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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老公撕下偽裝,天天把我親哭》 第254章 讓我親親你

 聽到這個聲音,桑榆立即跑進臥室,只見祁安正躺在床上,姿態慵懶又人。

 看到這個畫面,桑榆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祁安上半沒穿服,下面穿著一條黑西

 那張妖孽一般的臉上帶著似有似無的笑意。

 這樣一個艷的男人,躺在床單上,讓人忍不住浮想聯翩。

 祁安拍了一下旁邊的枕頭,朝著桑榆招手:“你睡這邊,我不會打擾你的。”

 桑榆立即走過去,想生氣,又怎麼都氣不來。

 睨了一眼祁安:“誰讓你睡在我這里的?我送你回家。”

 祁安瞬間變得很委屈,“你傷的時候,都是睡在我家的,現在我傷了,睡你家不很正常嗎?”

 “我明天還要上班,又沒空管你,再說,你服都臟了,不應該回去換一下嗎?”

 “你放心,我不會弄臟你的床,等會有人給我送過來。

 他的話音剛落,門鈴就響了起來。

 桑榆立即走過去開門。

 就看到同事小李滿臉笑意站在門口。

 手里拎著一個袋子。

 看到桑榆,立即笑著說道:“嫂子,我是來給祁隊送服的,這些日子就麻煩嫂子照顧他了,他家人不在這邊,又了這麼重的傷,多虧有嫂子照顧,不然他真的可憐死了。”

 聽他這麼說,桑榆想要拒絕的話全都堵在嚨里。

 要真的把祁安趕出去,就會背上一個冷的罵名。

 畢竟傷住在祁安家里,隊里人都是知道的。

 桑榆咬了一下,說:“把服給我吧。”

 小李笑著說道:“我給祁隊送過去吧,我還給他開了一些口服的藥,跟他代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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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聽起來沒病,桑榆沒有反駁的理由。

 于是,打開門,讓小李進來。

 小李狗似地笑了一下,朝著臥室直接走進去。

 當看到祁安著膀子躺在床上的時候,他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他能看得出來,祁安的紗布是新換的。

 外面沙發上還有一件染紅的襯衫。

 小李立即腦補了很多不堪目的畫面。

 不愧是祁隊啊,這麼重的傷,還這麼勇猛。

 他將東西放在床上,笑著說:“祁隊,我知道你對嫂子思念疾,但也要注意啊。”

 祁安睨了他一眼,沉聲說:“我自己的我自己知道,死不了。”

 “是是是,我知道你勇猛無敵,鋼筋鐵骨,但是也得為了嫂子注意一下啊,忍一忍,等好了再展現你的雄風也不遲啊。”

 聽到這里,桑榆才反應過來,小李話里的意思。

 立即擰眉看他:“他就是傷口撕裂,我幫他理一下。”

 小李訕笑:“我知道,劇烈運才會傷口撕裂的,以后要注意一下,最好是手。”

 桑榆:這是越描越黑嗎?

 剛想說話,卻被祁安打斷。

 他有些不耐煩瞪了小李一眼:“行了,藥送到了,趕回去,你嫂子困了,要休息了。”

 小李很了然笑了一下:“好,那我先走了,祁隊和嫂子好好休息吧。”

 說完,一溜煙不見人影。

 桑榆氣得指著小李背影說:“你明明知道他誤會了,為什麼不解釋一下?”

 祁安笑笑:“解釋什麼,當初你傷住我那的時候,他們就認為我們在一起了。”

 “我們睡在兩個房間,你為什麼不解釋清楚?”

 “他們喊你嫂子,你不是答應很痛快嗎?我以為你樂意讓人知道我們有關系呢,所以就沒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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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這句話,桑榆恨不得咬舌自盡。

 自作自說的就是

 但一想到傷的時候,祁安把照顧的很好,不僅伺候吃喝,還幫洗頭。

 有些不忍心,走到床邊看著祁安的傷口說道:“去浴室洗洗,換件服再睡,別把我的床弄臟了。”

 得到的允許,祁安立即從床上坐起來。

 拿起一件睡說:“等著我。”

 “注意傷口別沾水。”

 “我知道。”

 祁安用了十分鐘就洗完了。

 換上一套黑,那是桑榆給他買的。

 只是睡扣子只扣了下面兩顆,一大片全部在外。

 口上還有未干的水滴往下淌著。

 這個畫面看著就很

 桑榆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盯著祁安口上水珠緩緩落。

 呼吸好像在那一刻停滯了一般。

 祁安材確實好,比漫畫里的男主都要好上幾倍。

 再加上他長了一張冷的面孔。

 那雙好看的丹眼勾人而不自知。

 桑榆只覺心跳如擂鼓,黑亮的瞳仁里,滿是祁安的影。

 隨著腳步聲臨近,祁安的影逐漸變大。

 大到只能看到他健碩又

 桑榆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聲喊了一句:“祁安。”

 此刻的祁安已經將控制在床上。

 上帶著一涼意將桑榆整個人包裹起來。

 他趴在桑榆耳邊,滾燙的呼吸順著的耳廓直接鉆進心口深

 “桑榆,我上洗干凈了,能不能睡在你旁邊?”

 桑榆已經被的大腦缺氧,想都沒想直接點頭。

 祁安雖然有傷,但作依舊敏捷地躺在桑榆邊。

 沒等桑榆做出反應,直接將人摟進懷里。

 大手輕的耳廓,眼眸深深看著

 “桑榆。”

 桑榆被他摟得有點,呼吸有些紊

 聲音也變得細小了許多。

 “干嘛?”

 “我傷口還是有點疼。”

 桑榆有些張看著他:“要不要吃點止痛藥?小李不是給你買了嗎?”

 祁安指腹輕輕蹭了一下桑榆瓣。

 嗓音低啞道:“吃過了,可是不管用。”

 到他的,桑榆整個人都是麻的。

 想要推開他,卻又貪這種好的覺。

 眼睫輕幾下,輕聲問道:“那,怎麼辦?”

 祁安的下,慢慢靠近瓣。

 眼睛里是再也無法掩飾的念。

 “我聽人說有個特別好的止痛方法,你要不要讓我試一下?”

 “什麼方法?”

 桑榆被他牽著鼻子走。

 祁安用鼻尖蹭了一下桑榆的下,嗓音已經啞的不像樣子。

 他說:“讓我親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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