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初伊臉上浮起淺笑,走過去打開看了眼,寄來的是國應季正甜的荔枝。
用小盒子裝著,僅有三盒, 箱子里還有個占了三分之二積的玩偶。
初伊拿出玩偶,抱著了, 心想這就是他說的摻點別的?
Clara看見,忍不住笑:“你們改玩起別的趣了?”
“不是。”
初伊跟老實代說明原因, Clara頓覺被塞了一頓狗糧進里,羨慕得想瘋狂找個男人去談一場,可仔細一想又覺得這個世界上有幾個男的能做到這樣,遂打消了念頭。
時間一天天過去,初伊已經三個多月沒見楊舟了,卻并不覺得這段時間過來得有多艱難。
在來之前,辭了工作在家每天無所事事,天天用手機在網上瞎看各種帖子,關于異地的帖子。
冷暴力,失蹤,出軌,劈,應有盡有。
初伊當時看著還擔心的,可現在發現除了見不到面之外,跟在國的時候并無區別。
楊舟給足了所有的安全,每次打電話給他,沒接到之后都會回撥過來并說明原因。
晚上在家,他會開個視頻放在房間里讓隨時看著,有什麼事可以隨時跟他說。還讓初伊加了他的司機小陳和另一個助理的微信,找不到他人時可以問他倆他在做什麼。
相反,初伊就做得沒他這麼周到了,但是他也從沒懷疑過。
那些帖子還說,前幾個月新鮮還沒過都會好好的,分水嶺是半年,半年后關系基本就一落千丈了。
然而接下來的幾個月,楊舟待仍然沒有毫的敷衍,
倒是原本計劃放假回國待一個月的初伊,有事去了趟導師辦公室,巧撞見了一位知名畫家,畫家看了近期所有的作品表示很賞識,問愿不愿意來工作室實習一段時間的時候,遲疑了。
初伊不愿錯過這樣的機會,但跟楊舟分開已有半年之久,也確實很想回去跟他見一面。
距離放假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初伊沒給那位畫家回復,要求一周必須要做出決定。回國的機票,初伊也還沒買。
如此左右兩難的問題,初伊糾結得這幾天心都很不好,沒敢跟楊舟提,總覺得不好意思。
晚上慣常視頻時,楊舟看出的反常,煞有其事地站在ipad前,ipad大概被他擱在了桌面上,看著視頻里正裝作認真看書的人,輕聲喊道:“初伊。”
初伊抬眸看過去,“嗯?”
“過來。”
他的聲音通過電流從幾千里之外的地方傳來,有稍微的遲鈍,但也依舊清淡好聽。
初伊聽話地走過去問:“怎麼了?”
“最近發生什麼了?或者說,都做了什麼?”楊舟耐心地提問,“跟我說說。”
“你忙完了?”初伊關心地問他。
“嗯。”
只當他在很尋常地找聊天,托著腮說,“沒做什麼呀,跟之前沒什麼兩樣吧,就是快放假了,課沒之前上得那麼多了。前幾天,有人拉我去打網球,我沒打過去試了一下,發現還難的,一下午都沒怎麼學會。”
“還有呢?”
“還有,我的舍友Clara最近了個男朋友,晚上總是不在家,這幾天都沒回來,只有我一個人住。”
“還有呢?”
“還有,天氣變冷了,我準備買多幾件保暖的服換著穿,你那邊還只是秋天吧,這邊已經冷得不想出門了。”
“還有呢?”
同樣的句式問了三遍,初伊已經把最近發生的事都告訴他了,除了那一件不敢說的事之外,實在不懂他到底想聽到什麼。
“沒……了……啊。”
睜著圓溜溜的眼睛通過屏幕與他對視,可沒幾秒就敗下陣來,平時鮮撒謊的沒好意思這麼直勾勾地看過去,生怕被他看出貓膩。只能低著頭,很沒底氣地重復,“確實沒有了。”
楊舟顯然不信說的。
初伊低估了他對的了解,在他問出來是不是有什麼事過陣子回不來的時候,整個人驚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到細思極恐。
他像是拿著一個照妖鏡,能把照得一清二楚似的,什麼事都瞞不過他的眼睛。
初伊愧疚得沒敢說話,卻見楊舟沒有毫責怪的語氣問,“我猜的對不對?”
初伊小聲問,“你怎麼猜出來的?”
“以我對你的了解,”楊舟語氣無波無瀾,語調極淡道,“如果半個月后你確定要回國,這幾天一定會不停地跟我討論回國后準備做什麼,以及催我提前把機票訂好,上周你還好好的,會說你想念國的京北菜,問我最近半年家里附近有沒有開新的餐廳,從那天之后你就再沒提過一個字了。”
初伊才發現的心思竟如此明顯,難怪被他看得的。
沉默了一會兒,說:“對不起。”
“發生了什麼?”男人對的道歉沒有毫興趣,只想知道事的原委,表面看著神淡定,語氣卻難掩慌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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