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現在在生氣?是因為什麼生氣,因為我早,還是因為我虛偽?”
楊舟聽完突然彎下腰來,目灼灼地看。
初伊被中心坎,臉不知是被氣紅的還是害紅的,被他這麼看著,越說越沒底氣:“我…有嗎?你說有就有吧,我只是恨鐵不鋼。”
他因這一說法,彎笑道:“現在不是沒耽誤事嗎?哪來的恨鐵不鋼?”
初伊說不過他,因為他說的的確是實話,可不愿承認,也不想在此刻低頭,于是說,“自了,如果你再努力點,說不定比現在更好呢?你也沒法證明現在是你以最大努力所能達到的高度啊,是不是?”
對此,楊舟贊同,“你說的也是,的確沒法證明。”
扳回了一城,初伊還說:“還有我覺得你這個人心口不一,說的跟做的不一樣。上次人設不算崩,但這次已經讓我對你產生懷疑了,已經崩了,徹徹底底崩了。”
楊舟在聽見說崩了的時候,繃不住笑了。
認識十多年,這是初伊第一次一口氣跟他說這麼大段話,也是初伊第一次與他生氣。以前對他縱使有不滿也是畏畏的,現在完全不怕他似的。
也好,楊舟在心里嘆道。
他沒解釋所說的那些行為,只是說了聲抱歉。
接下來直到睡前,初伊都沒跟他說一句話,單方面開啟冷戰模式,他在床上翻書還沒睡,躺在一旁敷面玩手機。
敷到將近二十分鐘時,楊舟出聲提醒一句:“冬天別敷太久。”
初伊瞅他一眼,沒搭理。到了時間,起去把面撕掉,然后喝了杯水,上床睡覺。
躺下大概十分鐘,楊舟去把燈熄了,也跟著躺下來。
這是楊舟以前一個人單獨的房間,床自然也是個稍微大點的單人床,跟市區里那張床的大小是沒法相比的。
平時只是一個人睡沒覺得有什麼問題,今晚兩個人睡在一起,初伊哪哪都覺得不舒服不對勁兒,真的太小,靠得太近了!
隨便就能到他,很容易產生一些過于親的肢接。
屆于方才的爭吵,初伊暫時不想跟他有過于親的行為,即便不排斥,但也不是現在。
于是,盡可能地躲。
躲到翻個差點掉下去,楊舟眼疾手快把撈了上來,右手穩穩地勾著的腰,又因為撈得太過用力,兩人幾乎嚴合地在一起。
初伊晚上睡覺是不穿的。
楊舟剛回國那會兒,還有點害,不敢不穿。到了睡覺,也只是把扣子松開,不會把它完全掉,后來經歷了那場發燒以后,索就開始不穿了。
這會兒,兩人在一起,已經明顯覺到他產生了反應。
初伊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快速與他分開,尷尬地張了張,想說些安的話又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難道要問他:你還好嗎?你沒事吧?
聽許吱說男人起了反應不解決是很難的,那里會漲得有點痛,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云蔽月的夜晚,初伊借助窗外照進來微看他一眼,正好與他對視上。
他無奈地苦笑。
突然跌進他漆黑如墨的深眸,初伊覺臉頰在發燙,像被煮的蝦。出于好心,不忍地問:“沒…沒事吧?”
楊舟反問:“你覺得呢?”
嗯……
看著不像是沒事的樣子。
據許吱以前給的描述想象了下,估計還難的。
可…那又怎樣呢?這又不是故意的,總不能拉著給他解決吧,雖然確實可以給他解決一下,但是……
初伊沒法想象下去了,越想越恥,越想臉越紅。咬了咬牙,決定做個壞人,著被子一副有事也不管他不給他解決反正不能拿怎麼辦的表,特別無地在被子里說,“那你…自己解決一下,我不看你。”
說完,蒙著被子轉過,繼續睡覺去了。
不到半小時,房間里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楊舟頭疼地了眉骨,被這行為笑到。對,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第19章
以往年三十除夕當天, 初伊都要早上八點起床陪左佩蕓去市集里買菜,幫忙準備夜晚的年夜飯。
昨晚睡覺前,初伊已經調好了第二天早上七點半起床的鬧鐘, 不知為何第二天醒來打開手機一看,發現竟然已經十點了。
睡到日曬三竿,卻沒人來醒,鬧鐘顯示已經響過卻被人關掉。
楊舟不在房間里,初伊起床走出去沒看見他, 拿出手機想問問他去了哪兒。
打開微信, 看見早上八點半的時候, 楊舟給發來了兩條信息。
一條告訴廚房有早餐,起了肚子可以去吃。
而另一條:【早這件事, 是個誤會。不信問問媽, 媽沒必要騙你。】
初伊看著這兩條信息, 注意力全在第二條上。
雖然昨晚說楊舟在心里已經人設崩塌了,但其實那只是的氣話, 只要他那時候說一句話,不管什麼理由告訴這不是真的, 都會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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