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月華帶著去楊家說婚事的時候,順帶把初伊是顧明生的親生兒的事說了出去。那天楊亦森和楊舟都在場,楊亦森聽后冷笑了聲,楊舟的表沒有毫變化,像是早已猜到。
提到婚事,初伊覺得特別沒臉,像是上趕著去人家家里求人要似的,特別想找個地把自己塞進去。強裝不在意,卻小心翼翼地去觀察楊舟的反應,奈何沒從他臉上找到任何緒。
過了一周左右,左佩蕓來他們家告訴初伊楊舟答應了這門婚事,還跟初伊說了幾句悄悄話。主要目的是教初伊以后怎麼去做好一個外夫人,順帶問大概半年后楊舟要出國駐外工作至三年,是否還愿意。
初伊沒得選擇,當然說愿意,心里也正好松了一口氣。都已經到這種局面了,跟楊舟的關系估計也回不到從前了,見面的機會了,說不定大家都會更自在。
對于楊舟出國這件事,初伊是毫不在意的。
在意的只是左佩蕓明明說的是半年后,再不濟也是三個月后。領證結婚的那一天,楊舟卻告訴他明天就出國,把市區里的房子鑰匙和房產證全給了,并答應每個月給固定的生活費就這麼走了。
大院里很多人都聽說了初伊和楊舟結婚的消息,本以為在楊舟出國前會喝上他們的喜酒,誰知第二天新郎跑了。
這件事逐漸傳開,初伊了被眾多人議論的那一個,難聽的話幾乎都聽了個遍,這也是為什麼后來初伊跟許吱說楊舟應該有點討厭的原因。
如今三年過去,初伊甚至都沒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昨晚徐諱晴誤會跟楊舟之間的關系,初伊是很能理解的,畢竟誤會的人又何止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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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回到辦公室,許吱上前來八卦:“那天去生日會怎麼樣啊?還順利吧?”
“還行。你不說我都忘了,我帶了東西給你,給。”
“這什麼?”
初伊從袋子里拿出兩個蛋糕分給,早上剛從冰箱里拿出來的,加上天氣冷,現在還有點冰涼:“他老師的兒送的,太多了我吃不完,幫我解決一下。很好吃的,你快嘗嘗。”
“人這麼好啊?”許吱有些不相信地打開蛋糕拿勺子挖一口,“確實不錯。你可真厲害,一晚上就跟人姐妹了?這還專門送這麼貴的蛋糕給你,不會有了有錢的閨就不要我了吧?”
初伊翻白眼,被無語到:“說什麼呢?我是這麼嫌貧富的人嗎?”
“也是,我們都老夫老妻這麼幾年了,想你也不是這樣的人。我警告你,不許跟的關系好到超過我,不許有知道我不知道的。”
“知道了。”初伊覺得真是瞎心,“我直跟你說,我連微信都沒加。”
“你們以后見面的機會多著呢,加上那不是遲早的事?”
“但我覺得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從小的生活環境就不一樣,平時接到的東西也不一樣,這樣的兩個人很難深的。”
許吱說,“沒事,你能到好朋友,我也是替你高興的,我只是開個玩笑。好朋友這種東西呢,是隨緣來的,強求是沒用的,順其自然就好。”
今年元旦在周六,周五還要上班。元旦放假前夕,年級主任說請大家吃飯,地點定在學校附近的食城,想吃的可以報個名,要下班的也可以提前回去。
能蹭的飯不蹭白不蹭,還沒下班,許吱已經提前在網上搜到了菜單,正在思考晚上點什麼菜。
初伊發信息跟小陳說晚上不要來學校接,自己打車回去。
楊舟知道以后,在微信里問:【晚上干什麼去?】
初伊:【我們主任請吃飯啊。】
楊舟:【在哪吃?】
初伊:【學校附近的食城,里面有一家湘菜館。】
大家一起吃完晚飯出來,已經八點多了,馬路上紛紛亮起了路燈。初伊還沒走到外面,聽一位教英語的老師說:“大家快出來,下雪了!”
“今年冬天京北的第一場雪。”
初伊剛走出電梯,打開手機正準備打車,聽見前頭的人紛紛跑出去呼喊“下雪啦!”,也不約而同地抬起頭往外看,果然下雪了。
雪勢并不大,地面還是干干凈凈的,細小的雪花在路燈下閃閃爍爍像一群潔白的飛蛾,看得格外清晰。
初伊收了棉服的領口,走出去跟他們一樣出手去接落在掌心不到兩秒就融掉的雪花,輕聲道:“今年冬天的第一場雪下得好晚,但還是在今年的最后一天晚上下來了。”
許吱跑來開心地抱住問:“一一,你待會怎麼回去啊?元旦有什麼打算?”
“我等會打車回去,要不要一起?元旦什麼打算我還不清楚,應該是在家待一天。”
“真無趣!”許吱完全是穿太了,沒預料到今晚會降溫這麼嚴重還下雪,抱初伊取暖,皺了皺鼻子道,“吃太飽了,要不要一起去走走,順便消消食?”
初伊擔心地問:“天氣這麼冷,你行嗎?”
“沒事的,我很能抗。”
“那走吧。”
反正不著急回去,快到新年了,楊舟應該沒有跟人一起倒數的習慣。下午回了那條信息以后,他就沒再給發過任何信息,估計這會兒不是在應酬就是在單位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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