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斐盯著那串手機號碼看,越看越覺得眼。
經過上一段失敗的,莊斐吸取了一些經驗教訓。比如,覺自己作為陳瑜清的朋友也應該時刻有點兒危機意識,切不可以對男朋友太過于無腦信任。
于是又敲了敲門,禮貌詢問:“我可以接你電話嗎?”
“可以。”
得到他的同意之后,莊斐拎著他的手機走回房間,并且翻開自己的手機通訊錄,找到了孟菁菁的手機號碼。經過一個數字一個數字的反復對比,這通電話還真是孟菁菁打來的。
莊斐當初刪掉了宦暉的所有聯系方式,是因為宦暉這個人很執拗,對死纏爛打,給的生活造了不小的困擾,為了耳子清凈才刪了他。
但倒是保留下了孟菁菁的聯系方式。不過是躺列的無關要的人,也便沒有對其做特殊理。
這會兒居然是派上用場了。
這個孟菁菁撬走了的前任,現在又深夜給現任打電話是想怎樣?是圖省事兒專逮著一個人薅嗎?
莊斐皺起眉摁了接聽鍵,但沒有開口說話。
電話一接通,那頭孟菁菁倒是甜甜地喊了一聲:“小瑜哥。”
莊斐:……
是對每個男人都這麼自來嗎?
怎麼做得到的?
莊斐依舊忍著沒說話。
“小瑜哥,我是菁菁。”孟菁菁夾著聲音:“這麼晚給你打電話,有沒有打擾到你呀?”
前任也就算了,宦暉那人現在想來沒什麼優點,自私自利還自大自負,就算沒有孟菁菁橫一腳,莊斐遲早也是要和他分手的。
但陳瑜清——
怎麼說呢,要是和前任比較起來,他的優點那不是一點半點的,而是一張紙都列不完的。
總之,現在還不想就這樣將他拱手讓人。
還想為了他,燃一燃斗志。
莊斐笑瞇瞇:“你也知道很晚呀?我還以為你人是在國外,不知道兩國之間有時差呢。”
聽到是莊斐的聲音,孟菁菁一僵,很快又恢復:“是莊斐姐姐嗎?你是莊斐姐姐嗎?你這麼晚還和小瑜哥待在一起呀?”
莊斐笑了笑:“和男朋友待在一起有問題麼?”
孟菁菁也不惱:“姐姐,請問小瑜哥在嗎?”
“他在洗澡,不方便接你電話。”
“那麻煩姐姐等會兒讓小瑜哥回個電話給我哦。”
懶得再和孟菁菁在這兒拉扯,莊斐有些不厭煩:“請你說什麼事,不說不回。”
孟菁菁在電話那頭甜甜地笑了兩聲:“姐姐,你也不必對我有敵意。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還幫了你,你離開了宦暉以后,得到了更優秀的男人,不是嗎?”
“還是說,姐姐你和小瑜哥在一起,本就不是因為姐姐你喜歡小瑜哥,而是為了報復宦哥哥呢。”
孟菁菁這話綿綿的,卻像刺一樣扎在莊斐上,宦暉那種男人本不值得去用這種低級的方式報復。如果是因為想報復宦暉而和陳瑜清在一起的話,這對陳瑜清是非常不公平的。
莊斐還不至于為了一己私去利用無辜的人。
“你胡說什麼啊?”莊斐不悅。
與人斗爭,必有輸有贏。
莊斐承認,這一次是孟菁菁暫時占據了上風。
“麻煩姐姐等小瑜哥洗完澡以后轉告一下他,我們還差一個離職面談才算正式走完離職手續。”
說完,孟菁菁居然先掛了電話。
莊斐真的被氣到了,一口氣灌下一整杯西湖龍井,仍覺得余氣未消。
陳瑜清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腦袋上隨意頂著條巾,他隨便了兩下,便任由巾自由行使吸水功能。
黑短發間的水珠沿著脖頸兒線條流下來,洇在睡的布料材質里,頸線被水痕打磨得深刻。
整一條剛出水的芙蓉魚。
也是一條罪魁禍首魚。
莊斐因此要笑不笑地看著他:“小瑜哥。”
莊斐從來沒有這麼過他,陳瑜清警界線瞬間拉滿,他把巾從腦袋上扯下來:“電話接的不愉快?”
不愉快,非常不愉快。
“是誰打的?”
莊斐咬牙:“孟、茶茶。”
“那是誰?”
“宦暉的小太。”
“哦。”陳瑜清重新把巾搭到腦袋上,繼續拭水,他輕描淡寫地說:“拉黑不就行了?”
他這般自覺的模樣,倒顯得莊斐格局有些小了。
莊斐:“……你都不問問我,找你有什麼事嗎?”
陳瑜清干頭發,隨意往床上一躺:“找我有什麼事,這跟我有什麼關系?”
這……好像也沒病。
邏輯滿分。
他寥寥幾句話便讓莊斐覺心好多了。
“可人家說要跟你離職面談呢,不面談就不給你開離職證明。”莊斐繼續說。
“不開就不開。”陳瑜清沒個所謂。
就有被他哄到。
莊斐是個中人,中人被自己的另一半哄高興了,偶爾就會一拍腦袋做決定。
莊斐躺在床上,翻了個趴臥在床上,往陳瑜清那邊挪了挪,屈起手肘撐住腦袋。
看著他那張帥氣到無法復刻的臉,熱上頭,一拍腦袋:“小魚干,我們同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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