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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奴》 第59頁

果然是輕功,沒有看錯。

不過寧芙并未深想,也未由此便開始質疑他的份,當下只覺的奇怪,便又細問了些,“那在你們南越,習得輕功算是平常事嘛?大概兩國不同吧,在我們大醴,一般只有將帥領才有習得輕功的必要和機會。”

韓燼有意遮瞞,回應也避重就輕,他不想再出言欺騙寧芙,便只模糊地點了點頭,接著將話題轉移。

他口吻認真關切,“沒有哭,那是不那麼疼嗎?”

言語間同時落下目,從眉眼開始,一路向下仔細查看。

確認沒有外傷,他又不放心地手過去,作勢要往探。

寧芙忙阻住他,臉暈暈發紅,“別……別了,沒事的,我方才沒被甩下來。”

“沒有?”韓燼指不再,卻依舊停在上面穩穩托著,之后垂眼,口吻含著些意想不到,“那是芙兒自己驅得那馬停下?這麼勇敢?”

干嘛偏偏把手放那……

寧芙睫,別扭又含地點了點頭。

“不是你說的,白駒生溫順,就算偶爾犯起野,也容易被安住。”

韓燼這才松了口氣,方才眼見畜生犯了渾,竟踏蹄奔前漸漸失匿于自己的視野范圍,他是真的急出一冷汗來。

可偏偏又因舊傷未愈,他施起輕功來本不似從前那般輕易稔,甚至可以說十分艱難。

開始那兩次,他腳步匆慌到差點奔不起來,尤其每每施力,便會有種類似氣逆流的揪拿在渾撕扯,他是咬牙忍痛才追到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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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幸,芙兒沒事。

“阿燼,再靠前些就有二哥設立的巡防弩兵了,趁著未被發現,我們悄悄離開這里吧。”

寧芙顧慮多些,這里實在空曠,明顯不能安全蔽,生怕自己被阿燼抱的這一幕,會被門樓上的眼睛盯鎖住。

應言,韓燼抬了下眼,果然見不遠的門樓已目。

可公主府如今一應防事宜,自寧桀下令全權由崔易接管以后,便算徹底與東宮割扯開關系。

眼下,這里負責巡守的每一個兵士,無論步兵弩手,還是守門將士,聽的,是崔易的命,認的,是雍岐的主。

暗樁布設深埋多年,該用之時,韓燼自不吝嗇啟

這些韓燼自己知曉便可,卻又不忍看寧芙一副擔驚怕的模樣,于是便依言,“好,那還是上馬,我牽著你回?”

寧芙剛剛學會一些騎,確實新鮮還未過,可又怕當下騎馬縱馳起來鬧得靜太大,難免吸睛引得旁人注意。

于是便只好搖頭道:“不騎馬了。”

韓燼點頭,又問:“那能不能自己走?”

寧芙看著前面正好是一段下坡路,而且過去這個坡,旁邊林木會漸一些,視野一旦被阻住,遠的巡守弩兵自然看不到他們。

這般思量著,寧芙小聲地提議:“腳底有些痛麻,應是方才踩猛了,不如你先抱我走一段,快出草甸時再放我下來,這樣如何?”

“遵命。”

韓燼將人往上顛了下抱實,向前闊步邁出步子,見狀,那匹白駒很是富靈地在后趨步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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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走了沒一會兒,韓燼忽的想到什麼,于是低了下頭,出聲沉沉耳上。

“腳底麻應是氣不通絡,待會我幫殿下。”

寧芙聞言一愣,下意識蜷了下腳趾,又出聲著急去拒絕,“不,不用了。”

說完,又心想上次自己于啟齒,眼下阿燼還不知道,大醴子視玉足的重要與恥。

韓燼卻還不依追問:“為何不用?奴仆侍主,分之事,這話不是公主當初所言?”

“不用侍候這個。”

寧芙急急回,因著緒縈繞,當下環摟的力道都不自覺加重了許多,之后又解釋出聲,“待會就不麻了,不需要你再費次力氣。”

“真的不用?”

寧芙態度十分堅決地搖頭:“不用。”

在大醴,子未婚嫁前若被男子足,簡直無異于孟浪地去給男子目眼瞧。

寧芙是深宮閨閣的養公主,哪里得了這種逗趣,哪怕對方只是無意之說。

眼見寧芙在他懷里,再不肯輕易出聲,韓燼這才微收斂輕佻。

他很快換了話題,說起騎上的掌握技巧,寧芙這才稍緩些窘,肯鉆出些腦袋。

之后一路談趣,于是不知不覺間,兩人已越過草甸邊緣,踏上公主府的正道廡廊。

眼下是午后班的間隙時刻,看一眾巡邏兵士未停留在府中,寧芙松了口氣,這才沒再抗拒繼續被他抱著不放。

只想回了偏院再好好叮囑他,在外要小心親近。

可直至前一聲格外冷凜又帶兇怒的直斥聲音傳耳,方寧芙從輕松之態,立刻轉為周繃。

“你們在干什麼?”

聞聲抬眼,見來人是誰,寧芙瞬間僵愣住。

哪里能想到,眼下這個歇閑的時間間余,連巡防侍衛都不在哨位立守,偏二哥這樣日理萬機的大忙人,竟會得空來一趟自己的公主府。

尤其當下,陷于一男子懷抱里。

不當的過分親昵,寧芙下意識想從他懷里掙開,可這個節骨眼上,阿燼非但不松力,反而挑釁一般繼續抱著,不急不緩地向前邁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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