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離譜的一天是周六,初伊昨晚已經幫他弄了三次了,到了早上他又把折騰醒。
對此,他解釋說是自然的生理現象。
初伊才不管他自不自然,生不生理的,大周末的還沒睡醒就被他弄醒,想了想還是很生氣,忍不住跟他掰扯說:“那你以前是怎麼忍住的?你前三十幾年不都忍得好好的嗎?”
他還很有道理地說:“忍得好好的,就不代表那不難,嗯?一時忍不住就……”
初伊跪在床上,叉腰控訴他:“就把我拽起來了?你平時的自制力哪兒去了?你自制力有這麼差嗎?你就是故意的!”
楊舟笑:“時間還早,你現在可以繼續睡。”
“你完事了,我當然能繼續睡了,你倒是爽了,問題是我還睡得著嗎?”初伊趴下去咬他,隔著被子對他各種打,“你真煩人,楊舟!你賠我這好的周末!”
“行,賠你!”男人對耐心地哄,在床上陪著鬧,摟著的腰,一個翻將在下,又開始了各種占便宜,親得不過氣來。
初伊對他拳打腳踢地說:“唔……有你這麼賠的嗎?不行……別弄我!你這好的老男人!”
“誰老男人?”男人抓住的手問。
初伊開玩笑,大膽地說:“還能是誰?當然是你啊!”
“嫌棄我?”
“這不是嫌不嫌棄的問題,這是客觀存在的問題。你大我八歲,那你就是比我老,我喊你老男人一點問題沒有。”初伊撅起,很有道理地說,“你就仗著你年紀大,還比我有勁兒,天天欺負我,我說錯了嗎?”
楊舟想了下:“確實沒說錯。”
“是吧,你也承認了,還有自知之明的!”
看時間不早了,他沒再跟鬧,快速下床找條子穿上,又轉去的臉,饒有興味地說,“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可不能讓你給污蔑了。”
初伊蓋上被子,把自己從頭蓋到了腳,十分警惕地問:“你想干什麼?天化日之下,你可不能來啊,等下我們還要去醫院呢!”
“現在?還早。”楊舟傾湊到耳邊,接近耳語道,“但今晚你肯定跑不掉。”
初伊聽見躺在床上裝死,不搭理他。
他拍了拍:“喂?起床了,約了十點去醫院復診。還不起,不想拆紗布,眼睛不想看東西了,是不是?”
初伊撇著,手著被子,很是委屈地說:“我要是能看了,你就不會放過我了。”
楊舟扶額,無奈地笑,繼續恐嚇道:“你看不看得見,我都不會放過你,去不去?”
“沒人啊!”初伊上罵著他,卻很實誠,張開手來讓他抱。
這幾天,楊舟雖然老讓幫他做那種事,實際上他們依舊是很純潔的夫妻關系,還沒進行到最后一步,但幾天下來,他們幾乎把各種邊緣行為都做盡了。
有一次,初伊已經同意他去做了,他心里似乎有些執念,進去了一點點又自控力極強地退了出來,跟說:“眼睛好了再做吧。”
初伊無奈,只能遂他意。
其實更想楊舟那天晚上徹底做下去,畢竟那時候眼睛沒好,有正當的理由可以不去看他,這樣去經歷第一次就不會太過尷尬和恥。
可他偏要看著他來做,實在不懂,這到底是什麼癖好?
楊舟把抱進浴室刷完牙,吃完早餐換了服,就開車帶去了醫院。
醫生檢查了下說:“恢復得很好,一點問題都沒有了。以后要多加注意,眼睛很脆弱的,經不住老是這樣折騰。”
“知道了,謝謝醫生。”
紗布拆開,初伊睜開眼首先看見的人是楊舟,他穿著一件休閑簡單的襯衫和長站在面前低頭靜靜地看著,瞧見眼珠子轉了轉向上抬起對上他的視線,才稍稍放心下來。
兩人對視一眼。
初伊看他竟有種陌生的覺,尤其是想起看不見的這幾天所發生的那些事兒,沒幾秒就害得垂下了頭。
醫生注意到的狀態,以為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上前來擔心地問:“怎麼了?還有其他的問題嗎?”
初伊眨了眨眼,站起來說:“沒有,就是突然能看見了,有點不適應。”
“沒事就好。”醫生見慣不怪道,“放心吧,慢慢適應就好了,很正常,每個重新看見的病人都會有這樣的一個過程。”
初伊點頭說:“我出去看看外面的風景應該就好了。”
“行,那慢走啊。”
走出去的一路,是楊舟牽著的手慢慢走的,周末放假街上人很多,他們不著急回去,在附近逛了逛。
主要目的是讓初伊多看看外面的風景,尤其是綠化帶,讓眼球放松一下,對剛康復的眼睛有好。
初伊邊走邊跟他說:“說實話,剛剛紗布拆下來的那一刻,還張的。”
楊舟問:“張什麼?”
“擔心會出現意外啊,害怕我以后都看不見了。”初伊抿了抿,實話跟他說,“雖然這幾天我表現得都很輕松樂觀的樣子,但那是因為我知道,我這樣只會持續不到一周的時間,可是如果告訴我一輩子都會這樣,我估計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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