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想你走。”初伊仰著頭,眼睛直直看著他,倔強道,“我只是想跟你說,你要是忘帶了什麼東西,記得讓我捎過去。”
楊舟想起不久之前的事,啞然失笑:“行,那我得好好想想了。”
他捧著的臉,低頭親下去,含著的,舌頭進去吮了許久,吮到舌發麻不上氣來才放開。
這幾天初伊來生理期,他們好久沒這樣接吻了,過得都清湯寡水的,眼看著生理期還有兩三天就結束,他竟然要出差去。
初伊略有些失,將他送出了門,回到客廳一個人安安靜靜地待了會兒,看了會兒電視就準備洗澡上床睡覺去。
洗完澡出來,看見楊舟給發來信息,告知已經上飛機準備起飛。
初伊回復了個【OK】的表包便沒打擾他,第二天醒來收到他說已經降落的信息,還附帶了一張廣州白云機場的照片。
時間顯示是早上六點多,搭的是夜的航班。
初伊直呼好辛苦,猜他此刻肯定在酒店睡覺補眠。
因工作關系,他的手機一般不會設置勿擾或靜音模式,哪怕是在睡覺,有消息進來他也會讓它發出輕響,避免遇到急的事別人找不到他。
初伊擔心吵醒他,沒給他回復。
中午時,又收到楊舟發來的信息問:【在干嘛?】
初伊正在食堂里吃飯,拍了張照片發過去說:【吃飯呢!】
楊舟:【你早上很忙?】
初伊:【沒有啊,就上了兩節課。】
楊舟:【哦。】
初伊沒察覺有什麼不對勁兒,繼續吃飯。
過了好久,見沒任何表示,他又發了一條過來:【一一,你現在……】
初伊:【我現在怎麼了?】
初伊:【我剛吃完飯,在回辦公室的路上,準備回去休息會兒。】
楊舟:【沒什麼,好的。】
初伊覺得楊舟怪怪的,哪兒怪又說不上來,接下來幾天都很忙,跟他聊天的機會不多,總是斷斷續續的,有一搭沒一搭地回著話。
幾天下來,初伊覺楊舟似乎對有些不滿,可能是因為工作太忙冷落了他,也可能是兩人好幾天沒見面讓他有些不習慣。
周五下午,初伊理完工作,頗有閑逸致地坐在工位上搜索附近評價較好還沒吃過的餐廳,正準備跟許吱約著去飽餐一頓,突然收到一條短信被告知【您搭乘的航班3月24日20:54京北-廣州已訂購功,可提前選座】。
初伊盯著莫名其妙就訂購功的航班信息,扶了扶額。
截了個圖,發給楊舟問:【你這次忘帶了什麼呀?我好一起幫你捎過去!】
楊舟不知是否在忙,隔了一會兒才回:【把我太太帶過來就行了。】
初伊拿他沒脾氣,打字說:【你都不跟我商量一下,就幫我決定買好航班了?你現在都會先斬后奏了,楊舟!我要是有事不來,怎麼辦?】
退票可是有很大一筆手續費的!
楊舟:【不來就退了,不差這個錢。】
初伊嘆了聲楊老板闊氣,財大氣,勉勉強強地說:【那我還是去吧,別浪費錢了。】
對面看破不說破道:【你還持家。】
晚上接近九點的航班,初伊完全有時間吃個飯回去再收拾行李,圖方便直接在學校食堂里解決,到家后簡單收拾了兩套服就打車去了機場。
到機場過了安檢,坐在候機大廳里又嘆了口氣,楊舟在國外的幾年里,初伊平時放假幾乎都是自己一個人待著,偶爾許吱會來找玩。
是個對旅行不高的人,尤其是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時候,這幾年除了上次去了趟上海,幾乎沒出過京北,短短半年的時間就往外跑了兩趟,難不以后楊舟每出差一個城市,都要跟過去嗎?
初伊托腮思考了一陣,跟他說道:【我覺我有點吃虧。】
楊舟:【怎麼了?】
初伊:【你的工作需要經常出差,可是我不需要,每次都是我去找你,本驗不到你來找我是什麼覺。】
楊舟:【總會驗到的。】
此刻的初伊不知道,楊舟在給謀劃著更遠的未來,他不想為被婚姻折斷羽翼的金雀、籠中鳥,想讓做一只令人羨慕的在天上翱翔的鷹。
上了飛機,初伊靠著椅背睡了一覺,到了那邊已是凌晨深夜。
楊舟開車來機場接,初伊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剛在飛機上迷迷糊糊地睡著又被吵醒,拿著行李走出來時人都是懵的,直到看見他站在落地大廳的出口等,才稍稍清醒過來。
初伊走過去埋進他懷里靜靜待了會兒,緩過來后抬起頭來看他,眨了下眼睛,調皮地說:“幾天不見,怎麼覺有點陌生了。”
凌晨的機場雖然人不多,但也不。
男人旁若無人地低頭抬起的臉來親,低聲道:“還陌生嗎?”
初伊擔心他又親下來,有人看著實在是不好意思,只能捂著使勁兒地搖頭:“一點都不陌生。”
話落,他拉著的手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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