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算了,還一臉的高姿態,明明才是那個綠了人連分手都不說就跑路的渣,整的好像鬱言深欠似的。
明明才是那個貪圖權勢金錢選擇另外一個男人的人,憑什麽傲?
傅墨一看虞清不爽,非常不爽。
鬱言深沒接他的話茬,隻是兀自說了一句,“項家那個兒子,高三綁過虞清?”
傅墨一想了想,點了點頭,“有這事吧。高三上學期的時候,那崽子看虞清漂亮想睡,把綁倉庫了。你趕去的時候虞清差點被了,然後你把項鴻打斷了,又拉著虞清的手朝他臉扇了幾個掌。”
“我還記得那時候的虞清,燦爛的,學習好又正能量,被欺負了就知道抱著你哭,完全是三好學生,誰能想到那麽渣。再看看現在這個刺頭的樣,真是時過境遷……”
鬱言深站在原地,墨黑眸漠然的看著閉合的電梯門。
有時候傅墨一都覺得鬱言深這人心思是一年比一年沉了,連他現在都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麽了。
比如,虞清回來了,他是準備秉持自己高傲冷漠的格絕不吃回頭草,和當陌生人呢…還是重燃舊,亦或者是讓虞清不好過來泄自己被綠了的憤?
傅墨一正在瘋狂腦補中,就聽鬱言深不輕不重的落了一句。
“手了,想把他那條再打斷一次。”
傅墨一,“……”
法治社會,鬱總您不是早就不幹那種事兒了嗎。
虞清下了電梯,從人莊出來的時候,剛好看到項鴻被自家司機扶著上了車,羸弱的樣兒像極了四年前被斷了的模樣。
他似乎在對著司機咒罵著什麽,這種男人,表麵上服背地裏指不定還想著報仇。
不過這次他要報仇,也應該找鬱言深才是。
虞清很快就收回了眼神,從氣溫適宜的人莊部走出來,凜冽的寒風吹刮的泛紅,忍不住的挲了一下冰冷的手臂。
找了一圈兒沒看到阮秋的影子,虞清打開手機才看到一條短信。
阮秋想做秋:【天殺的人莊保安,我在門口蹲著等你出來,他們說人莊不允許乞討???我被強行驅逐了,我很難過,我要去超市方便麵發泄我的痛苦,祝你平安。【微笑.jpg】】
虞清漠然在鍵盤上按下了幾個字母,好像已經習慣了阮秋的腦回路。
清:【完之後記得買下來,要道德。】
發完短信後,想了想,在app上找了幾個代駕。然後給王導去了短信告訴他,已經找好了代駕,現在有點事要離開了。
把大導演灌的不省人事,啊…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生氣。
但是也沒什麽別的辦法了,後空無一人,沒人會幫現在的虞清。
一陣冷風吹的虞清閉上了眼睛,渾的孔都被灌了冷風,卷翹的睫了又。
人莊周圍沒有出租車,來這裏的人哪個不是開車來的?
除了。
低頭從app上找車,準備付款的時候,前方略過一輛深的轎車。
車在的眼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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