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西洲走后,姜笙把那些視頻重新看了一遍。
像是不敢相信,也許,也許只是霍西洲跟開的一個玩笑呢?
直到看到霍西洲的影出現在皇朝房間的窗邊——
清清楚楚的,就是霍西洲。
是真的……
和霍西洲就是睡了!
怎麼可以和霍西洲睡呢?他大九歲多,又是父親的戰友,按照輩分,該他一聲霍叔叔的……
姜笙怎麼想都無法接,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眼睛紅紅的。
心跳得比平時都要快。
尤其是剛才霍西洲走之前說的那句——我從來不跟自己人分房睡。
嚇得蜷起,雙也下意識并攏了。
什麼意思?
他……他要跟一起睡嗎?
如果他們睡在一起,那是不是……就會要做那種事了?
大概是第一次有了影,又想到上次霍西洲中了藥在車上的事,姜笙抖了抖,下意識抱住了自己,雙發著抖……
翌日一早。
霍西洲習慣起早晨跑,昨晚其實他也沒怎麼睡著,想著睡在樓下的小姑娘,其實是想下來看看抱抱的,但又怕會嚇著。
小丫頭還小。
接這些需要時間,一晚上的耐心,他還是有的。
霍西洲晨跑回來后,就見周管家為難地站在那里,他看了眼腕表,皺眉問,“笙兒還沒起來?”
周管家驚訝于這親昵的稱呼,但更擔心,“剛剛我敲門,發現門反鎖了,不知道小小姐是不是在鬧脾氣……”
反鎖?
霍西洲皺眉,邁著長大步上了樓,抬手敲門,“笙兒,起床了。”
“……”
沒人回答。
“笙兒?八點二十分了,你再不起床就遲到了。”
“……”
“姜笙?你再不開門我就進去了。”
還是無人。
霍西洲立即讓傭人取來備用鑰匙,直接開門進去。
卻發現房空無一人。
被褥都疊得好好的,上面放著一張紙條。
——「四爺(被用力劃掉了),霍先生,關于昨晚的事……我覺得我需要好好想想,所以我先到朋友家住一段時間,等我想好了,我再聯系你。」
落款是姜笙/留
打開櫥柜,發現小熊的行李箱已經不見了,最喜歡穿的幾件服也不見了。
屜打開,里面放著的錢和份證也不見了。
霍西洲著紙條,一時竟不知是生氣還是好笑,眉眼沉沉地站在那里。
離家出走?
小丫頭竟敢跟他玩這套。
等想清楚……會要多久?
那麼多男人喜歡,哪怕是一天時間,也許就夠答應別的男人。
小孩的心是很善變的。
霍西洲沒有停留,轉往外走去,對進客廳的葉遠吩咐道,“馬上去查,姜笙有哪些玩得好的朋友。”m.166xs.cc
……
調香學院。
姜笙一早就來了學校,因為行李箱沒地方放,只能先拎來教室。
一晚沒睡好,懨懨地趴在桌子上,直到孔小苗在邊上坐下,小聲說,“笙笙,你怎麼啦?”
“……跟家里人吵了點小架,”姜笙說,“小苗,你是不是在外面租房子住?”
“是呀。”
“有兩個房間?”
“是的,跟我合租的室友前幾天退租了,變我一個人承擔兩個人房租了,哎我還要找合租室友……”
“別找了,就是我。”姜笙拿起手機,“把你房東的微信推給我,我今天就租。"
“發生什麼事啦……”
孔小苗話還沒問完,一道嘲諷的嗓音就響起了,“哎呀,這不是我們的冠軍嗎,帶著行李箱是怎麼回事啊,是被趕出來了嗎?”
姜笙驀地側過頭,那眸中的冷意看的孔莎莎背脊一涼,下意識就退后了。
“姜笙,你、你瞪什麼!你得了冠軍又怎麼樣,誰知道你是不是找別人買來的香水配方!”
“我如果是你買的,那你的宋神呢?”姜笙微微一笑,“買都買不來,這麼弱智?”
“你——”
“好了莎莎,別說了。”宋心宜拉了拉孔莎莎,“笙馬上要和聞心集團簽約了,要為大公司的簽約調香師了,瞧不起我們很正常。”
這話顯然是在給姜笙拉仇恨。
全班的同學頓時頭接耳起來。
畢竟,調香學院這一屆人才不多,能和聞心集團簽約的,之前就只有宋心宜一個。
說不嫉妒是假的。
姜笙眨眨眼,“宋神,原來為簽約調香師就會瞧不起同學呀——你這麼懂也正常,畢竟你當了好幾年調香師呢。”
宋心宜被噎的臉一白,還想說什麼,邊已經有同學開口了。
“我看姜笙好的呀,比賽那天我聞了,調的香水真的好好聞啊!”
“就是,上次在實驗室,我也聞了姜笙隨手調的一個,那水平真的牛誒……”
“實力選手,以前逃課估計是覺得無聊吧……小丑竟是我自己。”
上次比賽的事鬧得太大,宋心宜被當眾解約,后來又負傷來學校,在一眾同學眼里,口碑已經一降再降。
連一向擁護的盛辰,也沒有多說什麼,畢竟上次宋心宜的香水調的……實在是太難聞。
是真真切切被姜笙打了臉!
不過,還是有同學零星冒出幾句,“姜笙就是有竊前科……這點實在是我雷區。”
“我也是,真的接不了東西的……姜笙東西的時候還沒年吧。”
宋心宜坐在那里,聽見這幾句話,眼底落下一片狠意。
想順利跟聞心簽約?
姜笙……你想都不要想!我絕對不會讓你這麼輕易就奪走我的一切!
……
姜笙懶得理宋心宜,只不過聽到東西幾個字,還是皺了皺眉。
前幾天北告訴過,當年指正那個當鋪老板的下落有點眉目了……也許這段時間就能找到。
等和聞心集團簽了約,應該會有一筆不菲的簽約費,再加上的積蓄,一起給霍西洲,就當他養這半年的回報……
哼,才不要欠他的!
壞男人!
才不要跟他睡一起呢……要獨立!
為了防止被抓到,放學后,姜笙特意和孔小苗從學校后面的小門走了。
正門外,保鏢坐在車里,看著走出來的學生們,一直都走,才撥通一個電話。
“四爺,沒有看到小小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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