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伊皺了下眉說:【我跟他又沒什麼,只是覺得需要這麼跟你報備一聲才告訴你。今晚正巧是他表姐的生日會,所以他也來了而已,而且來的人多,見了我們也沒怎麼說話。】
楊舟:【行。】
初伊:【我走的時候跟你說。】
初伊吃完飯,坐在位上跟人聊了一會兒,見人散得差不多了,跟楊舟說一聲,上個洗手間便離開。
走到樓下,找了個好停車的位置等楊舟過來。
很不湊巧,剛在那兒站了不到兩分鐘,徐驊著煙從對面的便利店里出來,看見立馬把煙按滅扔進垃圾桶里,手上拿著瓶礦泉水三兩步走到的面前問:“等人?”
初伊點點頭,嗯了一聲。
他想到那天下午的那輛邁赫,又想到剛同事說的那句“都有伴不單”,多問了一句:“等誰?”
初伊對上他的視線,坦然又干脆地說:“我先生。”
他聽見后面兩字,表似有一皸裂,想到了無數種可能,以為會說男朋友之類的,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會是先生。
徐驊不可置信地問:“你結婚了?”
初伊低頭看了下手機說:“嗯,結婚了。”
“什麼時候結的?”
“三年前。”
“什麼時候?日期、時間?”
初伊很不喜歡他這種提問的方式,讓有種做錯了事被審問的錯覺,脾氣上來想反問他“這跟你有關系嗎”,可又覺得還是說清楚比較好,“七月十八日。”
這夠清楚了吧!
“畢業后一個月的時間,你就結婚了?”徐驊深吸了口氣,突然笑問,“你們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這跟你沒有關系。”初伊看他一眼說,“徐驊,我們三年沒見了,而且大學的時候我就跟你說得很清楚了,我不喜歡你。我結沒結婚,跟誰結婚,什麼時候結婚,你不應該這樣質問我。”
“可你那時候分明說你沒有男朋友……”徐驊始終無法相信地說,“別跟我說,你談了一個月就閃婚了,這還是你嗎,初伊?”
初伊沒法跟他解釋跟楊舟的事兒,那會兒也確實說了沒有男朋友,畢竟無法預料后面發生的事,只能說:“我們不過是同學關系,你對我不了解很正常,或許我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好。”
“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好?你到底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難不你真跟他們說的那樣……被包養了嗎?”初伊的最后一句話刺激到了徐驊,他干脆當著的面說了出來,果斷地問,“他給你錢,給你買你想要的東西,你就很快樂了是嗎?因為他有錢,所以你一畢業就迫不及待跟他結婚了是嗎?我追了你三年,你都看不上,錢對你來說就這麼重要?你知不知道你這樣,顯得我那三年做的事很像個笑話!”
“你在說什麼?我被誰包養了?”
初伊說的那句“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好”只是想打消他對好的想象,告訴他讓別再喜歡了,從來沒想過他竟然是在背后這麼想的。
“包養”二字對來說,是一種販賣□□的行為,是一種極大的侮辱。
初伊氣得嚨發抖,肚子里裝滿了委屈,正要說一些回懟他的話,楊舟不知何時來到的后,一道清冷又不乏威懾力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在上大學的時候,我就開始追了,大四那年我們就在一起了。因為我職業的特殊,是我……讓不要公開我們的關系,畢業后我向求了婚,我們順理章地領證了夫妻并一起生活了三年,這樣的解釋合理麼?”
徐驊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比他高了半個頭的男人,一席筆的暗西裝搭配著款式簡約的領帶,腕上還戴著名貴的腕表,形頎長,長而立地站在他面前,只開口說了幾句話,上的穩健氣質和魅力就展現得淋漓盡致。
太太被造謠包養,他緒穩定得沒說一句臟話,更沒手打他,而是用他那雙仿佛能殺/死人的眼睛看著他一個字一個字地跟他解釋,與他急躁得忍不住撕破臉去質問的態度相比有種降維打擊的碾。
徐驊聽他說完開始有些沒底,而且他本也不想把初伊往最壞的方面去想,剛剛那番話大部分只是他的氣話罷了。他看向楊舟,語氣盡量平和冷靜地問:“你是什麼職業?你有多特殊?”
他這話問出口,楊舟揶揄得角彎了幾分,平生第一次如此自地在私人場合將自己工作時需要遞給合作方的名片拿出來,遞給他所謂的敵一張,問:“夠特殊嗎?”
徐驊瞧見上面“副司長”三個字眼睛都瞪大了,不可置信地看了一遍又一遍:“你,你是……”
楊舟的表變得愈發冷漠,抬手將初伊攬到邊說:“現在是法治社會,你在背后怎麼議論我和我太太的關系,我管不著,沒有證據構不起訴的標準,也不能出手打人,但我跟是合法夫妻的事實已經立,還請這位先生以后麻煩注意一點,不要當面擾我的太太,尤其是當著我的面。”
他看向初伊,蹭了蹭委屈得耷下來的角說,“因為我會心疼,心疼的次數多了……我不介意冒著停職的風險來給你上一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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