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時,同事收拾好東西,向虞佳笑發出邀請:“走吧。”
虞佳笑裝模作樣:“突然想起來我方案有個地方要改,弄完再走,你先走吧。”
“你最近怎麽變上進了?”同事一臉懷疑人生地走了。
虞佳笑一想還真是,最近遲到早退的頻率大大下降,以前能不來就不來,能溜就溜,現在每天上班都比Mia都積極。
以前楚衛東經過的工位,:晦氣!
現在遠遠和楚衛東對上一個眼神,:看,他又在給我拋眼。
這不會是楚衛東的謀吧?
就說他好端端的怎麽會找搞曖昧?
楚衛東加了會班,忙完時公司其他人已經陸續都走完,他關掉電腦,取下外套準備出去,想了想,又把外套掛回去。
虞佳笑正癱在椅子裏反省自己是不是不小心中了資本主義的男計,微信彈出一條消息。
楚冬瓜:【進來】
一臉嚴肅地起,走向楚衛東的辦公室,推開門,表高冷極了:“老板,你找我。”
楚衛東坐在辦公桌後麵看著:“接吻嗎?”
這麽直接?
虞佳笑:“接。”
管它是謀謀還是明說暗奪的,先親了再說。
繞過辦公桌走向楚衛東,他泰然自若地坐在老板椅上。
虞佳笑試著朝他彎下腰,姿勢有點怪,要不直接坐到他上……這個想法冒出來後被按住了。
怕被楚衛東告擾。
正在尋找合適的姿勢,楚衛東站起,掐著腰把放到辦公桌上。
虞佳笑不胖,很標準的型,運氣好還能看到馬甲線出沒。
但一天五頓飯沒有一頓是白吃的,比起林語熙常年九十斤的重,一直認為自己擔得起孔武有力四個字。
楚衛東抱抱得這麽隨意,讓有種自己輕如燕的覺。
公司已經沒人,夜晚太安靜,他遲遲沒親,虞佳笑盯著他思考要不要強吻他。
楚衛東垂落的目靜靜端詳片刻,開口:“有沒有人說過,你其實很漂亮?”
子太跳,離傳統意義上溫婉秀麗的特質十萬八千裏,時不時的語出驚人,單手能扛起一桶水,比爺們還爺們,相久了就讓人容易忽視其實是個人。
並且是個好看的人。
虞佳笑切了一聲:“這還用說?我從小都是大啊。我閨你見過吧,霖城值排行榜排第一我排第二。”
楚衛東笑出聲來。
跟虞佳笑待在一起就很容易笑,上有強大的染力。
“這個排行榜是你自己排的吧。”
“怎麽了,你有意見?”虞佳笑問他,“那你覺得我應該排第幾?”
楚衛東略作思考,照抄的答案:“你閨第一你第二?”
雖然林語熙的漂亮是客觀且公認的,虞佳笑自己都心服口服甘願屈居第二,但他這樣排,那就不對了。
“你應該說我排第一,你到底會不會搞曖昧?”
楚衛東笑著托起側臉,吻住義憤填膺的。
虞佳笑的不爽就化解在了舌的裏。
如果說第一次在車上的吻是意料之外,是措手不及,那這一次就是虞佳笑主觀想親,並且期待已久。
上一次多有點懵,所以不在狀態,以致於沒能好好,其實楚衛東吻技很不錯,接吻接得很舒服,所以當他吻了一會想要退開的時候,還沒親夠的虞佳笑勾住他的脖子,又把他了下來。
楚衛東頓了頓,隨即扶住後腦勺,另一隻手摟住腰,把扣到懷裏。
這個吻比剛才的更深,更,虞佳笑親得上頭,膽子就了,爪子往他上放,在他勁瘦的腰上了,又往後。
“屁真翹。”滿意地說。
楚衛東就停了下來,鬆開,雙手撐在桌麵,低頭無語地嗬笑一聲:“虞佳笑,你到底過幾個男人的屁?”
“就你一個啊。”虞佳笑說得不假思索。
楚衛東的表看起來一點都不信:“這麽練,你告訴我你是第一次?”
虞佳笑:“屁又不用練習,這不是長了手就會?”
楚衛東無語凝噎:“……”
虞佳笑看出來他好像有點不高興,難道因為了他屁,生氣了?果然老板的屁不得啊。
該死的,都怪的右手太了。
虞佳笑撓撓耳朵:“不就是了一下你屁嗎,反應這麽大,你不會沒被人過吧?”
楚衛東的眼神很有深意,不聲不響地看了片刻,直起。
“也不是。上次團建,我們公司有位同事喝醉酒半夜闖到我房間,調戲我。”
虞佳笑震驚了。
“我們公司竟然有這種人才?誰啊?”
楚衛東問:“你覺得誰最可疑?”
虞佳笑著一篤定的食指:“Mia!”
Mia追過楚衛東的事公司裏人盡皆知,到現在都沒死心,對楚衛東那麽執著,喝多了大發非常合理。
楚衛東意味不明地冷笑:“要不你再猜猜。”
“先是抓著我罵了十分鍾,罵我不仁不義無德無良,要是雷公肯定第一個打雷劈死我。還說已經把古今中外上麵的人脈都打通了,以後我走哪劈到哪。”
虞佳笑的心忽然開始發虛,這詞兒怎麽聽著這麽耳?
楚衛東繼續列舉罪狀:“罵完又非要親我,說要嚐嚐我的什麽味道,不給親就罵我黑心資本家,給親了,就得寸進尺上手,完誇我屁翹。”
虞佳笑越聽越像會幹的事。
團建那天晚上確實喝多了,但喝多了就回房間睡覺了,楚衛東說的這些一點印象都沒有,又不是趙雲渾是膽,敢對自己老板這麽放肆?
但又沒那麽篤定,因為酒品確實不怎麽好。
眼神躲閃:“誰啊,真過分。”
楚衛東語氣涼涼:“你說呢。要不我把監控拿來給你看看?”
還有監控?那賴都沒法賴。
虞佳笑還是辯解,理不直氣也壯:“就算我調戲你了,一個掌拍不響,是你自己讓我親的,那也不能怪我對吧。你也有責任。”
楚衛東氣得笑出來:“你可真會倒打一耙。”
“不對啊。”虞佳笑機敏地反應過來,“我要是真調戲你了,你事後為什麽沒找我算賬,今天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