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宴終於明白為何唐穆川選擇當“啞”,一直坐著沉默不語。
他輕嗬了聲,“別說了,全世界都知道你有老婆,就連路邊走過的小狗也都知道。”
而後抬手指了指還窩在溫景初懷裏的嘟嘟,補充道,“這隻也知道。”
溫景初慢悠悠的抬眼看了他一眼,嘟嘟的頭,“羨慕我就直說,何必說些酸溜溜的話?”
徐有宴:“......”
不跟腦子有病的人說話能夠保持好心。
“嘟嘟過來,別跟某個人學壞了。”
嘟嘟回頭看了看,隨後汪汪的了兩聲,趴在溫景初懷裏不。
見狀,唐穆川毫不顧及兄弟義的取笑他,“我說徐大,你要不要找個算命先生算一卦,看看是不是你上輩子做了什麽孽,老天爺這輩子懲罰你。”
朋友對他不冷不淡就算了,連養的狗也對他搭不理。
做男人做到這個份上也是沒誰了。
按網友的話說,這不就是純粹狗嘛。
當然,這話唐穆川不敢說。
明裏暗裏的,圈子裏早就傳開了,更難聽的話都有人說。
作為兄弟,唐穆川能夠理解他喜歡一個孩子的心。
但現在問題是,明希並不喜歡徐有宴,他還死皮賴臉的追著人家跑。
“我應該算算上輩子做了什麽好事,這輩子能遇到這麽好的孩子,還能得到的喜歡。”
聞言,溫景初倒是有點兒好奇,眼皮半的看過去,問,“有進展了?”
“當然,說不定就快要收你們份子錢了。”
溫景初自然是不信,聽他老婆說,明小姐現如今一心撲在事業上,本無心之事。
頂多就是徐有宴窮追猛打之下對他有了喜歡。
說這話也不怕把牛皮吹破。
差不多到醫院下班時間,溫景初發了信息問容煙要不要加班。
【不加,我最近這段時間都不跟手,不經常加班。】
收到回複,溫景初拿起擱在一旁的西裝外套,“嘟嘟跟你還是跟我?”
“跟我,今晚帶它去劇組找明希。”
唐穆川也站起往外走,朝著溫景初抬了抬下,“我跟你一起走。”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包廂。
到了醫院附近,都很有默契的停在醫院前一個路口的街邊。
容煙想要去陶藝手工店跟溫景初一起驗一下做陶藝的樂趣。
溫景初對這個倒不是很興趣,但容煙喜歡便隨心意。
十分鍾後,容煙走了過來,遠遠的便看到了兩個矜貴頎長的影站在街邊。
見到,唐穆川打了聲招呼,“嫂子。”
容煙淺笑著頷首,“趙暖還在忙,估計還要半個小時才能下班。”
“我知道,剛剛給我發了信息。”
容煙點了點頭,看到溫景初給拉開副駕駛的車門便先上車。
在男人開車前,容煙先問道,“今晚吃什麽。”
“火鍋。”,在看到容煙原本清寧靜的杏眸中瞬間亮澄澄的,溫景初輕笑道,“番茄湯鍋或者骨湯,不能吃辣鍋的。”
“沒問題。”容煙笑著點頭。
隨後一段時間裏,容煙都安靜的垂著眼眸。
等綠燈時,溫景初側頭看了眼。
接近傍晚,夏日的變得和,餘溫的落在半張側臉上,如羽般的長睫映出淡淡的暗影。
溫景初靜靜的端視著這幅畫麵。
若不是看出容煙有心事,他不是很想打擾這一份安靜。
男人節骨勻稱的長指握著方向盤,有意無意的輕點著,嗓音溫的喊了聲,“老婆。”
容煙抬眼與他對視,雙眸迷茫,“嗯?”
“在想什麽?”
兩人好不容易有空出來約會,容煙不想現在跟他說這些煩心事。
輕輕搖了搖頭,“也沒什麽事,今晚回家再跟你說。”
聞言,溫景初淡淡的哦了聲。
看來是遇到比較糾結的事。
綠燈亮起,溫景初神專注的開車,若有所思。
容煙覺得不再想事,好好的跟溫景初約會。
轉頭看他,好笑道,“你又在想什麽?”
“我在想,如果換是你問我,我說今晚回家再跟你說,估計你要跟我生氣了。”
“有嗎?”
溫景初淡定點頭,“有,上次逛街約會時就有一次。”
容煙想了想,還真是,不好意思的道,“我好奇心比較重,說一半不說一半的心裏克製不住好奇心。”
“你要現在聽也行。”
“那倒不用,我好奇心不重,遇到事解決不了記得跟我說就行,別藏著掖著,我們是夫妻,本就應該共同麵對。”
類似的話他說過很多次,容煙明白他是擔心自己默默理不好的緒。
“我知道。”
今天周末,火鍋店跟手工店的客流量都很大,幸好溫景初提前預約好位置。
兩人吃完火鍋便趕去陶藝手工店。
店裏年輕的小居多,也有家長帶著小孩子過來。
但像跟溫景初這個年齡段的夫妻都是沒有。
進了店,容煙環顧一圈,跟溫景初小聲道,“來這店的都是小年輕,他們都在打量我們,我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今年才滿26歲,也是小年輕。”
“你滿三十了。”
聞言,溫景初輕輕挑眉,明白過來,“溫太太,你又嫌棄我年紀大。”
容煙搖頭否認,“沒有,我隻是說一個事實。”
溫景初輕笑一聲,抬手目溫繾綣的了發頂。
他這一作更是惹得那些打量他們的人笑。
但容煙明白,他們的笑是善意的。
甚至聽到有人在議論跟溫景初像明星,是不是在拍戲。
當著外人的麵做這樣親的舉,容煙害的去拿東西躲了會兒。
這男人卻一派淡然的模樣,毫不顧別人的目。
容煙不得不慨一句,“心真是強大。”
五年前,她被強行引產下孩子,五年後,一個萌噠噠小包子纏上她的腿。 “漂亮姐姐,你要抱大腿嗎?”陸包子眨巴著一雙大眼睛,“我爸爸人傻錢多大腿粗,他缺掛件哦,甩不下來那種哦!!” “姐姐真的不考慮一下嗎?” 沈思語還未開口,人傻錢多大腿粗的某人一把拉下陸包子,“我的大腿是誰都可以抱的嗎?” 隔日,男人看著身邊熟睡的女人,這臉打的,真響!!!
四年前,他們約定登記結婚,她卻被他所謂的未婚妻在民政局門口當眾羞辱,而他卻人間蒸發,無處可尋,絕望之下,選擇離開。四年后,再次相遇,卻被他逼問當年為何不辭而別,她覺得諷刺,到底是誰不辭而別?他將她壓在身下,肆意的掠奪著她的一切。唐昊,請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