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怎麽沒告訴我?”
多年暗修正果,在喬淺的字典裏,應該也是夠哭上一壺的劇了。
喬淺撇撇,“那個時候我看你狀態不太好,就打算緩緩告訴你。”
其實是心底不希鬱唯一真的和周弈訂婚。
周弈是個好人,但喬淺磕不到他和鬱唯一的。
“算了,你去追霍司霖吧。”
鬱唯一淡淡笑,“老鐵樹開花不容易,你不去找他,他可真跑了。”
“我馬上去!”
喬淺一激靈,閃人。
喬淺一下樓,就看到了在小區樓下給簽名的霍司霖。
男人自然也瞧見了他,輕薄的眼皮半闔,就是不往這邊看,冷淡得很。
不過轉眼麵對,又是溫溫大大方方的,又是簽名又是合影的。
喬淺站在路的對麵,等的有些煩了,直接走了。
霍司霖這才支開追上來。
“去哪兒?”
“找個脾氣好的男朋友去。”
霍司霖挑眉,拉住手腕,“我看你是骨頭了。”
喬淺踹他,“霍司霖,你……”
正要發作,男人抬手還有些潤的眼角,“別人失你哭什麽?”
“同不行啊?”
喬淺可不敢跟他說,自己是被林見深對鬱唯一的的。
這老東西肯定又要酸溜溜吃醋。
“走吧,帶你吃飯。”
霍司霖牽起的手。
他的掌心暖烘烘的,喬淺慢慢的也平靜下來,跟著他上車。
“霍司霖。”
偏頭看他,忽然問:“你偶爾會想念你的初友嗎?”
霍司霖剛進娛樂圈的時候,有個初友,後來分手了。
說來也是巧,分手後霍司霖事業一路飛升,方反倒默默無聞,後來退圈嫁人了。
他擰眉,盯著:“問這個做什麽?”
一臉的不耐煩,似乎是很不願意提到對方。
喬淺抿抿,“好奇嘛,不都說你們男人對初都有懷在的。”
鬱唯一之於林見深,沈歡之於周弈,都是這樣。
而喬淺,沒做過誰的初。
和陳錦年的那段短暫,也結束得荒唐。
現在陳錦年孩子都會打醬油了,至於他那個前友,生了孩子,拿著陳錦年給的巨額贍養費,去國外滋滋生活了。等孩子大了,也不會不認媽媽,所以也算是一生無虞了。
“沒有。”
他回得決絕。
喬淺其實是第一次問他前友的事,他以前也從來沒提過。
看來是結束得不太愉快。
也不問了,說:“我想吃西餐。”
“嗯。”
霍司霖發車輛,過了會兒又朝看過來補充:“我不是周弈,為一個前友衝昏頭腦的事,我不會做。”
“我要是喜歡一個人就不會放手,放手了,就說明不喜歡了。好聚好散,從此陌路。”
……
鬱唯一的爸爸媽媽陸續來看過,陸老爺子也來過,鬱唯一和他們再三保證自己沒什麽事,他們才離開。
“周家那邊我已經說清楚了。小鹿,以後你不想見周弈的話,可以不見,不用留什麽麵子。”
鬱時安臨走前說。
鬱唯一點點頭,“我知道了。”
他又想到什麽,言又止地問:“林見深……”
“正巧到,他送我回來的。”
鬱唯一打斷。
鬱時安蹙著眉心,到底沒再說什麽。
進了電梯,陸琬才問他:“你問林見深做什麽?”
“覺得奇怪。”
鬱時安扶了扶眼鏡,疏淡的臉上凝著幾分不明的緒,“他和小鹿坐過兩年同桌,後來又都去了斯坦福念大學。可小鹿,從來沒跟我們提過這個人。”
不僅如此,以他老父親的心態來看,他覺得林見深對鬱唯一抱有不一樣的。
陸琬也懂了鬱時安的意思,和他一起出電梯,問:“林見深的私生活怎麽樣?”
“老實本分的一孩子。”
鬱時安評價。
之前在江城,他不止一次和林見深打道。
很多商場老油條上沾染的酒氣息,他都沒有。
他冷靜自持,邊也沒有什麽七八糟的人。
之前,還有江城的領導給他介紹自己的兒認識,意圖撮合。林見深能拒絕的都拒絕了,拒絕不了的,也大大方方見了,沒有過越界行為。
但他再欣賞林見深,眼下鬱唯一剛失,他是不會再主給鬱唯一介紹什麽人的。
……
鬱唯一沒什麽胃口,沒怎麽吃東西。
睡到半夜因為胃疼醒來,腦袋直冒冷汗。
拿起手機,原本想點個外賣,後來又不知怎的,不合時宜的想到了林見深。
開關打開後,各種七八糟的思緒就滿了腦子。
喬淺說的一番話,在腦袋裏像幽靈一般久久不散。
離開臥室,就著一杯溫水吃了藥。
沒開燈,手機微弱的將的臉照亮,臉蒼白得毫無。
因為胃裏一陣陣的絞痛,讓手指在屏幕上的都發著輕。
把黑名單裏的人拉了出來。
正要撥電話出去,可看到屏幕右上角顯示的時間,還是回了手。
一點半了,人家早睡了。
這麽想著,拖著沉重的子回臥室。
忽然,手機響了。
當看到屏幕上閃的“大木頭”,眼皮,差點以為看錯了。
但接通後,隔著聽筒傳來的那聲,很快將拉回現實。
“小鹿。”
他的嗓音有些低沉,又著幾分難以言喻的喜悅。
鬱唯一捂著胃部的不適,沒有做聲。
但林見深知道在聽。
“我一直在等你給我打電話。”
“你怎麽知道我會給你打電話?”
鬱唯一皺眉,越發覺得林見深真是可怕。
剛把他從黑名單拉回來,他就給打電話來了,肯定不是湊巧。
他大概一直沒睡,隔一段時間就給打電話,看看自己有沒有從黑名單裏放出來。
而鬱唯一晚上睡覺習慣了手機靜音,他也不擔心自己會吵醒。
隻是他實在沒想到,會接電話。
“不知道,但我會給你打。”
鬱唯一靜默無話,過了會兒才開口:“林見深,你……”
心跳得很快,閉了閉眼才將剩下來的句子說出:“你是為我來的帝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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