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猜我給你帶了什麼?”
我揚了揚手中的食品袋,而他一看到“且聽風”的包裝袋,立馬便明白了,臉上呈現出淡淡笑意
“你去且聽風了?”
“嗯,我記得你很吃他們那邊的糯米藕和鵝肝,特意打包了一份給你送過來。”
我走過去打開食品袋,把包裝好的糯米藕和鵝肝取出來,放到他的面前。
霍璟川看到這兩樣食,眼神明顯松了幾分,他也沒有客氣,拿到自己面前,用我帶來的一次環保木叉叉起一塊糯米藕,優雅地放在邊舀了一口,隨后贊許道
“嗯,還是老味道。”
“是吧?你再嘗一下這個鵝肝,我覺比之前更鮮。”
我笑著揚了下眉,事宜他再嘗嘗鵝肝。
且聽風的鵝肝非常新鮮,餐盒底下鋪了一層厚厚的冰塊,鵝肝沾上藍莓醬,吃起來口十分獨特且鮮,因為過去霍璟川,連同他所喜歡的食,我一并都喜歡上了。
霍璟川又用木叉叉起一塊鵝肝嘗了一口,很顯然鵝肝非常符合他的口味,他臉上的笑容都明顯又富了。
且聽風的東西特,分量不多但致,沒多久,霍璟川便將兩份小吃都吃完了。
他滿足地用紙巾了,隨后,他笑著問我
“今天怎麼這麼好,突然給我送溫暖了?”
我“嘿嘿”一笑
“沒什麼,今天剛好和宋頌們一起吃飯,想著你吃這兩樣,就給你打包送過來咯。”
“你和宋頌們見面了?”
霍璟川微微仰靠在辦公椅上,他顯然這會兒不是很忙,于是,和我話起了家常。
“是啊,大家很久沒見,就一起吃了個飯。對了,之前你們
不是想找一個長期供應鮮花的供應商嗎?宋頌那邊的鮮花種植基地還不錯的,我之前去看過,花材品類很多,而且還有專門的花團隊。”
我故意將話題轉到這上面,想看看霍璟川究竟是什麼反應。
霍璟川聽到我這麼說,他的眉微微一,看著我的目里頓時多了兩分狡黠。
他饒有趣味盯著我,聰明如他,自然也猜到了我這次主獻殷勤的目的
“我就說,你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聽到他這麼說,于是,我故意繞過辦公桌,走到他后,主手替他著肩頸
“你們采購部已經對比過了,宋頌的花材不僅新鮮種類多,能夠長期供應,而且價格也很合適。霍氏這麼大的企業,日常所需要的花卉綠植自然不是數,你就支持下宋頌的生意嘛,如何?”
我冰涼的手指接到霍璟川頸部的,我用指腹輕輕摁著他后頸部的位,他顯然很用,并沒有推開我,相反,他自然握住我兩只手,害得我整個人不得不傾在他的后背上。
這樣的姿勢……還真是曖昧呢,我沒防備,又被他弄得老臉一紅。
“我不是沒有考慮過宋頌那邊,只是你也知道,黎詩上次為我擋了一刀,我欠了很大人。況且,我父親也欠他們家很大人。所以,我打算把這個生意給黎詩的媽媽,也算是另一種形式的資助。”
霍璟川寬大的手指若有似無地在我的手背上輕輕挲著,他聲音輕細語,相比于從前
對我的冷漠,如今的他,明顯溫了許多。
至,我們之間不再是之前那種橫眉冷對、劍拔弩張的氛圍,此時此刻,我兩像極了一對真正的、正在打著商量的夫妻。
可他給的答案,卻完全不是我想要的。
一旦他答應把這生意給了黎詩,那豈不是意味著他們可以天天見面?——無論如何,我可不能任由這樣的事發生。
“可是黎詩媽媽那里不過是一家小小的花店,霍氏除了日常需要的鮮花之外,一些大型活或者會務,都需要鮮花來做點綴,他們家沒有專門的團隊,你不怕到時候拖后嗎?”
我于是又說道。
霍璟川卻突然抓住我的手,他稍一用力,我整個人自然從他肩膀上落,一下跌落在他的懷里。
我重心不穩,下意識便用雙手勾住他的脖頸,而他寬大的手掌穩穩拖住我的后背,他低頭看著我,深邃的眼眸里滿是
“黎詩清醒后只向我提了這麼一個要求,你說,我能不答應嗎?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從不喜歡欠任何人人。”
霍璟川環抱著我,這種溫暖的覺,我過去從未過。
曾幾何時,無數個失眠的深夜里,我抱著一米八的大棕熊時,總是默默幻想,這要是霍璟川的懷抱,該有多好啊——
如今,真真實實地躺在他的懷里,被他這樣環抱著,我這才發現,原來玩熊和人本就無法比擬,這種整個人被寬大懷抱包裹著的覺,的確是妙,妙得我差點兒骨頭都了。
幾個人能扛得住霍璟川這樣的攻勢呢?
帥氣,多金,霸道,溫……種種形容詞堆積在
同一個男人的上,無論任何一點,都足以讓一個人瞬間淪陷。
霍璟川這該死的魅力啊——
害得我真的是忍不住在心里嘆,我特麼道行果然還是太淺,真的需要上天派十個八個小鮮來輔助下修行,才能提高我對他的抵抗力。
明明此行是懷著目的的,明明打算不達目的不罷休的。
可這一刻,被霍璟川這麼溫的看著,被他這樣抱著,我愣是整個人麻住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剩下臉在一陣陣發燙。
“我發現你最近,真的很臉紅啊。”
我已經夠糗了,霍璟川居然還不識趣地故意穿我。
我簡直恨不能找個地鉆下去,我連忙挪開目,佯裝無所謂道
“你這樣,幾個人能扛得住不臉紅。這是你辦公室,別這樣,被人看到怪不好意思。”
他“噗嗤”一下樂了,放在我背部的手突然將我整個人往上托了托,我的臉,瞬間離他的臉很近很近。
他聲線勾人
“老夫老妻的,就算被看到了又怎樣,有什麼不好意思。”
霍璟川說完便湊近過來,他的,幾乎差一點點,就要和我的相撞。
我整個人下意識往后仰,然而這時候,他的手掌已經拖住我的腦袋,我本就退無可退。
他閉上了眼睛,眼看著,他就要傾上來,我的大腦瞬間仿若缺氧,一下陷了一片空白。
可,就在他的挨到我瓣的那一刻,門口突然傳來了三聲敲門聲,接著,海源高的聲音傳來
“霍總,黎小姐給您送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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