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苒氣得差點沒直接背過氣去。
旁邊的席瓊玉見狀出聲道:“蘇今沅,我知道你心裏不滿我搶走了最哥,可你不是也已經跟了陸先生了嗎?現在你又來找最哥是什麽意思,陸先生你不要你了,你又想回頭嗎?最哥不是你的備胎,你別太過分了!”
周遭的人紛紛興不已地看著這出好戲。
蘇今沅覺得席瓊玉也有意思,開口就是些牛頭不對馬的東西,一門心思想要挑起大眾輿論,妄圖把往腳踏兩隻船的撈形象引。
蘇今沅譏諷開口:“你去問問你的最哥,是我主來的,還是他求我來的。”
席瓊玉臉明顯一僵。
蘇今沅的目再輕飄飄地從陸苒上掃過,出聲道:“陸夫人,與其天天指著別人喊打喊罵,倒不如好好管教管教自己的兒子。什麽時候他才能不當個狗啊?”
陸苒瞪大眼睛,呼吸瞬間變得急促起來。
“弟弟,我們走。跟這種狗家庭玩,當心被他們洗腦也變狗了。”蘇今沅淡淡地說。
蘇天賜臉上興地眉飛舞的。
屁顛屁顛地跟著蘇今沅走了。
等走出去之後,蘇天賜才跟蘇今沅說,“姐,我就知道肯定是你甩的陸野,他丫的剛剛是不是在裏麵哭著求你別走來著?”
蘇今沅瞥向他:“他剛剛在裏麵拿你跟徐瀟瀟威脅我,讓我去求樓硯禮對席家高抬貴手。”
“啊?”
蘇今沅跟蘇天賜說:“你不是那麽多朋友嗎?能不能找個人讓陳最以後夾著尾做人啊?”
蘇天賜訕訕的:“姐夫——不是,陳最那個渣男背靠的是誠立集團,沒人敢惹誠立啊。”
蘇今沅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
陳最仗的是陸家的勢。
他之前為什麽不拿徐瀟瀟威脅,是因為那時候跟著陸野,他不敢。
現在許星回來了,再也攀不上陸野這高枝,自然就敢明正大地威脅。
“姐,他怎麽這麽渣啊,他以前不是對你好的嗎?”蘇天賜摳著腦袋說。
蘇今沅冷冷道:“嗬,男人。”
蘇天賜覺口中了一支冷箭。
蘇今沅又警告蘇天賜以後不能再對陳最手腳,被告了不會去撈他。
蘇天賜乖乖聽話。
“行了,你趕回家吧,我走了。”蘇今沅說。
“那他威脅你的事怎麽辦?”蘇天賜皺著眉頭一臉擔憂地問。
蘇今沅:“車到山前必有路!”
蘇今沅可一點都不想放虎歸山,把人踩下去了,那就必須踩死,否則以後慘的就是。
回去之後苦思冥想了一整晚,終於讓想到了一條路可走。
正在進行婚禮彩排的陳最突然收到了蘇今沅發來的一條短信。
短信上是一個酒店名跟房間號。
陳最知道這條短信是誰發過來的,他垂下眼,收了手機,在婚禮司儀彩排到下一個流程的時候。
陳最開口道:“先暫停。”
席瓊玉朝他看去,聲問他:“最哥,你怎麽了?”
“我公司有點事要過去一趟,暫時就排到這裏,剩下的你自己一個人先對吧。”陳最說。
席瓊玉臉都變得難看起來。
但還是溫而地說:“那最哥你先去忙,別耽誤工作。”
陳最點頭就走了。
席瓊玉看著陳最匆匆離開的背影,再對上司儀詫異又同的眼神,冷聲說:“不排了,後麵一切從簡吧。”
席瓊玉賭氣似的坐到一邊的椅子上。
伴娘看著的席瓊玉鬧脾氣趕走過去勸,“瓊玉,後麵隻有兩個流程了,很快就結束了,還是先提前排練好吧。”
“我排練有什麽用?這婚又不是我一個人結。”席瓊玉道。
伴娘歎氣道:“可現在你跟陳最鬧脾氣也沒用啊,現在你還得靠著陳最過,外麵的人都說陳最還願意結這個婚,就有義的了。”
席瓊玉深吸了口氣。
自然明白今時不同往日的道理,沒有了那樣顯赫的家世,顯然就是落難的凰不如。
好在陳最重,才給留了幾分麵。
席瓊玉起說:“繼續排練吧。”
……
陳最來到蘇今沅所在的酒店。
他按響門鈴。
裏麵過了一會兒才將門打開。
蘇今沅穿著清純幹淨的藍襯,頭發隨意披散在肩,漫不經心地到奪人心魄。
“進來吧。”蘇今沅說。
轉往房間裏走。
房間的茶幾上放著一瓶紅酒,還有兩個高腳杯。
蘇今沅將紅酒倒進高腳杯中,隨即遞給陳最。
“喝一杯?”
陳最從手裏接過高腳杯,他的指尖到溫熱的手。
但一及分。
蘇今沅也端了一杯酒站到了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對著陳最站著,輕笑了聲:“陳最,你知道嗎,你在雙子塔給席瓊玉表白那天,我就在這間房間。”
向對麵的雙子塔,“就那麽巧,這裏能清楚地看到那句陳最席瓊玉。”
陳最眉心微皺,他說:“你來酒店幹什麽?”
他忽略了自己給另一個人花費大價錢表白這件事,反倒在意起了為什麽會在酒店。
蘇今沅揚說:“來酒店釣陸野啊。”
陳最沉默一瞬,他仰頭將酒杯裏的紅酒一飲而盡。
“就在這裏,我洗完澡出來,看到了雙子塔上的字。”蘇今沅繼續說。
陳最呼吸變得深沉起來,他說:“不要再說了!”
蘇今沅扭頭朝陳最看去,臉上掛著漂亮的笑容,“怎麽了?那時候我們不是已經分手了嗎,你在這兒吃什麽醋呢?”
“你非得跟我吵架嗎?”陳最問。
“我不想跟你吵架,我隻是在回憶當時的場景。”蘇今沅看他,“陳最,你為什麽對席瓊玉那麽好?我以為席家敗了,你自然就會跟席瓊玉悔婚,結果你依舊要跟結婚,你嗎?”
陳最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蘇今沅,“悔不悔婚有任何不同嗎?不過就是再多一個人傷心難過。我們三個人裏麵,至要有一個人得償所願吧。”
蘇今沅笑了聲:“你真大義。”
“那你呢?沅沅,你真的上小舅了嗎?”陳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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