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伊看著他, 眼睛眨了眨:“真的只是手骨折了嗎?那你的同事怎麼形容得那麼嚴重?還怪我不來看你?”
楊舟:“那是因為骨折的是右手, 我生活上確實是有些不方便,所以那段時間拜托了他一陣, 明白?”
“真的?”
“真的。”楊舟見眼眶紅了, 第一次看見有人因幾句話因他幾年前發生的事還能心疼得流眼淚, 心有所地了的臉,“傻瓜, 哭什麼?都告訴你只是手骨折了還哭?你要不相信,把我子了, 也仔細地看?”
聽他還在說這些下流的話,初伊看著就煩,手去打他:“誰要看你了,不要臉!給我看都不看!”
轉要走,楊舟抓著的手, 把拽了回來,指了指剛被解開的子, 歪了下頭問,“把我頭都了, 現在說我不要臉?”
初伊被他扣著坐在他的上,聽他說,“一一,這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麼不講道理的人,嗯?”
“我……”初伊推了推他的肩膀說,“剛剛那是在關心你,所以……才你的子。”
“現在呢?”
“現在不想關心了,不行嗎?”
“為什麼,嗯?”
楊舟說著,把抱了起來,初伊拼命掙扎,兩人一同摔進一旁的沙發里。
初伊沒好氣地說,“因為你不值得,你本不想要我的關心。”
“那是以前。”
“現在也一樣。”初伊就是要氣他,見他了上來,意識到他想做什麼,邊推開他邊往后靠,“你要干嘛!這是在客廳里,你別這樣,楊舟!”
初伊今天一天都沒出門,還穿著早上起來的那套睡。剛把他西裝頭的那顆紐扣給解了,拉鏈還沒拉下來,不算寬大剛剛合適的子依然堅/地掛在他的上,只有平角的邊了出來。
初伊知他來了反應,大概率逃不掉,委婉地請求說:“你別……換個地方……我們去樓上……行不行……唔……”
男人還是沒聽的,在這種事上總是一意孤行,而初伊在他面前又是個沒原則的,半推半就地就答應了。
結束后,被他抱上樓去洗澡,泡沫打在上,初伊手心了點兒抹在男人的肩上了,想起早上發生的事兒,好奇地問:“楊舟,那個宋予在德國的時候,是不是追過你啊?”
他掐了掐的腰,以此來暗示他的不滿:“非要在這時候提?”
初伊吃痛地躲了躲,撇了下說:“我就是突然想起來,今天看了我們的房間,好像看到了你昨晚放在柜子上沒用完的東西,然后臉有點黑,也可能是我想多了,但就是覺得怪怪的。”
楊舟垂眸看,手從的后背游到前,很有意思地問,“咱們在那張床上說也做過十來次了,這你還給外人看,我倒沒發現你原來這麼……”
初伊眉心一跳,撇清干凈地說:“你說什麼呢!我怎麼了?這突然上門的,我又不清楚今天有客人,當然不會去關門或者收拾啊。說想買房,參考下格局嘛,你也知道我不太會拒絕人,是非要看的,而且還是你的同事,我不好拒絕。你在這里說我!”
嘰里呱啦說了一大堆,一看就是急了,恨不得跳起來臉反駁他。
他點點頭,輕笑一聲說:“行,下次遇到這種事別理,沒有我在,我不會讓同事單獨上門。隨便什麼人都能開門,萬一是個男的怎麼辦?”
“男的,我連門都不會開。就因為是個的,H漫畫男廣播劇都在Q群把48一6九6③我才讓進來的。”洗完澡,初伊干子,想起來說,“你給我看的聊天記錄,我發現你的同事對我誤解很深啊,都怪你,你必須得跟他解釋一下,還有……”
男人一一滿足:“等下解釋,還有什麼?”
“那三年我們沒怎麼聯系是沒錯,但是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的老婆,你是個已婚男人,這種教你婚外出軌的同事……”
男人聰明道:“解釋完,不會聯系了。”
初伊開心地笑起來,從浴室里出來,隨便找了條睡套上,親眼看著楊舟跟那位德國的同事解釋了一番,才松口說:“那就暫時原諒你吧。”
楊舟下樓打掃洗碗,收拾殘局。
初伊跟個小尾似的站在后,從冰箱里拿了個橘子來吃:“你跟我說說,你在德國都發生過什麼唄?我發現我錯過了你的很多事,對于那三年的事一概不知。”
楊舟側頭瞥一眼:“你想知道什麼?”
“除了工作,你平時一般都做什麼?”初伊問,“跟現在差不多嗎?”
“偶爾跟同事聚餐。”
“還有呢?沒有其他活?”
“有。爬山,打球。”
“打什麼球?”初伊十分好奇,說來慚愧,對他這方面的了解實在是太了。
“籃球,網球。這兩個算是比較擅長。”
“你會打網球啊?沒看出來。”初伊把剩下的幾瓣橘子塞進里,咽下去后說,“我發現你擅長的運都帥的,都很招異……喜歡。如果我們年紀差不多就好了,上同一所大學的話,我是不是就可以看你打籃球或打網球了?哦不對,你大學是在國外讀的,我還是看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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