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半宿,姜十煙終于睡著了,傅予之摟著一夜沒合眼。
似乎被昨天的場景嚇壞了,睡著時也會攥著他的服。
天亮,在沒有驚醒的況下,傅予之輕手輕腳下了床。
推開門明正在門口等他,遞給他一個眼神,兩人一前一后去了書房。
“傅總,我查了事發路段的監控,發現這輛車是從許家出來后跟上的。”
“您說會不會是……許震?”
昨天的宴會是臨時決定去的,不可能有人提前做準備。
唯一的可能就是這些人是許家安排的。
“許震沒有這麼大的本事。”傅予之垂眸,眼神落在手臂的傷口,“或許他借助了其他人的力量。”
“上次查王平生還有什麼其他的發現嗎?”
“沒有。”明搖搖頭,“都是一些不痛不的東西,怕驚他沒往下深查。您是懷疑王平升?”
“我懷疑王平升和許震后藏著一力量,或許也和城西的事有關。”
王平升短短幾年能從監獄長直接升任副市長,幕后一定有推手。
這個幕后推手的目的……似乎和他有關。
沉默片刻,傅予之又問,“宋晨星那邊有消息了嗎?”
“宋晨星一路飛了十幾個國家,的落腳點還沒查到。但他逃亡的路線和賀禮安驚人的相似。這或許是一個突破口。”
“嗯……”
正要繼續安排什麼,敏銳聽到了一陣匆忙的腳步聲靠近。
傅予之抬眸,往門口的方向看去。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一個眼睛紅彤彤的人赤腳站在門口。
眼神落在人上,人著清涼,只穿了件細細的吊帶短。
修長的雙往上有什麼呼之出,傅予之眸一。
余盯著一旁多余的人,眼神陡然戾。
“滾出去。”
明低著頭急忙出去了。
姜十煙微微發抖,腳步也凌不堪。
小跑到傅予之邊,手臂圈著他勁瘦的腰,整個人在他膛上。
傅予之抬手了微微凌的秀發,又將人摟,“怎麼不再睡一會兒。”
“我做了一個噩夢……”
“我醒來找不到你了……”
靠在他上,姜十煙的氣息逐漸平緩,說出的話帶著幾分委屈。
做了一個夢,夢里前世他死亡的畫面和昨天的場景重疊,流了一地。
噩夢驚醒,傅予之不在邊更慌了。
連鞋也顧不得穿匆忙跑了出來,還是傭人告訴傅予之在這的。
此刻的如驚弓之鳥,再也經不住半點刺激。
“夢到我了?”傅予之猜到的夢跟他有關,放緩了聲音,“夢都是反的。”
“你只需要信我,嗯?”
“好,我信你。”姜十煙聽著他穩健有力的心跳聲,沒有猶豫。
在看不到的角度輕輕勾了勾,這是好兆頭。
他在心中的分量正逐漸加重……
盡管他用了一些見不得的手段,但只要能拴牢的心,一切都值得。
姜老爺子以為裝病就能把從他邊奪走,故技重施,他也會。
呵。
挲著懷中人纖瘦的腰肢,手心的溫度逐漸滾燙。
他不是高高在上的佛子,心的人坐在懷里也能清心寡。
手臂的傷不重,對他來說早已麻木。
昨天晚上在他邊躺了一夜,對他來說比手臂上的傷還要折磨百倍。
又想起昨天這只小兔子幫他解決衛生問題的場景,那雙纖白弱的小手抖著解開他的拉鏈,幫他……
眸溫度逐漸上升……
他低頭靠近的耳廓,輕聲邀請,“寶貝,我了……”
“李姐已經準備好早餐了。”姜十煙從他懷中起就要往外走,“我讓送上來。”
手臂被人扯住,姜十煙疑回頭,對上他的眸子。
傅予之嗤笑一聲,嘆著的單純。
將的手慢慢放在凸起的位置,“到了嗎?他了……”
似是被那的溫度燙傷,姜十煙快速收回了手,但又他擒住按了回去。
“別,你傷了。”
“醫生說了你要靜養。”
這個時候他還在想這種事,敢不把醫生的話放在心上的也就只有他了。
空氣中約傳來一陣磨牙的聲,姜十煙只以為聽錯了并未在意。
舌尖抵住后槽牙,傅予之了一口氣。
該死!
故意扭了下手臂,突如其來的痛讓他皺了皺眉頭,臉瞬間變得蒼白。
“煙煙……我疼。”
以為是到了傷口,姜十煙立刻湊近他肩膀的位置去看,果然潔白的紗布上滲出了一鮮紅。
“我去找醫生過來!”
大手拉住,手腕帶了一力量,有些魯的將人圈進懷里。
姜十煙驚呼一聲,卻不敢掙扎,唯恐再到他的傷口。
下抵在額頭的位置,眼尾上挑了個弧度。
“你安安我就好了。”
“就像……上次那樣。”
上次?
見遲鈍還沒想起來,傅予之單手將人舉起來,讓坐在他上。
扣住的后腦,在耳畔輕輕吐出幾個字,“就這樣。”
猶如電流擊中,姜十煙脊背僵直。
視線落在他滾的頭上,理智在一瞬間潰敗。
吻上的和而繾綣,以舌尖緩慢的描繪著的形。
大掌起的邊,瞬間一。
……
姜十煙像水一般趴在他肩頭,一分力氣也沒了。
傅予之神滿足,大掌不忘幫舒緩腰肢的酸痛。
“寶貝,辛苦了。”
人沒有回答,已經伏在他上睡著了。
*
傅予之手臂傷沒去公司,姜十煙也請了幾天假陪著,兩人就這樣過了幾天沒沒躁的日子。
直到家里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傅予之的小姑。
好吧……姜十煙不知道他還有一個小姑。
聽說傅予之傷了,火急火燎的就過來了。
提起這個小姑,傅予之和明的表就變得極不自然。
明甚至多次提出,想休假幾天避開。
只可惜……傅予之沒同意。
“乖侄兒,哪里傷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燎亮的嗓門從門外傳來。
看到傅予之手臂抱著紗布,人不心疼,反而松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傷的不是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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