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皇后愣住:“珝兒不是還小嗎,怎麼就不要人照顧了?是那周氏不好?”
“倒也沒有,但珝兒跟珍兒不同,畢竟是男孩,我希他早些獨立,別還黏著個母,讓侍照看他更為合適。”
姜皇后平時也不大管事,既然兒子這麼說了,就答應了:“別虧待,好歹大了珝兒。”
“兒子省得。”
離開坤寧宮后,陸景灼就命隨從把消息傳給楚音,他自己又回了春暉閣。
楚音馬上賞給周氏一百兩銀子。
周氏驚恐:“太子妃為何要賞奴家?”
“你該得的,拿了出宮吧。”楚音淡淡道,“你我主仆緣分已盡,不必惦念珝兒。”
那一張臉雖妍麗,卻宛如冰雪,能將凍結。
周氏跪下來,磕頭道:“可是奴家何犯了錯?太子妃,您告訴奴家,奴家可以改啊……珝哥兒還小,您讓奴家再照顧他幾年吧?”
到底是真想照顧還是別有用心呢?
楚音垂眸看著:“你真這樣善良,為何會想不起自己的孩兒?你的兒也正是三歲,而今你拿了銀子與團聚,豈不高興?怎得還跪我求我?誰家母親會不念著親生骨?!”
周氏渾一震,一個字都說不出。
“快走吧,別我讓人把你架出去。”
聽到這句,周氏再不敢開口了,磕了三個頭提起銀子踉蹌而去。
楚音走向側殿抱起陸珝。
“珝兒,娘帶你去騎木馬,好不好?”
“好呀。”陸珝道,“長大后再騎大馬。”
“騎大馬要爹爹教,等爹爹回來你跟他說。”
“好。”
楚音把他抱在院中的木馬上。
陸珝子左右搖擺著,咯咯直笑。
不遠的七娘看向神溫的太子妃,心一陣驚懼,打定主意以后一定要謹言慎行,絕不能犯錯,不然周氏就是的下場。
因為與在東宮做母相比所得的好,一百兩銀子實在微不足道。
周氏把好好的前途葬送了。
當然,并不全是看中好。
在這一生中,做陸珍的母是過得最快活的時候,不想回去。
只是,要怎麼避免呢?絞盡腦都想不出周氏到底犯了什麼錯,能讓太子妃如此生氣!
正思忖時,突然見楚音走了過來。
“太子妃。”忙行禮。
楚音道:“七娘,你做得很好,不要胡擔心。”
被說中心事,七娘頓時滿臉通紅。
“周氏家中有兒,丈夫待也不錯,不像你,你常丈夫毒打,便是回了也是想法子到替他掙錢。”楚音聲道,“你可以一直照顧珍兒。”
去世后,七娘把陸珍帶得很好,沒有周氏那麼多的私心。
七娘的眼淚“唰”地流了下來:“多謝太子妃。”
陸珍聽不懂們的對話,歪著頭道:“你怎麼哭了?”
“高興,奴家是高興。”七娘又出笑。
陸珍問:“又哭又笑,為什麼?”
“等你大了就懂了,”人生就是這樣,滋味紛雜的,楚音的小腦袋,“你想不想騎木馬?”
“不想,屁疼。”
楚音噗嗤一笑。
那是木頭做得,騎久了肯定會疼,但那傻兒子還樂此不疲呢。
“我們玩躲貓貓吧。”楚音道,“娘閉起眼睛,你去躲,娘一會來找你。”
“好。”陸珍脆聲答應。
楚音背過閉起眼。
陸珍找來找去,決定躲在草叢中。
陸珝急了:“看得見。”
陸珍:“……”
只好又去找別的地方。
這回躲在一紅的圓柱后面。
楚音隨便一找就發現了,不得不耐心教:“你得躲到娘看不到的地方,像床底下呀,柜后面呀,總得是有個大的東西擋著的。”
陸珝見狀逞能耐:“我來,我來!”木馬也不騎了。
楚音再次閉起眼睛。
陸珝拉著妹妹躲到了深。
這回楚音找了許久,跑得額頭上溢出汗。
想,這跟練五禽戲也差不多呢,而且還能陪孩子玩,多好!
不知不覺快到傍晚。
楚音玩不了,坐在藤椅上看母親的回信。
果然母親被嚇到了,以為知道那知府家的辛所以才拼命勸阻,便說絕對不會跟知府家結親了,等的意見,希能提供幾個好的人選。
楚音放心了。
把信放下后,掩住,打了一個呵欠。
這兩個小家伙明明才三歲,怎麼跟他們玩個躲貓貓會這麼累?
不過累也有好,聽劉院判的意思,不就容易弱,以后天天玩一玩好。
楚音閉上眼睛,在夕下的照拂下,昏昏睡。
連翹眼見陸景灼回來了,一時不知要不要喚醒。
猶豫間,太子已經走到邊。
連翹忙往后退開。
還是第一次看楚音睡在外面,陸景灼垂眸凝視著恬靜的臉。
生過孩子后,的臉一直比初見時要盈,此時微微泛著紅,像快的桃,而那張形狀漂亮的又像菱角,還有那吹彈可破的皮,像……
怎麼都是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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