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今辭把玩著手中的卡,意味深長看他:“怎麼揮霍都可以?”
思索了幾秒:“那我要開個游泳館,只對單有腹男開放。”
“等老了,我再開個養老院,只收留好看老頭。”
“滋滋。”
邊說邊把卡往兜里揣,看了眼桌子上的限量版包包:“你送我的這些奢侈品,珠寶包包,我覺得到時候也可以賣掉,開一家健房,也只對單男開房。”
晚上只有被拿的份,口嗨一下過過癮不過分吧。
其實早注意到,在說開游泳館時候,裴硯舟的臉就沉了下來,只是假裝沒看到,又作死的問了句:“阿憬,你說我這個想法是不是很好。”
“你這麼有商業頭腦我想你一定會支持我的對吧。”
某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遠,八匹馬都拉不回來。
一時口嗨一時爽,爽完之后火葬場。
裴硯舟冷著臉站起來,握住的手腕,將也從地上帶了起來,不等反應,一陣天旋地轉,再睜開眼時已經被裴硯舟抱起。
他大步走向臥室,將臥室門反鎖,毫不溫的將扔在床上,欺而上。
某作死的小姑娘這才覺到危機來臨:“阿憬,我錯了,我就想口嗨下,沒真那麼想過。”
“是我昨晚沒能滿足你。”裴硯舟扯過被子蓋在兩個人上。
簡今辭聲音抖:“阿憬,這是公司……”
“是我的公司。”
因為某的作死,某總裁又開了葷。
這又能怪誰呢,誰又能說的清楚,某口嗨,某男吃。
下午兩點,簡今辭洗了澡,扶著腰從浴室出來。
某男已經在外面工作了兩個小時了。
簡今辭過門看他,這難道就是男之間的差距?
氣呼呼的罵了句關上門,環視了休息室一圈,嚴重懷疑他打造這個休息室不是休息的,是用來干壞事的。
剛坐在沙發上,裴硯舟進來,手里拿著飯菜放到茶幾上:“看你太累就沒你,吃點吧。”
簡今辭朝他翻了個天大的白眼,太累這怪誰?
這時腦海中有一個聲音“怪你口嗨。”
的腦子也偏向裴硯舟。
氣呼呼的吃著飯,往里塞了滿滿一大口,狠狠的咀嚼著,眼神幽怨的看他,多帶了點怨氣。
“禽!”
“渣男!”
“敗類!”
“離婚!”
裴硯舟把圈在懷中:“我勸你把最后兩個字收回去,否則,這幾天你怕是下床困難。”
簡今辭:“……”
把口中的食咽了下去,委屈哭了,指著裴硯舟,豆大的眼淚往下掉:“你家暴我……”
“溪說的沒錯,你會家暴。”
溪:“……”
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簡今辭推開裴硯舟,到沙發角落,拿起抱枕抱在懷中,淚眼朦朧的控訴他:“你只顧著你自己爽!”
“你都不問我累不累!”
裴硯舟:“那你累嗎?”
“累死了。”簡今辭那張致的小臉寫滿了委屈:“累的腰疼。”
“累了好。”裴硯舟:“累了就沒時間想那些有的沒的了。”
“裴硯舟,你只會用暴力解決問題,你真討厭!”
簡今辭臉上掛著淚水:“你知不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為,屬于家暴,你違法了你知不知道?”
“嗯,我是法盲。”
簡今辭:“……”
越哭越兇:“裴硯舟,你就欺負我沒娘家,我無可去!”
“我怎麼這麼慘,從小沒了娘,爹不疼后母不,如今結了婚,丈夫還家暴。”
學著手機上農村婦吵架的作,拍著:“我造孽啊……”
“這就是我的命啊……命”苦啊~
這句話還沒喊完,就被裴硯舟著下,堵住了瓣,一時間忘記了泣,睜大眼睛看。
過了一會兒,裴硯舟松開,手拭去臉頰上的眼淚,眸子中含著幾分笑意:“戲過了,夫妻生活什麼時候算家暴了?”
簡今辭哭的肩膀一抖一抖:“我說算就算。”
“行,你說了算。”裴硯舟手了的臉:“那怎麼才能消氣?”
簡今辭拉起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沒出,但是留了的牙印。
裴硯舟了的腦袋:“寶寶乖,寶寶吃飯。”
簡今辭趁機得寸進尺:“累,要喂。”
他寵溺的笑了下,耐心的喂著吃飯,吃過午飯,還不忘幫按一下腰。
簡今辭這才勉強的原諒了他。
按了一會兒,他的手又開始不老實,簡今辭一個激靈從沙發上坐起來,一腳朝他踹過去:“裴硯舟!你個老鬼。”
“滾出去!”
他故意讓踹了一腳:“這就滾。”
這一腳要是踹不到他上,他家小朋友的氣難消。
簡今辭似是不解恨,拿著抱枕朝他的背影扔去:“渣男!”
裴硯舟出去,點開褚野的聊天框,發出幾個字。
裴硯舟:【你人說我會家暴。】
沒過幾秒,對面發來了一串省略號。
褚野:【一直把我當流氓,家暴還算好的,忍著點。】
裴硯舟:【你人憑什麼我忍?】
褚野:【……】
【那你送去f國。】
裴硯舟暗滅手機,他不敢,真給那人送到f國,他家小朋友非得跟他離婚不,為了夫妻和睦,他決定先忍一忍。
或者拿褚野開刀,他重新打開聊天框:【你再去出差一周。】
褚野:【親哥,你認真的?】
裴硯舟:【我像開玩笑?】
——
褚野一邊收拾行李一邊罵罵咧咧,他提著行李箱剛出門,就到了手里提著垃圾袋準備去倒垃圾的溪。
溪看到,眨了眨眼:“你這是去哪?”
褚野黑著臉走過去,幾個字幾乎是從他里蹦出來的:“溪!你以后說話注意點。”
“勞資要被你害死了。”
“怎麼了?”溪不解:“我說話跟你有什麼關系?”
褚野也懶得跟解釋那麼多:“勞資遲早被你害的熱死在國外。”
溪:“……”
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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