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好多了,或許是恃寵而驕的緣故,初伊曾經給自己戴上的面早已摘下,還是很乖的,因為打心眼里喜歡他,仰慕他,但是也會有自己的個以及小脾氣。
初伊搖頭,坦誠地說:“沒有了,從結婚開始就沒有了,有事才會聊。”
跟楊亦森的聊天記錄還停留在兩個月前,他拜托幫忙買東西,給轉了賬,之后就沒有聊過天了。
不過上周他打了個電話來,告訴他買的東西收到了,還順帶關心什麼時候出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初伊想了想,拜托他出國的那天開車過來,當一早上的司機,載和楊舟一起去機場。
行李太多,機場又太遠,打車不太方便,楊亦森爽快答應。
離開的前一天晚上,初伊整晚沒睡著,凌晨六點接近天亮才閉上眼稍微瞇了會兒,大概九點鐘就起來了。
初伊洗漱完走下去,看見楊亦森坐在家樓下的客廳里翹著吃早餐。
說了聲,“早。”
他往上瞧了眼,頭發剪短了不,皮也黑了不,顯得整個人里氣的,瞧見穿著睡剛睡醒的模樣,嫌棄道:“才起床啊?還有半小時就出發了。”
話音剛落,就收到了正在檢查東西有無的楊舟一記眼風,立馬識趣地閉上了。
初伊解釋說:“昨晚失眠了,五點多都沒睡著。”
“很張嗎?”楊亦森吃著餃子問,“也是,換是我,估計也會失眠。不過沒事啦,我哥不是陪你過去嗎?他都把他年假用了,陪你在那一個多星期才回來,慢慢適應吧。”
初伊點頭說:“是啊,但是接下來還得我自己生活,不能總是靠別人。”
楊亦森很義氣道:“我哥工作忙沒空,有什麼事需要過去幫忙的,可以找我。怎麼說,我也是你半個哥哥啊,一一。”
“謝啦。放心吧,有事要你幫忙我一定不客氣。”
初伊覺自己很幸福,這段時間都被環繞著,生病有人照顧,難過有人安,還有人陪著做各種事,已經被寵得暈頭轉向,找不著北了。
前幾天,楊舟陪去墓園里看了媽媽,跟媽媽說了好多話。
如果死去的人,真的會變星星在天上看著的話,媽媽現在應該是很開心的,曾經拼了命都要保護的寶貝,現在也被人當寶一樣著護著。
楊亦森幫忙提行李,初伊什麼都不用做,只背個小包就行了。
離開前,看了眼待了三年多的家,悵然失落地垂了垂眼,上了車后靠在楊舟懷里問他:“你出國讀書的時候,是什麼樣的心?因為要離開生活了很久的地方,也會有點失落嗎?”
他寡淡地搖頭說:“不會。”
楊亦森瞧了眼后視鏡,哼了聲,道:“我們男人跟你們不同,我們不家,尤其是我哥,出國讀書是他一直以來的夢想,上初中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怎麼會失落?心里頭只會爽飛了好嗎?”
“原來是這樣。”初伊控訴道,“難怪媽經常說你們沒有心,看來說得真是一點都沒錯。”
楊亦森聳了聳肩,無所謂道:“誒,別混為一談啊,我可沒我哥這麼絕,我哥這人才是真沒有心啊!不過話是這麼說,可媽看到哥有這樣的就,心里頭肯定是樂開花的,你看一天到晚在外頭炫耀威風的樣子。我覺得咱們家分工還是明確的,哥負責給媽豎威風,而我呢就負責陪在媽邊當個混子混混日子,我要是跟我哥一樣,那那個家還有人回嗎?直接空巢老人了,還不是我有事沒事回老宅陪,看我哥回了幾次?”
初伊了下,容不得別人說楊舟一點不是,即便那個人是楊亦森:“所以這就是你比不上你哥的原因?理由是擔心媽空巢老人?”
“一一,你這樣說,我就不聽了。”楊亦森嘖了聲道,“咱們認識這麼多年了,雖說你現在了我嫂子,但是我們曾經也是很好的朋友是吧,你別這樣對我!別我脊梁骨行嗎?”
初伊忍不住笑,收回剛剛的話:“行,我瞎說的。人各有志嘛,你的能力出眾在別的方面,只是暫時還沒有發掘出來,說不定某一天你就找到自己的天賦所在了。”
楊亦森笑了一聲:“這話我就聽了。”
這時,一直不說話的楊舟掃他一眼,語帶譏誚,“快三十歲了還沒發掘出來?”
如一道悶雷響在車廂里,引得初伊控制不住咯咯地笑,楊亦森氣得差點撂桃子不干了。
即便被各種埋汰,楊亦森對他的親哥親嫂子依舊是任勞任怨,一直幫忙直到他們辦好托運才離開,還問楊舟什麼時候回來,到時需不需要去機場接他。
楊舟說不用,跟初伊一起進了安檢。
坐飛機全程,包括去到那邊出鏡一切流程都很,全是楊舟在幫搞定,他的外語比好太多了。
這一天也是初伊第一次聽他說外語說得最多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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