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聊什麼?快來吃飯,再不來菜都涼了!”
許鋮在飯桌旁倒酒,看們下個樓梯磨磨蹭蹭的,喊了們一聲。
許吱聽見,加快腳步走過去:“來了,來了!楊舟呢?人家一一老公都沒來呢,你著什麼急啊?菜哪有那麼快涼,現在又不是大冬天的!再說了,有些菜涼了或許還更好吃!”
許鋮給許吱、自己和楊舟都倒了點酒,剩下一個杯子準備倒給初伊時,他禮貌地問了句:“初伊,喝酒嗎?”
初伊平時很喝酒,看他們都喝,不想掃興。
許鋮見在遲疑,晃了晃手中還剩一半的酒瓶:“度數不高,好喝的。”
初伊想了想,還是決定喝一點點:“你給我倒一點點就好。”
“沒問題。”
許吱走過去坐下,看著他倒:“夠了夠了,這太多了,你手抖啊?這還是一點點嗎?這是你們男人的一點點吧?一一酒量不好,要是醉了,小心楊老板揍你!”
許鋮很有眼地將已經倒多了的酒杯拿起來,往楊舟那一杯倒過去說:“那給楊老板倒一點,行了吧?楊老板應酬達人,酒量估計比太平洋的水還深,喝這一杯就跟白開水似的,你信不信?”
許吱笑他:“哪有你說得這麼夸張。你這樣說,那萬一人家酒量不怎麼樣,喝醉了多尷尬啊?”
“我才不信。”許鋮拍馬屁地說,“你見過哪個需要經常去應酬的人酒量差的,那一看就是很行的樣子,我看人的眼就沒出錯過!”
“你就吹吧你!”
他倆年齡差不多,他們三個包括初伊,對楊舟這種三十多歲的人來說其實就跟小屁孩一樣,倒個酒都倒得五花八門的,還唱了出小品。
初伊看著他們笑,突然被問一句,“一一,你認識楊舟這麼久,有看他醉過嗎?”
問到這個問題,中途上了個洗手間去的楊舟剛好從里面出來,初伊轉去看他一眼,想了下說:“好像有一次。”
“就一次啊?”許吱直呼牛道,“那看來酒量是真不錯!”
初伊沒說,那一次其實也不太好判斷他到底是不是醉了,至今是個未解之謎。
楊舟坐下,幾人正式開飯,他低聲問:“在聊什麼?”
初伊說:“在聊你的酒量和太平洋的水,到底哪一個深,你覺得呢?”
男人覺得荒唐,對此評價了句,“什麼七八糟的。”隨后,看見初伊跟前的一小杯酒問,“你要喝酒?”
“嗯。”初伊捧起來抿一小口,略嘗了一下,“不想掃大家的興,就喝一點點,不行嗎?”
他低聲笑:“你喝得習慣?”
剛喝完,初伊就皺起了眉,“確實不太習慣,怎麼覺味道有點怪啊?”不信邪地再喝了一小口,還是覺得很怪,把杯子放在桌面決定不再它,小聲說,“覺不太合我的口味。”
吐槽完,話音剛落,楊舟點了點自己的杯子,對說:“倒過來。”
初伊遲疑地問,“我喝過了,你確定要喝嗎?其實剛已經倒了一點在你這了,你喝這麼多會不會醉啊?”
“倒吧。”楊舟沒廢話地跟說,“我去給你拿瓶酸過來。”
男人起進了廚房,初伊聽他話,當著許吱和許鋮的面將酒全倒在楊舟的杯子里,他的杯子滿得快溢出來了。
許吱狗糧吃得也快溢出來了,不了地說:“我以為我跟許鋮平時膩膩歪歪的已經夠惡心了,你們……你們我真的不了了!!但又想到這是在你家,又不好意思讓你收斂點,行吧,你們就秀吧,不用管我們死活!!”
許鋮并不意外地將菜夾許吱碗里,試圖堵住的:“快吃你的飯吧!”
許吱:“哦。”
楊舟幫初伊把酸拿過來,打開了蓋子才給。
初伊每道菜都夾來吃了點兒,發現了一道賣相跟其他菜都有些格格不的土豆燜鴨。
夾起一塊鴨問:“這是你做的嗎?”
楊舟笑:“誰告訴你,我做了菜的?”
許吱邀功道:“我,我說的!”
楊舟問初伊:“味道怎麼樣?”
初伊很認真地給他點評:“雖然賣相一般,但是是好吃的,進步大得不是一點兩點,不愧是有大廚指導的人。”
許鋮大口大口地吃米飯:“那是楊老板有天賦,我可不敢當。”
飯吃了一半,許吱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看他倆如今這麼好,干脆又直接地問:“一一,我記得你和楊舟結婚只是領了證,還沒辦婚禮吧?你們有補辦的打算嗎?”
談到這個問題,初伊才猛地想起他們確實是缺了一個很重要的環節沒辦,但是他倆真正心也不過是近段時間的事,楊舟回國還不到半年,除了周末有空之外平時都在忙工作,一時忙忘了也是有可原的。
初伊老實說:“不清楚,我們……還沒商量過呢。”
“哦。”許吱是看他倆好才問的,聽到說他倆還沒商量過,瞬間覺是不是說錯什麼話,忙找補道,“沒事,我就隨便問問,慢慢商量也不遲。而且現在其實很多年輕人結婚都不辦婚禮的,畢竟上班已經夠累了,辦婚禮要準備的東西那麼多,他們不愿意把時間和力浪費在這。最近特流行那種旅行結婚,你們可以找個時間一起出去玩一段時間,就當是補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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