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迷的一遭,初伊哪還睡得著,心緒早已被他打。
閉上眼睛,裝作已經睡著的樣子, 隔了好久又睜開眼來,側過臉去看他, 心里默默地想他剛剛到底想做什麼,真的是喝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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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 初伊比楊舟晚了十幾分鐘才起床。
洗漱完走出客廳,看見他神自若地在餐桌旁吃早餐,桌上不留隙地擺了好幾樣富的早點。
初伊想起昨晚的事,面對他還稍微有那麼一點尷尬,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昨晚發生過什麼,旁敲側擊地問:“你頭疼好點了嗎?”
“好了。”他言簡意賅地說,“過來吃早餐。”
“哦。”初伊走過去坐下,隨手拿了個小籠包來吃,喝了口牛問,“所以,你昨晚是喝醉了?”
楊舟頓了下說:“可能是吧。”
初伊明了地點了點頭,那就好解釋了,昨晚的一切不過是他撒酒瘋罷了。
這樣一想,他酒后還君子的,只是給吹頭發,然后抱上床就沒了,不像某些人喝醉了酒喜歡手腳。
楊舟看表不太對勁兒,仔細看了一會兒問:“怎麼了?我昨晚對你做了什麼?”
“沒什麼。”初伊忙撇干凈地說,“什麼都沒做,你酒品好的。”
“那就行。”
吃完早餐,楊舟換了服準備出去,臨走前他跟初伊說,“我早上還有點事,你收拾一下東西,中午回來我帶你去吃個飯,然后送你去機場。”
接連開了幾天的峰會已經結束,初伊好奇問他:“那你什麼時候回家?”
語速太快,問這個問題時,下意識說出了“家”這個字眼,而不是問“你什麼時候回京北”。
楊舟勾笑了下說:“還要兩三天,你先回去,我很快回來。”
“哦,兩三天……”
初伊算了下大概是什麼時候,剛起床腦子運轉得太慢,還沒算出來……
楊舟把結果告訴:“最晚周三,我一定回去。”
“行。”初伊展一笑,目送他出了門。
收拾好要回京北的東西,大概中午十二點半,楊舟工作結束回來了。
可能是擔心肚子,也可能是擔心趕不上飛機,楊舟回到房間歇都沒歇一下就拉著行李帶去吃午飯。
他們選擇了在附近的一家日料店解決,吃初伊最吃的日料。
吃完已經是下午兩點半,下午四點的飛機,這個時間去機場剛剛好,不會太趕也不會空出太多的等待時間。
楊舟像個心不完的大人,幫初伊理好一切,把送到了安檢,看著安檢進去了才離開,
回到學校上班,許吱一如往常地來八卦:“去了趟上海,有沒有加深你們之間的啊?”
“加深?”初伊略顯寡淡地搖頭說,“我覺得還好。”
其實不太能判斷出,和楊舟之間到什麼程度才能做加深?是要做那檔子事嗎?那肯定是沒有的,他們連都沒親過。
“怎麼會還好啊?你不是去看他參加峰會了嗎?難道他魅力不夠大,不足以讓你更加崇拜他啊?”
“我一直崇拜他的。”初伊說,“目前為止他是我認識的男人里最優秀的一個,所以其實還好,加深應該談不上。”
“不會吧?”許吱無法相信地問,“待了兩天,你們沒有互相出火花,也沒有槍走火?”
“沒有。只不過發生了一件事……”
“什麼事?”
初伊把那天晚上楊舟喝醉酒的事告訴了許吱,許吱思考了下說:“他不會是想親你吧?”
“想親我?”
“然后發現這樣太著急了,可能會嚇到你,加上他清醒過來就停止了這樣的行為。”許吱問,“你好好想想,你當時有沒有做出一些很嫌棄他的表,讓他誤以為你不愿,才選擇臨陣逃?”
初伊皺起眉,回想了下道,“有嗎?我不太記得了。我只記得我當時覺得他這個樣子很陌生,讓我覺很奇怪,我只是揪了揪他的服袖子,出稍微那麼一點點疑的表問他怎麼了,就沒有然后了呀。”
許吱敲了敲的腦殼說,“你傻啊?你怎麼能做出疑的表呢,你做出疑的表,不相當于告訴他‘我們說好了只做一對表面夫妻,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怎麼能破壞我們之間的約定,怎麼能親我呢’,對不對?”
“那應該怎麼做?”
“下次出現這種況,你就閉上眼,接著作出一副很害的表,等著他下一步作就好了。喜歡你的人,一定會給予你回應,不會讓你尷尬的,聽我的百試百靈。”
“可是,那時候況實在是太突然了,我反應不過來。”初伊有些懊悔地說,“下次還不知道有沒有機會了。”
“那你就自己創造機會啊。”許吱捧著臉,對諄諄教誨地說,“這種事啊,不一定非得是男人主,只要你想,你這樣的時刻,你也可以主。稍微有點商的男人呢,只要你給出一個信號,告訴他你并不排斥他,你對他也稍微有那麼一點的好和喜歡,基本上他就懂后面怎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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