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尚:“嗯。”
暮晚搖著兩人握著的手,抿笑,頗有些興。和言尚在各自長了很多後,再次合作,會是什麽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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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三郎自那晚聽了言尚的話後,就來纏著言尚。言尚對他不怎麽理會,但畢竟是年,頗有一倔勁兒,非要言尚收他當學生。言尚如何自己還年輕,不收學生,隻想有個主考和考生的誼,海三郎都不聽。
既然海三郎非不聽勸,言尚也勸過了,那幹脆利用了海三郎一把。
海家為了海三郎來道歉,在北裏設宴,言尚借力打力,直接將這個宴,變了一個局。海家懵懂的時候,言二郎在宴上中了毒。海家自是撇清自己和其中的關係,誠惶誠恐地查是誰投的毒。
言尚的毒解了後,開始查北裏。
北裏,是達貴人們都喜歡往來的長安名利場。這裏藏著太多的,太多心照不宣的暗地易。朝廷不追究時無事,一旦追究,是證據。言尚開始查北裏,自然遭到很多人的反對。
但言尚有理由——“北裏有人敢向五品員下毒,他日豈不是敢有人毒害陛下?或者不是北裏有問題,是海家人要毒害我?”
海氏族長隻能著頭皮站出來,表示支持言尚:“我海氏一族絕不敢害言素臣!北裏烏煙瘴氣,確實該好好查一查!”
為了洗清自嫌疑,海氏還要為言尚奔波。
海三郎看得疑重重:“阿父,我們為什麽這麽怕言君?”
海氏族長搖頭苦笑。他真的兒子,還以為這件事是私人恩怨,海三郎有狀元之才,卻不知道這件事已經是朝廷間的黨爭了。
海氏族長道:“我們怕的不是言二郎,而是‘謀害’這個罪名。上次的謀害罪名是皇子給的,這一次又是朝廷命……世人我海氏立足不正,是因為謀害皇子。而擔著這個罪名,我們一族都無出頭之日!想要出頭,我們無論如何,這一次在長安,都要和‘謀害’這種罪名幹淨!
“而今我們得罪言二郎,若是不想擔上謀害朝廷命的罪,就得聽言二郎的。言二郎針對的也不是我們……你大可放心,他針對的,是我們後方的勢力。”
什麽北裏、海氏,到了這一步……言尚是要整治整個場,肅清場秩序!
海氏族長深深凝著兒子,手放在海三郎的肩上,語氣肅穆:“三郎,你且看著吧!你是我們家推出來的新人……無論如何,我們都要捧你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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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尚在整治北裏,借著整治北裏查所有世家的不法行為。此舉傷筋骨,涉及世家寒門之爭,皇帝遠遠躲開,不敢參與、幫助他們任何一方。
劉相公的兒子劉公來找言尚,言尚鐵麵無私,自己老師的麵子也不給。劉公還想再找,被自己的父親罵一通,便訕訕地配合言尚。
皇帝看得心驚膽戰,總怕他們兩方鬧出人命來。與此同時,皇帝的後宮也不安分。
暮晚搖送進宮的霍人懷了孕,為嫻妃的春華礙著本是同出公主府門的緣分,來看一番。春華鬱鬱寡歡,海氏一族送進宮的海人見嫻妃這般抑鬱,就春華過去話。
海人無非是挑撥春華和霍人的關係,借此針對公主。
春華心裏到底向著公主,不多什麽,可是心裏猶疑不解,不知公主為何對霍人那般好——霍人懷了孕,公主日日進宮探,往霍人宮中送保胎珍品。
而對春華,暮晚搖幾乎不見。
是否多年誼,敵不過公主的利益?
春華這般不平時,霍人那裏出了事。暮晚搖正待在霍人的宮殿,與霍人好好著話,霍人突然嚷著肚子疼,之後請醫來,那孩子便流掉了。
暮晚搖激無比,要查是誰害了霍人。皇帝為此驚,憐惜哭得梨花帶雨的人,便要徹查後宮。
而這一查,結果查到了春華的兒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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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孩子不懂事,拿藏紅花之類的藥加在給霍人的藥裏。若是沒有大人在孩子麵前起這事,孩子怎麽會知道?
暮晚搖挑眉,冷眼看皇帝遲疑,看春華怔愕。春華跟隨皇帝數年,皇帝雖不,卻也憐乖巧。何況春華出公主府,為何暮晚搖對春華如此絕?
海人在自己的宮裏,聽到春華被推了出去,角不揚了一下。要春華和霍人出齟齬,要春華和暮晚搖失心,要暮晚搖對皇帝失去掌控力——海氏不能謀害皇子,但是可以借助別人的人除掉。
但這世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不到最後一刻,不知誰是棋手誰是棋子。
暮晚搖與言尚在公主府的寢舍下棋,都掌著自己手中的棋子。他們坐鎮棋局,眼觀四方,等著各方人馬,齊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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