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怎麽聯係上的?”
鬱唯一此前都沒聽喬淺提起過。
上次兩人談心的時候,還氣鼓鼓地說找不到霍思霖的平替。
結果這麽快,就宣布要談了。
“上回的酒局,聊得投緣的,後麵一直有聯係。前天我和他一起吃了頓飯,看了個電影,他就問我要不要和他試試。”
“試試?”
鬱唯一坐下,托著下看喬淺,打趣:“那你小舅舅呢?”
喬淺皺眉,“算了,我爹對這個後媽一時半會的還退不了燒。我也不想一直單相思耗著,找個不錯的先談著唄,萬一像你和林大神……”
喬淺頓了下,話鋒一轉繼續:“萬一修正果了呢。”
鬱唯一淡淡道,“也行。”
鬱唯一又和說起自己心理醫生就是陳錦年,喬淺睜大眼睛,“太巧了吧?”
喬淺要準備上臺了,鬱唯一也就回到了觀眾席。
剛坐下,就看到了後麵西裝革履的男人——陳錦年。
看到人,才算是真正想起來這個人來。
陳錦年生得一雙薄薄的單眼皮小眼睛,不算正統帥哥,但有魅力的長相,像是古早韓劇的男主。
學生時代他並不惹眼,因為好哥們是周弈這樣一眼難忘的大帥哥,但現在長開了,倒是越來越有獨一份的氣質韻味。
陳錦年也很快注意到了,對點點頭微笑。
鬱唯一回以笑容。
前三排的座位很難搞到票,剛剛喬淺沒說他要來,可見是他自己走關係搞到的票。
左手邊隔著兩個座位的距離,坐著霍玉和霍司霖。
霍玉之前是央臺主持人,模樣自不必說了,屬於是國家門麵級別的貌。
嫁給喬淺父親喬彥後就退休,做起了豪門貴婦。
姐弟兩人其實長得像的,都是一等一的好模樣。
但其實他們父母卻並不出眾,畢竟貌是基因彩票,而他們家一中中了倆。
舞臺的帷幔慢慢升上,會場也一下子陷了黑暗。
一束燈打下來,像是清冷的月灑下,落在一襲紅的人上。
喬淺梳了一個發髻,將長發全部盤起來,出的脖頸線條纖長優,像隻麗的白天鵝。
大提琴的琴弦被拉響,悅耳的音符流淌而出,全場靜靜聆聽。
演出結束後,陳錦年給送了花。
喬淺驚訝:“你怎麽過來了?”
“特意來看你的。”
接過捧花,甜滋滋地仰頭看他。
鬱唯一看到這裏,也就默默轉走了。
到了劇院外麵,後有人喊。
鬱唯一回頭,見是霍司霖,還有幾分意外。
霍影帝忙得很,連喬淺見他都,鬱唯一和他更是沒說過幾句話。
而聽到霍司霖說的話後,鬱唯一更是驚訝了。
角帶笑:“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淺淺未來的男朋友。”
霍司霖皺眉,英俊的眉目看不出的緒,“是麽。”
“是啊,淺淺早想談了,陳錦年,人還不錯。”
這話鬱唯一完全是睜眼瞎說的了。
和陳錦年都不,本不知道他人怎麽樣。
但轉而想想,既然周弈和他關係不錯,那他應該差不到哪裏去。
霍司霖居高臨下睨著,薄勾起略帶戲謔的笑,“人不錯?我上個月拍戲的時候,他還跟劇組裏的配角不清不楚的。”
鬱唯一愣住,但很快又理直氣壯道:“那小舅舅去跟淺淺說吧。”
霍司霖幾不可查地蹙了下眉心。
他剛剛去後臺,那丫頭就沒正眼看他,明顯因為剛剛的事給他擺臉瞧。
鬱唯一轉走了。
霍司霖了眉心,有點頭疼。
……
做完心理治療後,鬱唯一安靜了許久,一言不發。
陳錦年給倒杯溫水,道了句謝,咬著吸管默默喝水。
男人在對麵坐下,語調溫淡地開口:“好點了嗎?”
了眼角未幹的淚花,點頭。
又沉默了好一會兒,鬱唯一抬頭看他,忽然問:“你是不是剛分手?”
陳錦年沒料到話題轉這麽快,表愕然,“呃?”
“你對淺淺是真心的嗎?”
鬱唯一換了種問法。
陳錦年淡淡地笑,“是認真的。”
鬱唯一不說話了。
陳錦年又將話題扯回剛剛的治療,“談個吧,鬱小姐。告別一段,最好的方式就是開展新的。”
低頭,悶悶開口:“哪有那麽容易。”
但沒想到的是,剛出諮詢室,周弈就破天荒給打電話了。
周弈下周出差回帝都,約見個麵。
這時間差巧到讓鬱唯一都有點懷疑陳錦年是不是給他通風報信了,但轉念一想,他不至於拿自己吃飯的家夥冒險。
心理醫生最基本的,就是要保護病人私。
“好啊。”
抬頭看天,今天天氣很好,太暖融融的,照在人上很舒服,讓的心也舒暢許多。
和周弈吃了幾次飯後,鬱唯一發現他口味很清淡,兩人不怎麽能吃到一起,幾乎每回都是各吃各的。
周弈解釋說,自己腸胃不太好,所以很多要忌口,又問會不會介意。
鬱唯一笑,“這有什麽好介意的?”
說完,低頭用刀切牛排。
多的牛排,口很不錯,這家餐廳還符合的口味。
周弈搖晃著紅酒杯看,燭晚餐的韻味就在於,昏暗的線,朦朦朧朧的看不清人臉。但模糊的廓,偶爾的視線相接,紅揚起的弧度,以及口舌間微醺的酒味道,都能輕易喚起年人的荷爾蒙。
他瞇著眼觀,忽然說:“你真好看。”
鬱唯一吃飯的作頓了下,大大方方道:“我一直都很好看,你第一天知道嗎?”
“其實我有輕微臉盲。”
周弈淡笑,“很多人的臉在我這裏都差不多,但你,真的很好看。”
他也是第一次這麽直接而認真地去看那張臉。
鬱唯一點點頭,漂亮的眼睛波閃閃,“這樣啊,難怪相對人的臉,你更看重材。”
周弈眉梢高高揚起,意識到自己被打趣了,笑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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