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無聊賴地看著紀辰電腦頁面的小人打來打去,手機嘟嘟兩聲震。
低頭解鎖,原來是周司惟給回了信息。
周司惟:【昨晚雨太大,傘面最後折損的太厲害。】
周司惟:【錢我不收了,當賠你傘。】
看到這兩句話的第一秒,紀箏腦海裡浮現出的第一個念頭居然是:
原來周司惟可以說這麼多話呀。
收起那些七八糟的思緒,回復信息:【你還是收下吧。】
一秒,兩秒,對面沒有回復。
三秒後,轉帳顯示被退還。
紀箏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想法。
調出周司惟的主頁,把他在自己手機裡的備注改了大大的冰塊兩個字。
想了想,又把他的聊天框刪除。
眼不見為淨。
等到葉梅烤完曲奇,又嘮叨磨蹭了一會兒,紀箏出發去學校時已經接近六點。
冬日天暗的快,司機把送到學校,沿路路燈一排排都亮了起來。
背著書包到宿舍門口,才悲催的發現自己走的時候沒有帶寢室鑰匙,現在鑰匙應該還在宿舍裡的桌子上,而在門外進不去。
給然打電話,那邊聲音嘈雜,說自己在學校後面的仟南街,一時半會兒回不去,讓來拿。
南大南門後面有一個商圈,挨著商圈是一道食種類富的小街,仟南街,從小攤小販到火鍋熱店應有盡有,算是南大學生最常去逛的地方。
C棟距離南門不遠,紀箏沒走幾分鍾,就看見了熱騰騰冒著白霧人頭攢的仟南街。
踏進去,各式各樣的香味往鼻子裡拱,煎炒烹炸,不健康又散發著讓人無法抗拒的香噴噴。
紀箏在一家烤紅薯的攤子前找到然。
然老遠就在長長的隊伍裡衝揮手:“箏!我在這。”
被烤紅薯的甜香也勾出饞蟲,走到然旁邊:“好香,幫我也買一個。”
然手裡抱著一大袋栗子,剝一顆塞到裡,又給自己也塞了一顆,十分滿足:“不是我說,冬天的靈魂就是茶栗子烤紅薯。”
紀箏深以為然:“我們待會也去買茶吧。”
“卿所言甚是。”
們二人排了幾分鍾的隊,買到兩個熱氣騰騰燙手的烤紅薯,紀箏一邊小心的撕開,一邊問:“然然,你還有什麼事嗎?怎麼說你回寢室還早。”
然被燙得嘶一聲,拿紙從外麵包住袋子:“我中午就回來了。路子霖給我發信息,說你的羽絨服洗好了,問什麼時候給你送過來。我剛好在寢室就下去拿了,然後他問我要不要一起來吃飯,我索也是一個人在寢室,就過來了。”
“喔——”紀箏長長拖一聲,促狹道:“我的服,路學長給你發信息?什麼況呀然然,昨天還不肯跟我說。”
說著環顧四周:“不對呀,不是你們兩個人吃飯嗎?路學長呢?”
然終於吃上了第一口烤紅薯,燙得在裡翻滾幾圈才咽下去:“別提了,我到地方才知道,他們是一幫人聚餐,好多我不認識的,尷尬死了,我又不好意思直接走,才說出來買栗子和烤紅薯。”
“怎麼這樣啊,”紀箏嘖一聲:“路學長有點缺心眼啊。”
“我也覺得他有點兒,不然怎麼能把飲料灑你服上。”
“哈哈哈。”紀箏笑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來,從書包裡掏出兩盒曲奇:“我媽烤的,非要我帶給你們嘗嘗,新年禮。”
“阿姨真好。”然隨口就誇,接過其中一個綠的鐵皮盒子:“這是抹茶味的嗎?”
“對,這個是巧克力的,包裡還有一盒油的,你想吃哪個?”
“我吃巧克力的。”然連忙和紀箏換。
曲奇做的很小巧,一口一個,整整齊齊碼在半個pad大小的方形盒子裡。
然往裡撂一個:“箏,你跟我一起回去吃飯行不行,別放我一個人尷尬。”
“我……”紀箏苦下臉。
“要不這樣也行,”然靈機一:“待會兒我先過去,你過會兒給我打個電話,隨便找個理由把我喊走。”
“真有你的。”紀箏把烤紅薯咽下後開口:“好辦法,那你快去。”
他們聚餐吃飯的地方是一家天燒烤店,頂棚牽著一排白熾燈,棚下煙熏繚繞,一打打啤酒整齊堆列,寬闊的地方隨意支幾張桌子,坐滿了人。
路子霖那一桌是個大圓桌子,圍坐著十來個人,都是男生,在喝酒吹牛,然一過去他們紛紛衝路子霖眉弄眼。
紀箏在旁邊的茶店裡坐著等茶,一牆之隔聽那群人聊天聽得清清楚楚。
“會長怎麼還不到啊?”
“他下午在改bug,剛回信息,這會兒應該在路上了。”路子霖說。
這句話剛說完,紀箏手機就叮咚兩下,是然發來的信息。
【等會再給我打電話,我要等會長來了再走。】
紀箏:【為什麼???】
【來都來了,怎麼也得看會長一眼,也不算我今晚虧了。】
紀箏:“……”
還沒關滅手機,那邊又開始斷斷續續的聊天,話題逐漸轉向周司惟。
“論壇上那照片真的假的,會長真跟那學妹有一?”
“去你的,什麼有一,會不會說話,我猜是那學妹追著會長表白被拒絕了。”
小士:如果覺得52書庫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https://www.52shuku.vip/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傳送門:排行榜單 好書推薦 有獨鍾
林晚一直都知道陸子池不愛她,卻從冇想過兩人的婚姻會這樣戛然而止。他為了初戀下定決心離婚,可對林晚來說,陸子池就是她的追逐多年求而不得的初戀。
昏迷前,他讓她等他,可是她醒來后卻只看到他鋪天蓋地的戀愛緋聞。新婚夜,他逼著她簽了隱婚協議后去找了他的白月光。結婚紀念日當天,她生病入院,醒來后卻看到了拿著離婚協議書的他的助理,就連分開他都不愿意見她。她終于心死,買了一車鞭炮放了慶祝自由。可第二天在民政局等了一天她卻被鴿了。某人直接把她拉黑玩起了失蹤。很久以后,追妻火葬場的某人被虐得體無完膚,可憐巴巴:“兮兮,我們可不可以不離婚?”
醉意朦朧那晚,程韞縱情于唐延川的溫柔。殊不知,她以為的撩撥成功,不過是他的順勢而為。他從未給予她承諾,卻想把她占有己有。【在入夜以后,天亮之前,及時行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