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娘創作了一條故事線,在故事線中養出了一個最強的蠱王薛武斌,現在要用薛武斌來對抗桶人源。
這……
是不是略有一些魔幻了?
用桶人源的衍生來對抗桶人源嗎?
假如這是什麼特殊類型的科幻片,虞良可能會驚嘆一句虞娘的構思巧,但這里是現實。
源怪談的衍生永遠不可能擊敗本,雙方對本源規則的掌控程度完全不同,衍生的怪談生僅僅只能算是一個……
中介罷了。
不對。
想到這里的時候,虞良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另類的真相。
誰說瘋王是桶人源的衍生了?
他是桶人,他的能力是桶人的能力,他做著桶人做的事,但他本質上是故事線的產,那麼他就應該是虞娘的衍生才對!
假如是這樣的話,瘋王就不會在本質上限于桶人源了,他們并不是同一種東西。
甚至可以說……
他有著取代桶人源并掌握本源規則的可能,這種繼承的合法或許是超過原先的桶人虞良(可能存在)的。
所以說可能會有一個新的什麼東西想要取代桶人源嗎?
某種程度上可能算是桶人虞良的有力競爭者?
虞良有些迷糊,但從安不塵這沉重得仿佛正在參加葬禮的表來看,這個瘋王會遠遠比他想象中更加難以對付。
王權取代神權,這算得上是歷史流了,前提是這個所謂的「神」并非是真實存在的。
現在的況很明顯,瘋王薛武斌可能是單槍匹馬去找本土薛武斌了,可能會正面撞上來襲的染者桶人,再加上待在老巢里的桶人源,還真不知道這群妖魔鬼怪會撞出什麼火花來。
「你剛剛說的天空舟……天空之城,我看看你給的資料。」虞良本來是想問一下天空舟的,但想到安不塵早在之前就已經將三個計劃的況發給他了,只是他一直沒時間看而已。
剛點開眼鏡中「天空之城」的相關部分,設計圖還沒有完全加載出來,虞良就聽見了安不塵簡要的解釋。
「天空舟是通過利用道府制作而的東西,同時還需要利用到這個副本中本土合出來的一個道——維修工。」安不塵介紹道,「一種能夠批量生產特定道的東西,在一個偶然中,我發現我的道府也能夠到維修工的加,同時生的道府會保留原本一半的特。」
「道府也能夠被生出來?」虞良這下是被震驚到了,他是沒有想到簡單的一個「維修工」居然是能夠復制出道府的。
復制骨機槍和那些七八糟的遠程武就已經很逆天了,現在就連安不塵的道府也可以?
「嗯,簡單來說就是我設置為道府的空間可以進行簡單的摧毀和分解,然后再利用維修工來還原到嶄新狀態,大概每兩個維修工就能弄出來一個新道府,而新道府并不只是簡單的空間,它是能夠保留道府功能的神奇東西。」安不塵繼續說道,似乎是不知道虞良已經發現了維修工的妙用,于是將維修工進行了一定的說明。
虞良點點頭道:「我知道這東西的用法,只是有些驚訝于它連道府都能夠復制出來。」
「這是之前故事線里的薛武斌發現的,我自己也沒有想到。」安不塵并沒有意外虞良能夠發現維修工的藏功能,「總之,利用這種方式就能夠批量制造出我需要的特制道府,一種能夠吸收漂浮能量的可拼合的道府。」
安不塵將投影打開,將這種道府展現在了虞良的面前:「道府的功能是截取特殊能量,通過故事線中冒險家、薛武斌和魔師等人
的幫助,已經得出了最佳的制作比例和公式。只需要截取并生產出這種漂浮能量就能夠自如地讓道府升空,而我設置的道府又是標準的模版,彼此間可以進行組合,所以在一段時間的努力后,我已經制造出來了簡易版本的天空舟。」
投影中的道府呈現出扁平的形狀,但部是中空的,同時在設計上增添了許多符合空氣力學的方面,而這些道府實際上還是樂高積木塊,通過畫演示的組合,虞良的面前很快就出現了一艘型并不算大的天空舟。
通為銀,拼接痕跡比較明顯,在表面布滿了特殊的符箓,有類型的擬態符箓,也有減輕天空舟自重的漂浮符箓。
看得出來,由于時間比較迫,所以安不塵并沒有進行太多外觀上的理,整上給人的覺就是獷,但從安不塵的反應上來看,毫無疑問是可以直接投使用的。
「一艘天空舟可以容納大概數十人在部正常生活,天空舟是由若干個道府組合而的,所以不用太過擔心部能量的消耗問題,基本上是可以循環的,足以幾乎永久地停留在高空之中。」安不塵的臉上不由自主地就顯現出了一種自豪來,這是在這幾天時間日以繼夜一刻不停才制作出來的特殊載。
與其說是載,倒不如說是一種特殊的建筑,一種幫助生活在海上的人類進高空生活的建筑。
嘆了口氣:「原先的話,要是用整艘游上的勞力幫忙產出天空舟,大概每個星期都能正常生產出一艘來,天空舟彼此是能夠連接的,但天空舟本不能使用維修工來復制,這樣的話,要不了多久我們就能一起去往天空生活,遠離海洋。」
「這是占據主權的開端。」虞良明白安不塵的用意,很顯然,去往天空中生活僅僅是整計劃的一部分而已。
天空中的生活的確會更加安逸,但這并不算是一種逃避,僅僅是獲得主權的開始。
當天空之城誕生時,這個副本中的人類才真正算得上是與桶人站在了同一起跑線上,否則在海洋上的人類永遠是沒有辦法應對桶人周期地侵略的。
假以時日,或許天空城中的玩家們能夠將海洋上的這些桶人們全部清剿,一定程度上削弱桶人源的力量。
「沒錯,可惜的是,現在這第一艘完的天空舟已經被那個瘋王搶走了,他應該是需要一個能夠以方式接近碼頭的道,天空舟剛好能夠派上用場。」安不塵無奈道,「總之,現在的瘋王應該是已經出發了,按照我給天空舟制定的航速上限來看……他最早也要一天的時間才能到達碼頭區域。」
「先不管他了,先把來襲的桶人全都理掉,我們現在只有四十多分鐘的時間了。」虞良看了一眼時間,將瘋王的事暫時挪到后面去。
現在最要的事還是應付桶人危機,其次就是找到合適的方法來解決怪談拿到圖章。
帶上安不塵,虞良等人又回到了剛剛的居住區,在一個小臺上,創始席等人已經等候多時了。
眼見虞良到來,魔師放下了手中的紅茶,目中帶著些許的凝重:「你的意思是,一小時后就會有桶人襲擊過來對嗎?」
「對,我被卷了一個很特殊的怪談,可以讓我知道未來究竟發生了什麼。」虞良應答道,「而且我們已經沒有一小時了,只剩下大概四十分鐘左右的時間。」
「敵人是那種特殊的染桶人嗎?聽起來和那些桶人沒有什麼區別。」魔師了個懶腰,從下的小椅子上坐起來,「如果僅僅是不能的話,倒是可以讓我作為戰斗的主力,我可以將他們攔在游為中心的五十米外。」
在上一次經過碼頭的時候,他還在某座島嶼上優哉游哉地尋找著現在,現在來了游
上,自然需要他發揮出屬于魔師的偉力。
在范圍的輸出領域,他絕對是在場除了源怪談(甚至包括源怪談)外的絕對王者。
桶人的抗的確是很強,但在堪稱恐怖的「魔法」面前怕是本撐不過幾秒鐘。
再厲害,能頂得住百上千度的高溫燃燒嗎?
如果是已經系的虞良炮火陣線,那在殺傷效率上的確能夠與魔師媲,但現在的話,魔師就是當之無愧的t0。
「如果是不能沾染到的話,我可能需要臨時準備一個隔離層才行,或者是將我的武稍微換一下。」教練看了看腰間的源之劍,然后又看向了游上那種供游客玩樂的小型風帆船的桅桿,大概十幾米長。
像是應到了教練的某種期待,源之劍微微冒出青銅的芒,然后便開始了長,很快就達到了十幾米的長度。
「果然,在掌握了源之劍的詞符后,我已經能夠簡單地運用屬于源之劍的能力了。」教練笑了一下,「大概有點像人劍合一的狀態,既然可以變長的話,說不定傳說中的定海神針就是另一種形態的源之劍呢。」
另一邊,養蜂人同樣呼喚出了大量蜂群進行待命,程序員則是依舊擺弄著手上沒有實的影電腦屏幕。
每一個創始席在面對桶人的時候都是碾的狀態,他們并不認為自己會被這種簡單的染者桶人給傷害到。
當然,在虞良的重申下,他們還是對桶人打起了十分的神,畢竟未來的他們依舊沒有守住游,這就說明游上或者是桶人中有他們不了解的變故。
「既然是桶人主來襲,我們可以盡可能地消滅他們的有生力量,這樣以后要登陸碼頭的話就會輕松很多。」教練點了點頭,他看向了魔師,「這一次是在海上,我們可以試試看之前就想到過的組合技,拿來清理第一批靠近過來的桶人,效果應該會很好。」
「的確,這個副本中海水的質和現實沒有什麼差別,之前我就簡單地試過一次。」魔師想到了他和教練熱沸騰的組合技,臉上不浮現出一笑意。
從虞良口中得到準確消息的眾人立刻開始了自己的準備,想要達到自最大的殺傷力,他們都是需要準備一下的,而虞良還特地囑咐許辭兮要待在自己的邊,不要跑。
倒不是因為許辭兮的實力特別弱,需要他特別關注,只是因為瘋王薛武斌的存在。
據安不塵所說,瘋王看起來是比較正常的,但心理早已在為桶人的歲月中變得極為扭曲,擁有著極端的占有。
害死了故事線中的許辭兮一直都是瘋王的心病,那麼瘋王在見到這個副本中正常的許辭兮時,很難說不會起什麼心思。
而許辭兮也得知了這件事,對于一直尋找著薛武斌下落的來說,這并不是個好消息。
目前來看,沒一個薛武斌是正常的,不是癲狂君王就是嘎嘎殺,對當前的海城聯盟威脅極大,真要見面了恐怕也是不死不休的敵人。
與此同時,虞良還將這個消息告知了船上的大副,讓他盡可能地停止放縱日,讓所有船員都到自己的崗位上去以防萬一,真要是桶人襲擊的話,恐怕只靠他們這些玩家是不夠的。
未來時空中的游淪陷得很快,一小時就直接被敵方桶人占領了,這肯定和放縱日有關,本該警戒和防守的船員都是松懈的狀態,被本就強大的桶人擊潰也是正常的事。
得知了況的大副非常重視這件事,他知道游上會定期出現一些常理難以解釋的怪談事件,出現預知未來相關的怪談也是正常的,因此快速組織人手進行全游的警戒。
當張的警報聲回在游上時
,整艘游都陷了短暫的混之中,但好在提前設置了幫助疏散和維持秩序的船員,因此并沒有出現什麼踩踏事件,只是讓所有人的心里都變得不安起來。
在這個時候,虞良也收到了來自兩只紙人的消息。
一直被監視著的寒號鳥那邊有靜了。
船員李響死了,死于低溫,而寒號鳥開始尋找起下一個寄生的目標了。
今天出門玩樂的游客或船員很多,合適的目標并不難找。
飛行的寒號鳥注意到了監視著它的兩只紙人,于是笑瞇瞇地沖著紙人們說道:
「去吧,告訴你們的主人虞良,該把二維的他放出來了,我們的人手不夠,數量對不上了,接下來必須要依靠平面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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