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
對面住戶家里傳來震耳聾的dj,應該是在家里開派對。
溪窩在沙發里,用衛生紙堵著耳朵,整個人顯得異常煩躁,雖晚上不睡覺,可要拼命寫稿,這讓怎麼寫,所有的思緒都被打了。
這是第四個小時,已經忍了四個小時,以為十點之后就會散場,最終還是想的太過天真。
整個人都很暴躁,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把手中的電腦放在茶幾上,把耳朵里塞得紙團拿出,起走了出去。
一層兩戶,走到對面,煩躁的用手拍打著門,里面音樂聲太大,應該是沒聽到,不是什麼好脾氣,在門上狠狠的踹了兩腳。
這時里面的音樂停了,過了幾十秒,一個穿著暴的人把門打開,嫵一笑:“這位小姐,您有何事?”
溪把手機按亮放在人面前:“你睜大眼睛看看,幾點了,擾民了懂不懂?要我跟你科普一下法律嗎?”
“晚上十點到次日六點,聲音超過六十五分貝以上,屬于噪音污染,懂嗎?”
人不以為然:“姐姐別發這麼大火,我幫你轉告給業主。”
溪收起手機回來家,剛到家,對面又響起了dj,咬了咬牙,只希十分鐘以后,噪音消失。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對面的音樂不曾暫停的,他們也并沒有把的話當回事。
真就沒見過素質這麼低下的人,所住的這個小區在是京城的高檔小區,怎麼會遇見這種人,剛好溪也不是好惹的主。
擼起袖子,再次去了對面,這次毫不客氣,直接用腳踹,連著踹了幾腳后,里面的音樂才停止。
這次出來的不再是剛才那個人,是三個人,待看清楚人,頓時火冒三丈:“臭流氓!”
褚野左擁右抱,一臉笑,一副放不羈的模樣:“哎呦,小姐,好巧,你是住對面?”
巧那是不可能的,他是來報復的。
溪:“巧你大爺!”
褚野不怒反笑,手在旁人部拍了下:“今天太晚了,回去吧。”
“否則一會兒來的該是民警了。”
“這位小姐可是很報警的。”
溪氣笑了,還真的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沒好氣的說:“你怎麼在這?”
褚野聳聳肩:“我家住著不行?”
“只許你能住這?”
看著人們陸陸續續的從屋里出來,有十幾個人,沒見著一個男人,溪蹙著眉頭,看來關五天算是輕的。
褚野勾:“小姐,看什麼,要不下次一起來玩?”
“玩你個頭。”溪不悅的瞥了他一眼:“你還真不怕、盡、人、亡。”
最后四個字加重了音量,褚野的角了了,決定了,要把他寫進劇本中當最壞反派,下場無比凄慘。
已經想好了他的死法,最后妻離子散,老婆和別人都為別的家的,而他,孤獨終老!
睜大眼睛看著褚野:“不管你有什麼目的,我警告你,不想蹲監獄的話最好消停點!”
話說完,不給褚野反應,直接回了家,狠狠的把門摔上,褚野盯著那閉的房門幾秒,低笑了聲:“脾氣還大。”
漫漫長夜,溪被氣到睡不著覺,進了浴室,先洗個熱水澡,洗掉上的晦氣。
從浴室出來,用巾拭著頭發,用吹風機把頭發吹了個半干,泡了杯咖啡。
抱著電腦,新的劇本一直沒有思路。
在鍵盤上打出幾個字。
【我的鄰居是流氓。】
盯著看了一會兒,又把剛打的字刪掉。
是真服了,這男人怎麼魂不散,那天從警局出來,簡今辭告訴,這個狗男人是裴硯舟的朋友。
就不明白了,兩人明明是朋友,差距怎麼會如此的大,一個雖對人疏離冷淡,該有的禮節卻不,一個放不羈,純種泰迪狗。
明明可以當人,卻偏偏當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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