,抬手了額頭的汗珠。
這幾人全都帶著面,一個不認識,除了剛才那個猴子男,另有虎豬兔牛羊五人。
那面都是逢年過節的燈會上最普通的面,制濫造,用來哄孩子的,既不好看也不致,有的戴著大小還不合適,把臉周勒出了一條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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