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伊只覺得尷尬,撓了撓頭說:“不好意思啊,我人有點懶,平時不怎麼收拾。”
宋予笑了笑,卻聽出了言外之意:都是楊舟在收拾。
初伊看見在笑,卻覺臉上展出了一苦味,臉莫名地有點黑,隨后問了一個很致命的問題:“你們的婚紗照呢?怎麼沒看到?”
初伊說:“我們還沒拍婚紗照。”
“哦,抱歉。”宋予又重新笑起來,“我就是平時看他這個人正經的,有點好奇他婚紗照里是什麼樣子。”
初伊跟說,“最近在考慮補拍了。”
“他回國快半年了吧?”
初伊覺在暗指什麼,奈何找不出證據,雙眼眨了眨,無辜地看著問:“是啊,怎麼了?”
“沒怎麼,隨口一說。東西我帶到了,你記得跟他說一聲,謝謝你的茶水,我先走了。”
初伊本來對印象還好的,因最后兩句話瞬間沒了好,不知是太過小氣還是怎麼了。這突然上門來一趟,讓覺得特別不舒服。
把客人送出了門,初伊躺在床上,回籠覺睡不著,干脆拿出手機跟楊舟說一聲,一肚子的怨氣,刪刪改改了很多話,最后覺得還是得緒穩定一點。
許吱告訴過,面對男人要學會撒和適當地訴苦。
糾結良久,給楊舟發:【剛有你的同事來了家里。】
楊舟這會兒一點不忙,回復很快:【誰?】
初伊:【一個宋予的人,給你送來了東西,說是你留在德國忘記拿回來的。】
初伊:【真是你同事嗎?還見你的同事來家里的,一開始還以為是騙子,把我嚇了一跳。】
楊舟:【是,你等會兒。】
初伊不懂他要做什麼,靜靜等了一會兒。
這邊剛走出小區的宋予上了車,抬眸過車窗再看一眼樓上,正要踩下油門離開,叮的一聲,收到了楊舟的信息——
【誰讓你上我家去的?】
宋予看了一眼,角揚了揚,隨便發了個表過去糊弄,就開車離開了。
初伊還不知道什麼況,等了十多分鐘才收到楊舟的回復,他問:【跟你說了什麼?】
初伊看著楊舟發來的這句話,暗想到了很多層意思,他跟那個的到底是什麼關系?真的只是普通的同事關系嗎?
為什麼別人都不知道他家的住址,而這個所謂在德國一起共事過的同事卻可以準地在他毫不知的況下跑到家里來?
初伊自詡是一個對待還算有自信,從不會疑神疑鬼的人,尤其在的老公是從小認識的“青梅竹馬”的基本上,對楊舟基本是百分百信任的。
他說什麼,都會相信,很去考究其中的真假。
此刻,初伊有種不妙的預。
楊舟跟這個同事的關系絕對非同一般,而更讓初伊生氣的是他們應該是在德國的時候變得親近的,那三年的時間里和楊舟雖不怎麼聯系對方,但也是實打實的夫妻關系,很難不讓介懷。
初伊盡量讓自己別慌,穩定好緒后打字回復他:【沒說什麼,大致參觀了下我們家的布局,看了眼臥室,說也想買個類似布局的房子。】
楊舟:【就這些?】
初伊:【不然呢?哦對,還問了我們的婚紗照,說想看看你婚紗照里是什麼樣子。】
初伊忍不住問他:【你們很嗎?怎麼從來沒聽你提起過?】
楊舟:【不,普通同事。】
初伊:【普通同事?】
一個在德國一起共事過的擁有他國家庭住址的普通同事?
把當傻子嗎?
初伊越問越覺得有貓膩,字都不想打了,發了條語音過去說:“楊舟,你最好別騙我!”
楊舟:【?】
聽出在生氣,本想回家再好好跟解釋的楊舟立馬撥了個電話過來。
初伊晾了他半分鐘才接通,甚是別扭地“喂”一聲:“你不是在工作嗎?還有空給我打電話?”
“正好這會兒沒什麼事。”楊舟說,“一一,我沒騙你,真是普通同事,你是不是想到別的方面去了?”
男人并不蠢,一個陌生人突然跑到家里來,作為妻子會胡思想很正常。讓他們夫妻因此鬧矛盾,也正是宋予的目的。
初伊確實很生氣,毫不掩飾,實話實說:“那天我陪你去生日會,有人說你在德國怎麼潔自好,我還傻傻地當真了。你實話跟我說,你和這個宋予的是不是在德國的時候看對眼過?然后,暗中好了一段時間?”
“你別瞎想行嗎?真沒有!”楊舟有苦難言道,“我在德國沒跟任何人好過,我跟不是你想象的那種關系,接完工作后我們就沒聯系過了。”
“那怎麼知道我們家在哪兒?不是你告訴的?是你讓把東西拿過來的吧?”
楊舟嘆了口氣,沉靜幾秒后,耐心跟解釋:“我沒跟說過我們家在哪兒,我確實有東西忘在了德國,我讓另一個同事幫我寄回來的。至于地址,我告訴的是拜托幫忙的那位同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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