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陸總,您這是什麽意思?”
陸驚舟話音剛落,向來沉穩的張天允也出現了一的慌。
“這裏惹到夫人的人您已經全部都收拾了,而我這個沒用的弟弟也是什麽都不知道,請您接我的賠禮,原諒我這個沒用的弟弟吧?”
張天允依舊在低聲下氣的請求陸驚舟的寬恕,求助的眼神看向了男人懷中的沈遂。
在張天允看來,沈遂不過就是一個被陸驚舟養的一介流罷了,本就翻不起什麽驚濤駭浪。
今天出了這樣的事,現在陸驚舟也已經過來為找回了立場,差不多給個臺階就該下了。
“陸夫人,您也看到了,今天所有讓您生氣的人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您也是陸家這種大世家的夫人,本就瞧不上我這沒用的弟弟吧?”
聞言。
沈遂心中的白眼就快翻到天上去了。
這張天允果然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話裏話外都在嘲諷自己不過就是被陸驚舟養著的人,差不多一下就行了,別蹬鼻子上臉的。
這張天允才是真的沒把自己放在眼裏!
沈遂原本還想不然就算了,該死的死,該殘廢的也已經殘廢了,再糾纏下去也沒什麽意思。
可現在........
自己卻正在被這個張天允不著痕跡的嘲笑看不起!
“遂遂?”
陸驚舟轉頭看向懷中的孩,將所有的選擇權都放在沈遂的手上。
若是沈遂同意,就當所有的事都已經結束。
若是沈遂還是不開心,那張家就是全部去死,都要哄到孩開心為止!
沈遂轉了轉眼珠子,仰頭對著陸驚舟,的紅緩緩張啟:
“可是這些麻煩可都是他帶來的哦~”
沈遂嗔著,站在原地的張天允全微微一怔,捶在側的手倏然握。
麵上的表雖然沒有任何的變化,心中對沈遂的怨恨逐漸的強烈。
這該死的賤人,給臉不要臉!
是真的聽不懂自己話裏的意思,還是就不打算讓步!
“那我們遂遂想怎麽置呢?”
沈遂怎麽會看不出張天允表的變化,角勾起一道十分譏諷的笑容。
雙眸挑釁的上下打量著張天允,又看了看擺在桌麵上的槍支與冷兵。
霎時間,沈遂像是想到了什麽有意思的東西似的,若有所思的笑著,湊到陸驚舟的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麽。
聽到孩的話,陸驚舟也勾了勾角,似乎很滿意孩的這個提議。
“還是我們遂遂聰明,能想到這麽有意思的玩法。”
陸驚舟低頭若無旁人的親了親沈遂的額頭,又抬眸看向了張天允。
陸驚舟的眼神冷若冰霜,猶如寒夜中的繁星,散發著令人不安的芒。
那目如箭一般,徑直穿對方,帶著明顯的威脅與挑釁。
被陸驚舟的眼神直視,隻是一眼,張天允到一無形的力,仿佛自己已經為了他的獵,無可逃。
“陸......陸總,您是想怎麽理這件事呢........”
張天允自己都沒有發覺,自己的語氣中已經充滿了抖。
他的心跳明顯加快,仿佛能聽到自己心髒在劇烈地跳,額頭上也開始滲出細的汗珠,心的不安就快要衝破牢籠。
他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深呼吸幾次,但每次呼吸都顯得那麽急促。
周圍的一切仿佛都變得模糊起來,他努力的想讓自己冷靜下來思考對策,可腦海中隻剩下一道刺耳的轟鳴聲。
要不........
就讓他把張天祥殺了吧,自己快點逃走吧!
心中的這個想法剛出現,張天允就被自己嚇到了。
自己在外這麽多年,包括在盛州中幫家裏理張氏集團的業務,什麽樣的大風大浪打打殺殺沒有見過。
從來都是沉穩的解決一切,可今天........
就隻是陸驚舟的一個眼神就能把自己嚇這樣!
心中就有了臨陣逃,貪生怕死的想法!
不行,這絕對不行!
“陸總,隻要您願意放過我這個沒用的弟弟一命,您什麽要求我們都願意答應!”
“什麽要求都答應?”
陸驚舟微微挑起了尾音,手中悠閑的轉著大拇指上戴著的戒指。
戒指上是陸家的標誌,帶著讓人不寒而栗的威嚴。
戒指在燈下散發著若若現的芒,芒隨著男人的轉,不偏不倚的到了張天允的眼眸中。
而這道芒此時在張天允的眼中,宛如死神的指令,下一秒就會要了他的命。
“是......是的,隻要您肯高抬貴手,放過我弟弟,您要做什麽我都......我都願意......”
張天允現在本管不了什麽做儀態了,口中慌的結結。
隻要陸驚舟願意放過他們,什麽要求都可以!
哪怕是要張氏傾家產都不在話下!
“既然如此.......”陸驚舟微微勾了勾角,
“聽說這張小爺生玩,那我們就來玩點有意思的東西吧?”
玩點........
有意思的東西???
誰人不知這陸驚舟是出了名的手段殘暴,若是能直接讓他一槍斃命,那都算是死的痛快。
現在........
這可怕的活閻王竟然說要玩點有意思的東西........
這比殺了他還可怕!
“陸總......您說......”張天允咽了咽口水,努力平複心的慌張,
“您說.......是想要玩什麽有意思的東西........”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既然事已經發展到現在這種地步,張天允也沒有別的辦法。
一開始這一切就隻是張天祥這個惹禍端的麻煩惹出的事。
可張天允心十分的明白,自從自己踏這個包廂門開始,這一切就和自己不了關係。
比起和這個麻煩一起直接被陸驚舟殺死,不如聽聽,自己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隻要您說,我一定奉陪!”
“既然你帶來了這麽多武來,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