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芷蘭神微沉,雖不知眼前這人份,可著對方那副從容嘲諷的表,懷疑這個人隻是在虛張聲勢,卻還是不敢冒險。
此時丟臉隻是丟和哥哥的臉。
萬一對方真是大有來頭,隻怕秦家全家都會麵盡失。
秦芷蘭轉頭去看大哥,卻見秦硯書臉上紅腫,怔怔著遠去的馬車,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哪還有心思理會其他人?
秦芷蘭暗恨,冷冷道:“來人,送大公子回家。”
說罷,徑自轉上了自己的馬車。
圍觀的眾人見狀,瞬間響起一陣嗤笑聲。
“看來國舅府當真風不再了,竟被一個完全不認識的人幾句話就唬得死死的。”
“反而是那位攝政王妃,看起來跟傳聞中不太一樣,有攝政王的風範。”
“這倒是,怪不得攝政王看上了呢。”
“聽說攝政王早就喜歡這位王妃,隻是王妃以前有婚約在,數次拒絕了攝政王的求娶,所以才發生了郊外遇到山賊一事……”
“什麽?你的意思是說,王妃的清白其實就是被攝政王……”
“噓,這是小道消息,不可傳。”
坐在馬車裏的秦硯書渾一震,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麽。
他掀起車簾,看到兩個竊竊私語的婦人,匆匆忙忙放下車簾,起就下了馬車。
走到那兩人麵前,他白著臉問道:“你們方才說什麽?沈凝是被攝政王糟蹋了清白?”
說話的婦人見他這副模樣,下意識地退後一步:“這隻是有人猜測,秦公子別激……反正你們家已經退婚了,王妃如今嫁給攝政王,也算是兩全其,攝政王肯定不會懷疑王妃的清白……”
“一派胡言!簡直是一派胡言!”秦硯書像是了刺激似的,突然緒失控,“沈凝的清白跟攝政王毫無關係!純粹胡說八道!”
“秦公子,你這麽激做什麽?”那婦人嚇了一跳,“不管是不是攝政王,反正很多人私底下都在議論這件事,再說……再說這也是好事,至沒別的男人不是嗎?若真是攝政王反而好了,攝政王肯定不會懷疑王妃不潔……”
“大哥,你鬧夠了沒有?”秦芷蘭走過來,眉頭皺,臉難看至極,“可以回去了嗎?”
秦硯書轉頭看著,眼神通紅,充滿著絕的破碎,看得秦芷蘭心頭一。
“沈凝是我的未婚妻,他明明應該是我的妻子……”秦硯書聲音裏充滿孤寂和落寞,頹然轉往馬車走去,“是我親手毀了這一切……”
秦芷蘭心頭浮現不祥的預:“大哥?”
秦硯書走上馬車,靠在車廂裏,渾渾噩噩發了好一會兒呆,忽然命令車夫:“速度快一點。”
馬車加快速度往秦家而去。
回到家裏,秦硯書無視朝他行禮的下人,急急忙忙招來幾個可靠的嬤嬤:“坊間三姑六婆消息最多,你們去打聽打聽,看最近關於沈凝的傳聞是什麽樣的風向?”
幾個嬤嬤聽到這句話,麵麵相覷一陣。
李嬤嬤笑道:“老奴其實聽了不,最近很多人都在議論,說沈家嫡在郊外遇到的山賊其實就是攝政王派去的,攝政王對傾心已久,可沈凝一直不喜歡山攝政王,所以攝政王一怒之下就派人給了一個教訓。”
秦硯書僵住。
不,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老奴以為這樣也好。”李嬤嬤歎了口氣,“沈姑娘失了清白,正好嫁給毀清白的攝政王,這不是兩全其嗎?大公子也不用擔心攝政王會嫌棄沈姑娘了。”
秦硯書艱地開口:“就沒有人對此事提出質疑?”
李嬤嬤搖頭:“攝政王生殘暴,做出這種事一點也不奇怪,很多人都覺得合合理。”
合合理?
秦硯書低垂著眉眼,隻覺得一寒氣從腳底直竄脊背。
不,都是假的,這些都是假的。
這一點都不合也不合理!
沈凝是他的,沈凝一直都是他的人,怎麽能嫁給攝政王?
攝政王為什麽會喜歡?
他憑什麽喜歡沈凝?
秦硯書死死攥著椅子扶手,怎麽也無法麵對這樣的結果。
沈凝對他是一點都沒有了嗎?
是不是也認為是攝政王毀了的清白,所以覺得委於他很正常?
“來人!”秦硯書急聲命令,匆匆走了出去,“備馬車,我要去攝政王府。”
“秦硯書,你瘋了!”秦夫人在侍簇擁下走來,滿臉怒火,“你在大街上丟人也就罷了,眼下還想鬧到攝政王府去?你是生怕攝政王不殺了你是不是?”
秦硯書是瘋了。
他後悔得快瘋了,他不知道事怎會變得如此,他隻是喜歡沈凝,想讓嫁給自己有錯嗎?
毀了沈凝清白的人明明就不是攝政王,他為什麽要把這件事攬到自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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