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瑾言看他接個電話還背著人,沖林溪挑挑眉,“小溪妹妹,沈易則接電話都要躲出去,你不怕他外面有人?”
林溪沒吭聲,孫淼淼白了他一眼,“沈易則跟你一樣?”
“嘿,你怎麼胳膊時往外拐?”
說完又對著林溪瞇眼笑道:“我去幫你聽聽,你放心有問題我絕對站在你這邊。”
林溪看他稚的樣子對孫淼淼撇撇,“你怎麼調教的,怎麼還這麼不著調?”
孫淼淼聳肩,“不著調三十年了,我又不是神可以給他重塑骨,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藍婉瑩樂不可支地跟孫淼淼了一杯,“你會神的。”
徐蔚然抿,“我覺得趙總人很不錯,幽默,也很有責任心。雖然表面嘻嘻哈哈,心里卻跟明鏡一樣,大是大非面前從不含糊。”
孫淼淼聽徐蔚然這麼夸趙瑾言心里還高興,趙瑾言確實是這樣,吊兒郎當的外表,卻有一顆的心。
趙瑾言從包間出來到瞄了兩眼,看到不遠臺上的沈易則正在打電話,悄瞇瞇地走到他后。
“注意分寸,別搞太過,千萬不能弄出靜。”
沈易則說完直接掛了電話,趙瑾言愣了一瞬后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沈易則,你在做什麼,遇到什麼事了?我就覺得今天晚上你有些故作輕松。”
猛然被趙瑾言扼住手腕,沈易則嚇了一跳,轉看他一臉張,扭著手腕掙他的錮。
“兩個大男人,拉拉扯扯像什麼?”
“別跟我轉移話題,老實回答,要不然我告訴林溪,讓審你。”
沈易則嘆了口氣,從口袋里出一煙點燃默默了兩口。
趙瑾言看他這樣子知道事不會簡單,也點了煙站在他邊陪著他了兩口。
良久,趙瑾言問,“需不需要幫忙?”
沈易則果斷拒絕,“不需要,守如瓶就好,尤其是在林溪和孫淼淼面前。”
趙瑾言彈了彈煙灰點頭,“放心,有危險嗎?”
“應該不會,我只是讓小鵬去問點事,才將人綁了。你放心,我有分寸,小鵬也不會來。”
“什麼事?是不是跟林溪有關?”
公司的事沈易則向來得心應手,不會這麼不安,只有林溪才會讓他這麼張。
到了這個時候,沈易則沒想再瞞著他,跟他說說或許心里就不那麼焦慮。
“我懷疑林溪的生母是被人謀殺的,而且很有可能人家要的是們母的命,只不過是林溪命大逃過一劫。”
沈易則著聲音,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量道。
趙瑾言聽到這話跟遭雷劈了一樣,傻愣愣地看著沈易則。
“趙瑾言,你跟地主家傻兒子一樣看著沈易則干嘛?”
孫淼淼出來上洗手間看到兩人這一幕不解。
沈易則拍了他一下,低聲道:“管好你的。”
沈易則深深吸了口煙,抬腳走人。
經過孫淼淼時笑道:“這麼大歲數的兒子,他敢,我也得敢認吶,是吧兒媳婦?”
孫淼淼品過來味兒,歇斯底里道:“沈易則!”
沈易則噙著笑返回包間,不希林溪和孫淼淼看出他的心緒不寧,被孫淼淼罵兩句轉移一下注意力也好。
“沈易則,你特麼,這樣占人便宜好嗎?”
孫淼淼氣呼呼地罵著進來,瞬間冷臉看向沈易則,“你對做什麼了?朋友妻不可欺你不知道?更何況還是我閨!”
罵完對著沈易則眨眨眼。
“林溪,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孫淼淼覺得自己要被這兩口子氣死了。
“那你說他占你便宜?我可不就以為......”
“我兒媳婦!”
林溪瞬間笑噴,“我兒子真冤!”
藍婉瑩和徐蔚然坐在一旁也笑聲不斷。
趙瑾言進來看著安孫淼淼,“跟他一般見識干嘛,好人誰跟他們兩人一樣加起來八百個心眼兒。”
沈易則扯扯角,有意無意地看看手機。
回到家的時候,小鵬發來消息,看到人已經被他控制,沈易則心里稍稍放松,畢竟是帝都,做這種事風險還是很大的。
第二天一早,到了辦公室,沈易則立馬給小鵬打了視頻通話。
“怎麼樣了?”
“已經讓人聯系他父母,他們馬上到。”
“別引起警察的注意。”
沈易則擔心的柳東升和秦敏兩口子報警。
“放心,我讓兄弟監視著他們呢。”
小鵬做事向來穩重,這一點沈易則還是信得過的。
五分鐘后,柳東升和秦敏到了之后小鵬掛了電話,直接撥通了沈易則的手機。
“沈總,人到了,你想問什麼可以直接問。”
沈易則通過監控里的畫面看著柳東升和秦敏,心里不住的恨意。
杜麗的凄慘是這個薄寡義的男人一手造的,這種男人還能過得這麼好,真是老天不開眼。
“柳東升,我接下來問你的問題你想好了再回答,否則你兒子缺條胳膊條,你這后半輩子也不好過。”
畫面中的柳東升有些張,不知道到底得罪了誰,竟然綁了他兒子。
“你到底是誰,在帝都還敢這麼囂張,你眼里還有沒有法律?”
“哼,你這種人跟我談法律不覺得可笑嗎?你要知道什麼是法律,梁如惠怎麼會死在了手臺上?”
沈易則的話讓他一哆嗦,柳東升開始結,“你...你到底是誰?”
“你是想問我為什麼會知道吧?柳東升,好好回答我的問題,否則你兒子就要吃苦頭了。”
突然,一聲痛苦的哀嚎傳了進來。
“你們這幫畜生,放了我兒子!”
“秦敏,你的問題,我等會兒再問,不想讓你兒子罪就老實點。你們要明白我既然找到了你們那肯定是拿到了一些東西,要不然我非這麼大的事,冒著風險找你們玩兒嗎?”
接著又是一聲慘。
“兒子!”秦敏痛哭不已,“放了我兒子。”
柳東升握著拳頭,不知道是擔心自己兒子,還是擔心自己的事敗。
“柳東升,你聽好了,第一個問題:梁如惠的死是不是你在手過程中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