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今辭嚴重懷疑裴硯舟是某種轉世,被激發了潛能,從那之后每晚都對做過分的事,沒有做過分,只有更過分,的小腰都要離家出走了。
書房,浴室,客廳,影視房……
直到例假來,才覺到腰是自己的。
經過這段時間,才意識到來例假是件多好的事。
來例假后,晚上膽子也變大了不,簡今辭才不是那種任人欺負的人,晚上,使盡渾解數去撥他,點完火就跑,看著裴硯舟沉的臉,還痛快。
看他進了浴室,聽浴室的水流聲,簡今辭滋滋的鉆進被子里。
這段時間被欺負的太慘了,好在的大姨媽來為爭了一口惡氣。
這幾天,一定要好吃好喝的供著的大姨媽,簡直就是的救命恩人。
前兩天,很過分,在他上肆意火,后兩天,意識到大姨媽快走了,老實了許多,晚上抱著他撒,說些好聽的,他聽的話。
這一刻,希大姨媽永遠跟不分離。
那些小心思,裴硯舟一清二楚。
姨媽走后,裴硯舟不像以前那般,沒有天天,但也只是隔一天,偶爾也會加次班。
雖然還是很頻繁,但總歸比之前天天好太多,那段時間,每天睡到很晚才起床,起床之后昏昏沉沉又睡去。
不知道是不是的錯覺,好像是從去找簡穎算賬開始,裴硯舟是不是怕一個人一聲不吭的勇闖簡家。
本來確實要去簡家的,可被這些事耽誤了。
等再次去京澈時,才知道,這段時間裴硯舟一直在打簡家,而簡今辭現在是簡家最大的東,手中有百分之七十份,簡森然手里有百分之三十份。
不可置信的看著手中文件,這是爺爺打拼一輩子的企業,如今到了手上,抬眸:“阿憬,謝謝。”
他永遠都是最懂的人,仇一定會報,但爺爺的公司,不能倒。
公司原本名是簡墨集團,后被簡森然接改瑾然集團,公司也沒爺爺在的時候口碑好,一直是下趨勢。
可是如今是簡氏最大的東,只是個設計師,管理公司這一塊,一竅不通。
裴硯舟走手中文件夾,放到茶幾上:“你繼續做你的設計師,公司那邊我讓秦懷和韓季過去了。”
“他們的能力大可放心。”
簡今辭點點頭,這個男人每一步路都為規劃好了,之前說想當他的金雀,如今已經實現了。
簡家公司由秦懷和韓季打理,公司名從瑾然改回了簡墨,簡森然眼睜睜的看著屬于他的東西到了別人手上也無可奈何。
因為背后是整個京澈。
他手中僅剩百分之三十的份也落在了別人手中。
簡穎一直指著母親能讓再次回簡家,可顯現簡家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簡家了。
公司沒了,簡森然殺人的事簡今辭已經掌握到了證據,這都是的報復,如今公司沒了,國是待不下去了,他跟梁瑾玉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殺死簡今辭母親是梁瑾玉計劃的。
真出事他們倆誰也跑不了,簡森然把名下的所有財產都變賣了,就連現在所住的別墅,拿到錢,他帶著梁瑾玉去了機場。
梁瑾玉一路上心不在焉,擔心簡穎,但現在也自難保。
簡森然看一眼,只覺得眼前這個人優寡斷,他說:“那時候簡穎小,小孩懂什麼,找不到上。”
“自難保了,還想那麼多。”
進了機場,簡森然神繃著,只要他沒上飛機,飛機沒有起飛,就有可能發生變故。
梁瑾玉也是坐立不安,簡森然右眼皮一直跳個不停,有種不好的預。
他有種強烈的覺,今天他上不了飛機。
準備登機時,簡森然松了口氣,牽著梁瑾玉去登機。
正在飛機快準備起飛時,他和梁瑾玉被警察帶走,來的警察正是江峙。
走投無路,簡森然開始賄賂:“警,我把錢全給你,你放我們走好不好?”
“這些錢,是你當三輩子警察都掙不到的。”
“全給你,放我們走,好不好?”
江峙玩味看他,還真有趣,自以為有錢連警察都賄賂,不巧的是,他江峙,抓的就是自以為有幾個臭錢,犯事了拿錢來解決,賄賂高的有錢人。
他勾:“賄賂警察,罪加一等。”
“我勸你省省吧,多說多錯。”
轉眼時間過去半個月,簡森然殺人被判了死刑,梁瑾玉被判了無期。
在法院上,簡今辭也沒看到簡森然有一愧疚。
只希,簡森然死后,別去打擾母親,不配。
事真相大白,他們罪有應得,可憐的是簡緒,連母親的模樣還沒能記住,母親就離他而去了。
了簡緒的頭:“梁瑾玉想撞死的人是我,是我間接害死了你母親,阿緒,對不起。”
“不怪你。”簡緒微抿著:“我從沒有怪過你。”
簡今辭點點頭,從法院出來,簡緒沒有回學校上課,而是請了幾天假,在挽江公館住了幾天。
天天被簡今辭指揮干活,伺候,一會兒端茶倒水,一會兒削水果,簡緒無奈看:“簡今辭,你這麼懶,我姐夫怎麼得了你的。”
“心疼我姐夫一分鐘。”
簡今辭對簡緒是能手絕不口,拿著枕頭砸過去:“簡緒,我平時對你太好了是不是,你胳膊肘敢往外拐。”
簡緒雖上這麼說,簡今辭讓他做什麼他都做:“我住我姐夫的房子,我自然要幫我姐夫。”
簡今辭一腳踹了過去,找到房產證,扔給簡緒:“睜大你狗眼看清楚,現在這個房子是我的。”
簡緒看了眼,還真是:“也只有姐夫得了你,還對你這麼好。”
把房產證從他手中奪過來:“你!滾出我家!”
一口一個姐夫好姐夫妙姐夫呱呱,這個姐姐是一點地位都沒有了。
晚上,裴硯舟工作完回來走到院子門口就聽到客廳的吵鬧,他勾了下,走進客廳,這時簡今辭正站在沙發上,舉著枕頭準備砸簡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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