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淵想到什麼,壞笑問了句,“怎麼這麼厲害?”
方書宴語氣有些急,依舊,“到底有沒有什麼正事?”
薄淵眼神一閃,想起那個拋棄自己的小媳婦。
如果他用八卦勾,會不會立馬回來?
于是,薄淵傷風敗俗地問了句,“你上次說的,許南想在上面,功了嗎?”
方書宴,“他現在......”
這時一陣窸窣傳來,方書宴的手機移了位,只聽許南賤嗖嗖的聲音傳來:
“當然了!”
“我”......當然功了。”
還此地無銀三百兩地嗤了句:“我像是下面的?!”
薄淵輕笑,“我只知道方書宴看著不像是下面的。”
這時,不知道對面發生了什麼,只聽一陣窸窣后,是方書宴低咒的聲音。
“許南,找死是吧?”
薄淵像是耐心十足地等著結果。
果然,大概一分鐘后,方書宴清冷地說了句:
“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他說他是上面的就是上面的。”
許南這時傲出聲,“聽到了嗎,淵哥,我是上面的。”
薄淵聞言輕笑,“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許南聽著薄淵的語調,怎麼聽怎麼不是那個味。
“咋地呢?聽你這語氣,我就不配上面?”
薄淵,“配!”
“方書宴讓你就行。”
薄淵理解方書宴此刻肯定沒什麼談工作的心,也就識趣地主掛了電話。
“你們先玩,我先掛了。”
“方書宴,明天找我。”
方書宴回了句,“嗯。”
之后,不等許南再說話,方書宴主按滅手機。
此刻,許南正在方書宴的公寓,他正坐在椅上。
原本他執意出院后要回自己的住養傷的,但是方書宴直接將人帶來了他自己的住。
而此刻,兩人正在方書宴家的三樓健房。
方書宴的面前立著的是拳擊沙袋。
細的汗珠從男人的短發流至脖頸、額頭,落到結,后一路經過膛到結實的腹,再到人魚線,最后沒運的邊緣。
運的邊緣此刻已經了一圈。
方書宴看許南,最后視線落在許南邊上的本子上。
“五次。”
許南,“......”
方書宴朝他示意,“還愣著干什麼,記上。”
許南不不愿地拿起手邊的本子和筆,了方書宴一眼。
“記上就記上。”
“我還怕你不。”
記完,許南扔下本子,“不玩了,沒意思!”
倒不是真的沒意思,而是上面那一個加一個數字,讓他忍不住落荒而逃。
個熊地,半天時間,他竟然欠下巨債。
而上面記錄的次數,很邪惡地,就是指他答應方書宴上床的次數。
許南氣鼓鼓地縱著椅出了健房,臨走到門邊,他還回過頭來狠狠地瞪了方書宴一眼。
“老巨猾!”
方書宴寵溺一笑,“回房間去。”
許南不愿地應了聲,“知道了。”
方書宴沒急著追上去,而是走到了剛剛許南記錄的本子旁,拿起了本子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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